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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的声音紧贴着俄国人的耳垂，“…只有山羊和绵羊，我还没绝望到那种地步。”有些阴沉的笑着，然后他的牙齿陷入那个男人颈部的肌肉中。他的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衣领和围巾之间，品尝着那人的皮肤。他除了将下体顶在俄国人身上以外没有多余的空间。手掌，肉棒还有一层又一层的衣物挡在他们二人之间，保存着他们的体温的同时创造了摩擦力和热浪。
“该死。”他贴着瓦迪姆的皮肤呻吟着，他们的手指和肉棒连接在一起，坚硬的肉体和毫不留情的力度带来的是意想不到快感，“用不了…一分钟…”
瓦迪姆无声的呻吟着，双腿张开站的更稳些。他总是欢迎着脖子上的啃咬，就算他会留下牙印也一样；从没有人有胆量去问他那些牙印是谁留下的。大多数人只是不关心，而且他也什么都不会承认。炫耀是服役的兵才会干的事情。他握住男人的鸡巴，但是想要更多，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必须这样。比这更多的事情对现在来说是彻底的疯狂。而且如果他一定要被他自己的部队捉个正着的话，他起码还穿着衣服。等别提外面刺骨的严寒了。
他的手指握紧，想要让他自己和对方一起高潮，肩膀紧紧挨着英国佬的，可以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皮毛，汗水，数周只有基本清洁之后的味道。但是不管那人本土衣物上面住着什么害虫，它们都不会在他的身上找到落足之处。他全身都剃得干干净净，光滑极了。别的士兵觉得他在任务之前刮毛这种行为非常不要命。因为他们有这么一种关于在出任务前刮毛的迷信，还有关于握手的，或者在任何语句中提及‘最后’这个词，当然了，还有关于照照片。他们觉得他疯了，因为他刮了胡子剃了头。多么奇怪啊，这种阿富汗的兄弟情。
丹像只没头脑的动物一样弓腰在那人身上磨蹭，推囊着那个俄国佬的身体，牙齿陷入他的肌肉吸舔着他的皮肤。沉溺在那人的汗液和体温之中。“啊…操…”他的手残忍的撸动着男人的肉棒，像他自己得到的一样给予着对方。数月之中除了他自己的双手和他的记忆什么都没有。他记得的只有面前这个俄国贱货的身影，他的身体的味道和触觉，还有对他的力量和与他自己相配的强壮的认知。他几乎没有机会去自慰。这些该死的山脉占据了他的身体和心灵。当瓦迪姆扭动他的手掌更加猛烈的撸动着他的时候，那就足以让他失去控制的高潮，颤抖着，尽可能的挤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喘息着诅咒着，瞪大的眼睛盯着虚空，牙齿紧紧地咬着颈间的肌肉。
和平时一样，自从在强奸，拷问，枪击，和近乎死亡之后第一次的性爱一样，虽然只是那么几秒钟，丹还是在高潮中彻底的失去了自我。难能可贵的失去控制的瞬间。他靠在俄国佬身上，双腿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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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呼吸急促的笑了；他爱极了那人失去控制的样子，他失控的那么厉害即使是他那样自信的混蛋都需要好一会儿才能恢复状态。“这就是了…”好孩子，他想到。身体莫名的感到熟悉，尽管他们在大汗淋淋的喀布尔和寒风彻骨的山脉之间数月的离别。他用力的挺动，像是要击垮那具还在高潮之后虚软的身体似的，在几次挺动之后射了出来。他将那人的脖子紧紧的压在他的肩膀之上。任何能抓到的东西都可以，无论他们刚做了什么，或者闻上去怎么样都好。
瓦迪姆想要坐下来喝点水，但是他聆听着那个人身体颤抖的声音，听着他在释放之后身体是怎样的放松了一点，清楚的明白在这以外的触碰都不会被欢迎。他向后退了一步，系上大衣的扣子，然后找了块石头坐下，呼吸着，就这么一回儿，他感到温暖和放松。他现在就能倒头睡在这里。他伸手看了看表。
丹站直身体，提起裤子，系上上衣，马甲，戴好围巾，最后在短外套上面系好他的羊皮大衣。他靠在洞里的墙上，一只手卷起他最后一只香烟的同时注视着那个男人。“有机会再来遭遇一次敌人吗？”
瓦迪姆瞥向那人，扬起嘴角笑了。“我这个冬天都堵在这儿了。需要保障那条道路。”这里其实只有一条路可走，像是一条需要被保护的大动脉一样。“建立一些站点什么的。”当然了，那个人已经知道这点，他只是在给他一些证明而已。他身处这个地方这一点就已经证实了那点。“我也许在这里待两个星期？”
他不能提出更多的建议，不能给他看他的地图，那上面有太多的敏感信息。“我会走很多路，你知道吗？”他笑道。“需要为了夏天锻炼身体，像是夏天的训练营之类的。”
丹摇了摇头，“操，不行。我不行。我得回去。”至于‘回’哪里去不是这个俄国佬应该知道的东西。在点燃香烟之后，他深吸口气，陶醉在尼古丁和温暖的双手之中；因为那个男人的身体而温暖的双手。心满意足的，他知道那种绝望会快就会猛烈的返回。“记得那个顶是平的山洞吗？水井旁边的那个。”
炽热，疼痛，憎恨，还有慈悲。
“我下个月会去那里。三周，最多四周。”数不尽的山路，在步行和骡子之间。
瓦迪姆的笑容没有半点幽默。“如果有事情发生的话我也许可以自愿去那附近，但是我现在困在这里了。不能就这么在阿富汗旅游什么的。毕竟我是个军官，不是游客。”要是他是游客就好了。
丹哼了一声干巴巴的，同样不含幽默的笑声。“观光是一种严重被过高评价的活动，虽然说这里的山是非常的壮丽。”壮丽，却也致命。他恨它也爱它。他已经成为了它的一部分，这些阿富汗的山脉已经流入了他的血液和骨骼之中。他只想去无视他的命令，就这样待在这里，待个一两天，但是即使他有足够的食物，他也不能。他有他的命令，不可能只是为了性就背叛。只是为了性吗？
瓦迪姆皱了皱眉头。他的手伸进装着地图的口袋里。那张地图画着这个地区，还有他们掩盖的范围。那上面有太多战略性信息了。该死。他几乎就那么把它抽出来给那人去决定见面的地点了。他不觉得他会走进一次埋伏。但是那会是一次背叛没错。这些正是那些永远不应该落入敌手的信息。“我会试一试的。你必须要耐心些。”
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从丹的脸上闪过。希望。很好。也许还能再见一次。又吸了一口烟，他点了点头。“我会在那里等你，”他耸了耸肩，加上一句不可避免的话，“当然了，如果我还活着的话。我大概三周之后会在那里，我能等你两周。”
“如果你死了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瓦迪姆喃喃道，然后忽然给了他一个不是那么阴暗的微笑。“听着，在那附近搞点事。就在那个山洞那片区域。我不在乎你干什么。但是那会给我一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