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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脑花飞溅；把你的精液射到一个女孩的喉咙里，割断一个男人的气管。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影响。但是这件事有，而丹意识到了一件值得他杀戮的事实，如果它被说出声的话。他想要那只手回到他的屌上，而那很重要。会造成影响。
而他为此恨透了那个男人。
“我和这个‘万雅’不一样。”
太接近事实。
双膝跪地，手枪对准他的脑袋，而瓦迪姆硬的发痛。没什么新鲜的。那都几乎成为了一种习惯。唯一新鲜的是他发现失败感几乎和反抗挣扎一样让他性起。或者说和胜利一样。他喜欢那愤怒和迷茫。如果他在玩心理战的话，他已经达到了一项目的。他的敌人是困惑的，矛盾的，被推到了他磐石般的平衡之外，并被迫面对现实。不管怎样，那是他尽可能展示的现实。
那男人想要逃避，但是他大概更想要释放。瓦迪姆举起双手，世界通用的投降姿势。“想要释放没什么病态的，”他低声用俄语道。“你觉得我会和别人说吗？我是你的囚犯。”他勉强保持不去微笑。希望‘监狱’这个词在这种语境下能击中某根弦，让他想起‘复仇’和‘情景性同性恋’。“没关系的。就算你让我给你口交也没什么。”他闭上眼睛。“你有枪。你控制规则。很简单。”
“你真的是个病态的王八蛋。”丹瞪大双眼，忽然间理解了现状。也许不是所有的暗示，掩藏的意义，还有隐蔽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他接到了他的信息。太过一清二楚。他摇了摇头。“不。”他想要，想要，需要，想要太他妈的多。
“你想让我强迫你。”丹后退一步，手枪仍瞄准了另一个男人，但是没有杀意。这整件事让他头晕目眩。就像他脑子里的那句承诺一样，想毒蛇一般难以抗拒，像他一度的憎恨一样。为你口交。口交。用那双嘴唇包裹着你的鸡巴，让你操我的喉咙，然后吞下你的精液。
“你想让我强迫你。”
瓦迪姆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还在逃避。这不是权宜之计。这是他想要的，并且能够达到目标的东西。钻进他的脑子里。到他的裤子里。他的身体。现在，这开始成为一场心理战，而他能看出来对方并不明白这点。
他保持跪地的姿势。“不。这之后我还想回家。”略微的扬起嘴角。“但是那把枪能保证我不咬下去。”他的身体打开，暴露弱点，肌肉紧张。硬着。“或者那把匕首。”他瞥向被丢在一边的武器。“你肯定会喜欢那种掌控感。”
“不。”丹可以感到逐渐升起的怒火，一个发现自己失去控制之后的男人才有的攻击性。他从没准备好这种事，他从来都是那种以行动说话的人。“有病的王八蛋。”他皱着眉，感到被嘲笑着，困惑着，因为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他的近乎绝望的身体倾向于贪婪的接受这个男人的邀请。
为你口交。
但那不是为什么丹定在这里的原因。那原因钻得更深，而他唯一的武器只有这顽固的一个字。“不。”没有步枪，没有手枪，也没有匕首能停下他陷入…陷入什么？
丹强迫自己转身，走到井边不多给一个眼神。想要为他不得不从那有毒的承诺中脱身的挫败感而狂吼。打起水，擦脸，清洗身体，每一件事，所有的事，像一部机器一样，然而他身体的每一根纤维都在抗议中尖叫着。
他必须想办法弄走那个俄国人。回到他原来的样子。变回那个他熟悉的男人。他自己。之前的自己。…在什么之前？
他现在又在恨谁？
瓦迪姆摇了摇头，然后垂下双手放到大腿上面。无视他自己的欲望。他唯一能强迫的事情只有对质而已，而那个人抽身的太快。
记起那男人的脸在他手中，拿的喉咙和在刀锋下跳动的大动脉的样子，他现在就能射到他的裤子里。他太过接近了。躺会地上，他几乎精疲力竭，感觉到他的头脑变得迟钝起来。所有的刀锋利刃被隐藏起来，突然间他意识到了那无情的现实写着他是一个囚犯，而他不能…但是，这一类的策略需要时间。他需要耐心。下一次。分享体温。他觉得他会记得。而夜晚会包裹住他们二人。在黑夜中更容易骗过自己。
瓦迪姆休息着，感到他的欲望慢慢平息。现在不能让那个男人看到他的勃起。对方太接近于暴怒，而那则意味着拳打脚踢。而他在试着有所进展。
当阳光越过山脉后，瓦迪姆再次微动，并决定去清洗一下。
他缓慢小心的脱下衣物，可以感觉到他的后背和伤口，那一串的字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过去几天内对方解开了他的绳索。理论上来说，他可以行走。他的双手仍被绑着，但是绳索之间的距离足够长到他可以缓解肩膀的负担。仅从他被捆绑的方式来看，对方并不把他看为一个严重的威胁。而事实上，他也不是。
他挪到水井旁并抓起了打水的水囊。他不会像他求助。但是他需要清洁身体，而且也需要清洗他的衣物。石头保持着热度，而如果他现在就开始的话它们也许有足够的时间风干。当然啦，两个人都赤裸着分享体温要更佳有效果。他不由的为那个想法而微笑着。
丹已经洗完了他的装备并已经把它们搭在石头上去晒，身上只穿着迷彩裤。仍然是潮湿的，但是也比赤裸着来的强。现在赤裸的身体让他感到令人不适的脆弱感，不是他通常会体验到的感情。那该死俄国人为此负全责。
他看着那个男人费劲的走向井旁，然后转而专注于准备风干昨天他打到的多余的肉。一罐头的兔肉和看不出原样的蔬菜会是今天的晚餐。肉里没有放盐，但是也只能这样，起码罐头蔬菜里有一些自带的汤汁。把所有的东西放在火上加热，他走到衣服旁边去检查它们的干燥程度。太阳一旦落山，夜里的雾气很快就会把它们打湿。
“该死。”丹嘟囔道，他们仍然很潮湿。没什么能和在寒冷之下穿着湿衣服相比的事情了对吧？该死的愚蠢！如果他没在哪个王八蛋身上浪费了时间的话，他的衣服早该干了。瞥向旁边，他看着俄国佬试着清洗。
魁梧。这是他看向那具身体后第一个冒出的词。尽管丹他自身就是个健壮高个子的混蛋，但是那个俄国人有些不同。他的情报是怎么说的来着？奥林匹克五项全能运动员。自己想想去吧。
转眼看着外面逐渐变低的阳光，在山峦间铺下了一片令人恶心的画面版的色彩。丹向他喊道。“嘿，贱货，想不想刮胡子？”他他妈的完全不在乎那混蛋的不适，但是在被迫分享体温时在胡子里顺便分享安家落户的跳蚤和幼虫？没他妈的可能。
瓦迪姆抬头看去。他在用他的左手清洗，他的右手就是不想去动，指节耷拉在地面，并没有被用来保持平衡。他的肩膀被一片片的红色，黄色，和紫色所掩盖。还有一堆彩虹般的褪去的淤青。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