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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他在命令他集中吗?活着?
丹的呼吸逐渐平稳。他不再短浅的喘息着,没有任何进入肺部的空气闻起来像是腐朽的尸体。他的呼吸反而更像鸟儿扇动的翅膀。缓慢但稳定,盘旋在山峰之上,注意力只集中在它们的猎物身上。像是他的身体。集中在入侵的力量之上,在那活下去并接受的指令之下,退让了。
他一刻不停的喘息着。他都没有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身体,他在被打开时安静的哀鸣着,接受着。
瓦迪姆伸手摸到凡士林,伸出去一点,加了更多的油脂,手指合拢,让丹更轻松些,但是他可以感到丹的反应,缓慢的在恢复意识,也许在恢复意识。这应该能压过其他的东西。<i>办公室糟糕的一天</i>,腐烂的尸体。对死亡的恐惧。甚至想要去死。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因为控制而紧绷着,小心的让压力在丹的体内堆积,他缓慢的来回进出他的手。不是真的在操他,他不确定有能够形容这个的词,这只是一种不同的触碰,就算他的身体认为这是关于性也一样。他怎么会不想要丹,尤其是像他现在这样敞开着,但他怎么能去渴望他,在他这种操蛋的情况下?
<i>你只有在不仅仅控制着他,还有完全的控制住自己的情况下才能这么做。一个失控的男人可以被约束,但是你需要在没有绳索的情况下能做到这点。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你就不能去这么做。而且你也永远都不会去理解那真正意味着什么。你觉得那是关于权力吗?那就像是说生活的重点只是开车一样。</i>
丹迷失了在脑海里,然而却又存在着。他不需要去思考,不需要去行动。他不需要,他只需要去感受。去存在,而不是去做事。他除了体内的东西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更多,更多,越来越激烈,然后却又缓慢温柔,他想要。更多,更远,打得更大,他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那入侵的力量,知道那强烈的中心变成了他的一部分。那个想要活下去,拒绝去听从那些死人的眼睛和流血的嘴的一部分。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身体只是在反应而已。呻吟着,喘息着,他发出他从来不允许自己发出的声音。还有那些会让他斥责自己的低声呜咽,和渴求的呻吟。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那强大的快感。身体和精神集中着,臀部像是有着他们自己的意识一样扭动着,向后,更深,拧动着,双腿分得更开,尽可能的张开,直到他的膝盖跪地,脸贴着地面。顺从着身体内部的渴求。
丹的声音让瓦迪姆疯狂。他现在比什么都更想要冲进那具颤抖着,出着汗,闪耀着汗光的身体,看上去炽热到无法触碰,他想要彻底的占有他,用牙齿啃咬他的嘴唇。控制和渴求一样的强烈。他不停的想着马克和达伦之间交错复杂的舞蹈,达伦为自己占有越少,马克给予的,哀求的越多,马克属于达伦的越多—那难道不是一个需要去探索的未解之谜吗?他强迫手指张开,汗水从前额上滑落,因为抗拒和集中,他伸进第五根手指,然后再次向前,那一排指关节是主要的障碍,除了尝试着进入之外没有别的办法。那花了无数的时间,他的一部分希望自己不需要继续做那么多,希望自己不需要挑战极限,因为他的勃起已经是一种折磨了。
丹啜泣着,放弃了所有的东西。遗忘了。他的思绪,痛苦,恐惧,还有疯狂。他缓慢的连续的向后推去。他的身体自己移动的方式,吞下那只手的样子,接受那些手指的样子几乎是典雅的,稳定的顺从着节奏。
流着汗水呜咽着,身体颤抖着,他呻吟着,哀叫着,迷失在欲望与最深处的渴望之中,他没有应该如何去做或者怎么去做的意识,他的身体只是集中在快感之上;一具终于能够反应的身体。从死亡和腐朽中被拉了出来,丹的阴茎是生命的证明之一,它平贴在肚皮上,包皮被黑紫色的龟头推开,那只手每一次进入退让的肌肉都让龟头上的前液越发闪亮。
瓦迪姆嘟囔着温柔的诅咒,他的手被包裹在那强壮的炽热之中,肌肉包裹在他握成拳的手上,然后他前倾去亲吻丹的后背,从他背上舔掉他的汗水,同时提供着反抗力;在他身体里面哪怕是最小的动作,都会让丹发出最让他惊讶震惊的声音,他在紧致的肌肉里面张开又合拢了那个拳头。
丹的头顶在地上,手臂像是老鹰的翅膀一样展开着,被那个在他体内的拳头固定在那里,强烈的快感几乎超过了极限,然而他还想要更多。他身体的肌肉放松,又绷紧,一秒钟是钢筋凝成的绳索,下一秒则和他脸上流下的泪水一样柔软。他不知道自己的物理反应,只知道身上贴着的皮肤和感觉。
丹自己的拳头无意识的张开又合拢,从身体两侧尽可能的伸展,他的后背同时将臀部顶的更高。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也更深,将空气带入肺部。他还活着,而他哭喊着想要更多。他没有认知,只是向后推去,让那只拥有他的拳头更深的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得到他,并同时让他存活下去。
瓦迪姆注意到他肿胀的渴望,并伸手绕过丹的身体去触摸它。他自己的渴望几乎要杀了他,看到丹像现在这样,没错,就像马克一样。丹,那个无比激烈的对待着他的身体,那次强奸的丹。没有什么像现在这样,而且也不是加列威尔干过的那种便宜的婊子事。他握住那根沉甸甸的大屌后上下撸动,缓慢却又强烈,他的手也被凡士林的润滑过,他在里面轻柔的动,在外面则悠闲地撸动着那根肉棒,他自己在欲望下呻吟着,然而除了在他紧绷的腿上像狗一样来回摩擦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丹在几秒钟后就射了,然后此生未有过的瘫倒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声音在山峰间环绕着,他的呻吟被岩石和寒夜所吞噬,他迷失在高潮之中。他的全身颤栗着,四肢胡乱摆动。他的声音在泪水之间哽咽着,感受太过猛烈。那强烈的快感在他的核心内部断了一个洞,然后从洞里爆发出来的是近乎疯狂的能量,疼痛,还有生命。他还活着。他妈的该死的活着,活在现在这个时刻。他没有姓名,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他只是,只是一具身体,在射精的身体,在那宏伟之中几乎死去。
丹瘫倒在地面。神魂颠倒,但是神智回到了体内。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瓦迪姆在丹到达顶点之后抽出了手,又是一件他在伦敦奇怪的那一夜学到的东西。缓慢的,但是坚定的抽出去,他自己的欲望不重要。他没有达到高潮。但那无所谓,起码在现在。他在头巾上擦干手,把丹从湿掉的那片地方一开,帮助他移动身体,因为他知道丹现在没有足够的控制力或者注意力,从他的身体摊到的方式来看,但是那是件好事。
他把丹包裹在毛毯里面去保存热度,然后站起来走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