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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在那人，而不是在自己身上，但是现在就连保持一个清醒的想法都是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情。
他只剩下身体，只剩下欲望，现在真的是一个婊子了，没错，如果做婊子能带给他这样的感觉的话，来吧，什么都好。这些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我的身体，力量，渴望，所有的一切。他接近了，但是还没到达高潮。这不是他的决定。他呻吟着，想要顺着丹的身体一起动作。头一次，他不在沉默，不为他发出的渴望，淫荡，几乎绝望的呻吟而感到羞耻。
瓦迪姆的前额抵在背包上，现在他的呼吸频率越来越急促，他还是无法射精，现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抽动都是折磨—蕴含着力量，但却没有速度，没有激烈的动作，只有那持续不断的压力和让他疯狂的快感。“丹…”
求你。让我射。不要停。永远不要停！
“不…”丹的呼吸是杂乱无章的，他在猛烈的心跳声下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还不到时候。还…不够。需要…需要感受更多。需要更多。”但是他的身体有着自己的计划，他的节奏加快了一拍。仍然很慢，但是他小心维持的抽插背后的力量在增加，他手上撸动的频率却没有变过。“永远感觉到更多…永远…永远是你..”
瓦迪姆咒骂着，现在他几乎已经失去了逻辑。这怎么可能？丹怎么能如此彻底的影响他？他为什么能让他的身体绷紧，让他几乎筋挛，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触碰到他内心最赤裸最原始的一面？他想要射精，需要射精，但是他不能光靠被操就射，而丹的手拒绝了他的需求。他没有足够空间去动。他也不能去哀求。所以他对着地面呻吟着，嘴唇张开，眼睛紧闭。
他的手指伸向丹，握成拳头，去打那具在折磨着他的身体，但是在这个角度他的拳头没有真正的力度。他不能去协商，不能去强迫。他被困住了，在控制之下。那让他再次紧张起来，身体几乎绝望的想要到达高潮。不。不够。他的呻吟充满了欲望和挫败，没有形成丹的名字。
“操…”丹喘息着，条理不清，快感聚集在他的大脑中，不仅仅在他的鸡巴上。他们两个不只是两具肉体。声音，感情，稳定的韵律，稍稍增加的速度和力量，如此接近，他的身体和大脑已处于释放的边缘。“你…”只是你，永远是你。我的俄国贱货，我的敌人，我的战友，我的俘虏，我的狱卒，我的生命。话出口，未经大脑。“爱…你。”
瓦迪姆的头在游泳，所有的思绪变成一种需求，丹，高潮，然而却还是不够。那两个字让他的大脑旋转模糊，比什么都糟糕。爱。<i>爱你</i>。他不能回答，没有任何控制，只有发出更多的呻吟，带着急切的需求，几乎接近疼痛。然而他还是不能射，他试着去插进前面那只手里，哀求着，没有半点骄傲剩余，不再保留，他只是需要，需要。
他无法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在山洞里回荡的声音，他的大脑尖叫着想要释放，他知道他什么都会做，所有的事情--为了这个男人；去吸他，去杀人，杀死自己，逃走，做其他事，成为其他人；所有的东西开始模糊，黑暗，那个地方的里面只容得下他和丹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其他事情，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从属，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最终，丹的欲望和瓦迪姆的持平，他的手和下体一起加速，更快，更重，然而却依旧温柔，只是带来更多的压力和摩擦。他迷失了自己，却依然完全在此时此刻，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他的俄国佬，黑暗和光，还有憎恨和爱情。它们是彼此的镜像，相同，却又被分在两极。
“操…”再次，同一个字，却又没有意义。那只是让人喘不上气的感叹。“操，操，操…”接近了，更多，更激烈。丹忽然到达了顶峰，没有征兆的射精，忽然间的释放与以往不同。更紧张，包含一切，他感觉好似一声呜咽从他胸中被扯出一样。全身颤抖着，拥抱着，感受着，他需要去感受。那感觉像是高潮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一直一直还在那里。
瓦迪姆在那只手握紧的一瞬间就射了，高潮的紧张和疼痛让他绷紧了身体，通道抽搐着，上气不接下气，也许他在呻吟，在尖叫，那是从他喉咙深处传来的声响，赤裸，和俄语和英语或者其他语言没有一点接近的地方。他无助的射了，感到一阵感激，迷惘；丹在他的身体抽搐着筋挛的时候在里面，他感觉到他射在他的体内。他惊讶于自己可以像现在这样，可以这样的无助，在另一个男人的怜悯这下，露出自己的灵魂，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的话。
喘息着，呻吟着，眼睛合拢。瓦迪姆可以感觉到汗水在脸上沸腾。“不要…动，”他低语道。“留在这儿。”让我感受你的体重。让我感受你在里面。
丹几乎无法开口，他的手臂收紧，如果瓦迪姆自己不是那么强壮的话都可能会挤垮他。“不会…我那里都不去。”他会在这个山洞里待一辈子，他会忘记外面的世界，忘记杀戮和生存，忘记任务和责任；忘记圣战者，反叛军，还有英国军队。一动不动的，丹感觉到自己开始变软，他的心跳慢下来，呼吸和那个人一起同步。他们是爱人。
瓦迪姆慢慢的放松下来，紧张和力量用他身上流逝，这是失去力量最好的方法，就像这样。他的手放在身侧，腿伸直了一点，手靠近丹的手臂，如果他不是处于绝对的安全之中的话，这种满足感会让他感到不安。他记得那些词。<i>爱你</i>。他的唇角勾出一道微笑，他很开心，不，比那更糟。更好。我也是。该死，我也是。
丹没有意识到他在开始打瞌睡，尽管他身上黏糊糊的。包裹着瓦迪姆，在瓦迪姆里面，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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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
第十五章-我的敌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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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在一个小时后醒来，他的膀胱涨的疼，他的下体黏糊糊的乱成一团。半睡半醒之间，他设法爬出去在山洞外尿了一泡，他在接近清晨的寒冷下瑟瑟发抖。他打了点水，回到温暖的地方清洗了一下，然后也给瓦迪姆擦了几把。
一小会儿之后他又睡着了，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躺着，紧紧地贴在瓦迪姆的背后。他们的身体没有一处不贴在一起，他的双臂抱着瓦迪姆的身体。分享热量。他不受打扰的睡着了，直到他的大脑感觉到怀中那人的清醒的时候才再次慢慢醒来。
丹打了个哈欠，挤的更近了些，在瓦迪姆的后背和肩膀上摩擦他的脸，他面颊上那条新的伤疤痒的要命。他嘟囔道，“如果我用最不可言及的的下流方法把身体给你，你能起来生火，再给我煮杯茶吗？”他的嘴唇勾出一道狂野的微笑。
瓦迪姆都不用去看那人的笑脸，他能在自己的皮肤上感觉到它。看上去那个丹·麦克费登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