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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哦是的，没错。
“我嫉妒你。”丹承认到，“我会喝个烂醉，我会操洞，而那两者通常一起发生。”俯下身，他顺从了忽然想要去吸吮那个他造成的伤疤的意愿，六年之前的伤疤。那个在他喉咙凹陷处烟头烫出的伤痕。
瓦迪姆转头到侧面。“我还是个孩子。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作为一个‘堕落者’和‘苏联的荣耀’让事情…非常有趣。”
丹再次抬起头，他们的脸如此靠近，他在微笑时视线开始模糊。光是在同一个句子里面提到<i>堕落者</i>和<i>苏联的荣耀</i>就是一种让他非常想笑的事情，但是他没有。
瓦迪姆在抚摸他的腰部，他的腹肌，在丹绷紧肌肉的时候追寻着肌肉的线条。“我只是非常幸运。”他伸手摸着丹的胸口，手掌自然弯曲。“那你，从来没有恋爱过吗…”
丹无比的欢迎着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还有描画着肌肉和骨骼线条的手指，他的注意力被那些触碰分散。“不，从没有爱过。”他也从没有去思考过爱情。“从来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理解。”他抬起头，不是很确定他真的在说些什么。“那很…奇怪。”去恋爱？你有怎么会知道呢，丹，你怎么会知道？他把头埋回到那人的颈间，牙齿和唇舌咬住肩膀和喉咙交汇处的肌肉，他无法忍受继续深入探讨那个问题。
呻吟着，瓦迪姆闭上眼睛，感觉到丹的牙齿直通他的下体，那个男人的转变很好，很激烈。他的手指陷入丹的脖子，空闲的手滑到两人身体之间轻轻的触碰他的阴茎。他想要更多，想要全部，但是他也完全愿意顺从丹的速度，他怎么慢都可以。他已经被引诱了。这很好，是他所拥有的最好的记忆之一。但是要是他拿按摩师和丹比较的话，丹比起他们激烈多了。他们不一样，非常非常不同。在和按摩师一起的时候，他感到渺小，感到陌生。和丹在一起的时候，他感到强壮有力，内心宁静。
“是的，那很奇怪。”爱着你。瓦迪姆知道的。他知道了很久。他是一个能够让他只剩下鲁莽的欲望的人，一个和他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人。他是他的对等。
丹都不想去思考，不想去细察，这种他曾经成为憎恨的东西。他不能仔细去想它，因为他必须要回到那些深山里，去杀戮，去捕猎，去计划，去摧毁。太快了，总是他妈的太快了。还有一夜，还有一天，然后他又要离开。他没有时间去尝试，去理解。也许他只是个胆小的懦夫？
他的身体顺着瓦迪姆的一起移动，肌肉摩擦着肌肉，坚硬压着坚硬。他们之间没有一丝柔软的东西，没有温柔和甜蜜。什么都没有，直到现在。
丹安静的声音就在瓦迪姆的耳旁。“你还有那个包里面剩下的润滑剂吗？我在得到脸上这条伤疤的那天就把凡士林还有几乎其他所有的东西都丢了。”润滑剂，凡士林，什么都好，那不重要。“我需要点什么东西，”丹在昏暗的山洞中微笑，“为了你。”
瓦迪姆感觉自己的心在丹的笑容下砰砰直跳。他不应该这么淫荡，不应该这么期待着被人操弄。“当然…”他伸手才打开的背包里面翻找，一只手在包里面（不，你没有计划这些，完全没有这么计划）找到了润滑剂。
他把润滑剂扔到他们身旁的地面上，转头看着它，然后从眼角去看丹，嘴角勾起。“我猜你又在自己做假设了。”那个假设就是你喜欢被人操，瓦迪姆，而那是个事实。
“也许我是，”丹微笑着，“也许我只是个永远充满希望的混蛋。”他侧身躺下来，伸手将润滑剂夹在腋下。很奇怪，但他感觉自己需要先温暖它，他从来没有想要这么做过。“外面很冷，我不想把屁股冻掉。转身？”
他的语调很少见的挑起，那不是一个命令，而是一个请求。将那人裹在温暖的毛毯下面，他伸手握住瓦迪姆的臀部，鼓励他去转身。他并不是很确定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想要像什么方向前进，这一次，他只是在遵从直觉行动。
瓦迪姆挑起一根眉毛，去模仿一个‘哦是吗’的表情，然后，他像一个贵族一样，懒洋洋的转身，他的表情看上去好似他给了丹一个天大的人情似的。他想要感受他进入他的体内，但是又不想看上去过于积极。然而，他是可以那么淫荡的。这里没有目击者，而丹也不会为此而嘲笑他。或许他会。他拉起一条腿，让事情容易些。“这不是什么火箭科学。”他嘟囔道。
“不对。”丹的手将那个膝盖拍回原位。“你对了一半，但是没有全对。”不对，丹？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你又何曾尝试过这个体位？一辈子之前，在一张带着粉红色桃心和一叠泰迪熊的软床上。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女孩了，但是他还记得那种感觉。
缓慢，刻意，比他曾习惯的更加亲密，但是第二天早晨她把他踢了出去，带着她的屁股和那张谢天谢地他不用再去看的面孔。
“我想要慢慢来。我还是太累了，没法太用力。”
他靠近了些，用身体包裹住瓦迪姆的后背。下体贴着屁股，大腿碰到大腿的后侧，膝盖顶在膝窝里，前胸紧贴着他刻着伤疤的后背。拥抱着他，不留一丝缝隙，丹的手指张开，抚摸着瓦迪姆的胸膛。
“好多了。”丹喃喃道，他的唇舌一点一点懒洋洋的在瓦迪姆的后颈上探索。他已经硬了，但是他有的是时间，他会好好珍惜那些。
瓦迪姆在后颈的触碰，和在他颈侧的呼吸下深深叹息。他向后微微靠去，好像在他们中间还有任何空隙一样。他的一条手臂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握住丹的手，懒洋洋的拉着他抚摸自己的胸口，绷劲了肌肉去展现自己的线条，然后慢慢的将那只手拉到自己的腹部。“如果我说‘请’呢？”他用俄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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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会有任何影响。”丹的手顺从的被瓦迪姆移动，然后他控制主权，占有性的按住瓦迪姆的腹肌。他尝试着在不用手的情况下靠着身体的扭转将阴茎插进瓦迪姆的腿间，最后他为自己的无用之功轻笑着。
“你可以帮忙，或者把手还给我。”他想不起来他们何时在性爱时轻声笑语过。
瓦迪姆抬起一条腿，松开丹的手后伸手到身后去摸丹的阴茎，他撸了几把。很好的大小，沉甸甸，美味，炽热的阴茎，他向后移动，后背弯曲，将丹的家伙夹在大腿内侧。“你终于准备让我变成你的婊子了吗，士兵？”脱口而出的粗俗军队俚语很容易，但是丹会理解他的意思的，就算他听不懂每一个词。他看向肩后，得意的笑了笑。
“你在成为我的贱货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婊子了，该死的俄国佬。”丹咧嘴笑着，但是忍不着在那人的触碰下呻吟出声，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瓦迪姆又笑了。他爱极了丹的粗口。丹会用一种轻松的方式去说那些冒犯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