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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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前收到了来信,是一群该死的游击队干的。那个胆敢向他请求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但却完全符合人性的事的萨沙。而他已经同意了。
    他同意是因为他知道萨沙的感受,而且萨沙是他的战友,甚至比那还多。萨沙。他知道卡佳经历了些什么,他曾经那么嫉妒着他们两人之间分享的那样东西。萨沙的死让他在他的脑海里放大,赫然出现在他的思考中。
    拜托了,我们需要谈谈,萨沙曾对他说道。瓦迪姆曾担心着他想要谈论那一夜,那冒着极大风险的一夜,他带他回家去见他的妻子。他们一起吃饭喝酒,最后一起倒在床上,交缠的肢体,奇异的和谐,两个男人和他的妻子。疯狂的风险,但却无法拒绝。
    求你了,瓦迪姆,让她走吧。
    直升机逼近,火箭向地面发射。他的命令很明确:将村落粉碎成瓦砾残渣,然后进去杀光所有的东西。在蚁丘上放一把火。
    你知道我很尊重你。但是我爱着你的妻子。我爱着她的儿子。
    萨沙既没有说‘我的儿子’也没有说‘你的儿子’。不管是谁的儿子,说到底,那都是卡佳的孩子,而萨沙会一样的爱护他。一个比雪域特战队来说更合适的于剑术家的伴侣。萨沙是一个飞行员,他离那些最糟糕的事情很远很远。足够远到他不会被沙尘吹瞎了双眼。
    求你了,瓦迪姆,让她走吧。我会欠你那么多我一辈子都无法还清。
    他纯粹机械化的扣下扳机。回忆起在他和他妻子之间的萨沙的身体。记得每一个动作,每一声低语。
    一夜,然后又一夜。
    他只为了这个而带着萨沙回家。
    萨沙有着他的血型。
    这次的攻击就像是在打靶场一样。目标一个一个的立起,开枪,上膛,再开枪。与射兔子没什么区别,除了那些兔子会跑直线以外。那村庄在火箭的轰炸下满是火焰和死亡。瓦迪姆能早脸上感觉到那热度,那让他在各个方面都温暖起来。萨沙。这是为了萨沙,还有我们的儿子。
    他在他的部下向村庄前进去结束工作后露出了牙齿。他的任务是掩护射击,一名移动的杀手。就像在训练中时一样,每一颗子弹都击中了目标。他是个神枪手,他的射击远比他的游泳或者击剑要好得多。
    他的双腿分开在地面稳固他的身体。藏身于岩石之后,无论是谁,这都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有利位置。而德拉古诺夫也是远距离最好的选择,他比起其他的狙击步枪更偏爱于这一种。
    他没时间去思考要怎样在哪里进攻,他只是这样做着,一个接一个的开枪射击,尤其是当他们停下来帮助受伤的人的时候。狙击手的游戏。击伤一人让他们尖叫,然后干掉所有来帮忙的那些。
    恐惧与死亡环绕在丹的身旁。情况很糟糕。当孩子们开始死去时人们开始失去理智。小小的头颅的血浆和脑花飞溅,让剩下的阿富汗人们陷入惊恐与震惊的狂怒之中。
    半蹲着身子,他利用每一块荒地能提供的碎石掩护着他的身影,在混乱与屠杀之中寻找那唯一的恒定:狙击手。
    步枪在手,丹趴在地上爬行前进。身边的混乱保护着他。
    他停下来观察。在那儿。那个狙击手就藏在那岩石阵型之后。他转向侧方从蜂巢的背后靠拢。如果哪里有一样他,他的战友们,兄弟们,上司们一致厌恶的东西的话,那毫无疑问就是敌人的狙击手。人类除了作为移动目标之外什么都不是,这场屠杀在这场该死的战争中没有任何意义。而这场战争遵循的规则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他离他的目的地越来越近,终于他到达目标点,安静的从后方慢慢移动。他的心跳加速,反应警觉,头脑比尖刀更锐利。一次失误,对方的的狙击手就会有机会反抗。
    又一步无声的接近,然后…瞬间认出来了…
    “你这该死的贱货!”
    愤怒爆发。他一步跳起,一把挥下手中的步枪。
    动作,话语,憎恨,凝聚在一次心跳之间。没经过大脑的行动。那狙击手正要转身,手同时探向身侧的手枪。但是步枪柄来得太快,在俄国人能够呼吸下一口气之前就击中他的头颅。
    丹没有在思考。完全没有头绪为什么在大好的机会下他没有直接杀掉那个混蛋,为这个世界解决掉一块浪费资源的吸屌的残渣。
    旁边的杀场渐渐安静下来。没有更多人能被杀。他那乌合之众组成的叛乱军已被彻底摧毁。与此同时消失的还有老人,孩子,和数不清的妇女。他并不为他们感到过多同情,他只是在做他的工作。那些牧羊人对他来说没有特殊意义。对他来说他们是消耗品,但他仍然对于苏联的战争罪行充满鄙夷。种族大屠杀。他妈的种族大屠杀。
    他会让这个俄国混蛋为这混乱付出代价。但是首先要在这王八蛋经历过那无法忍受的恐惧,在感受到枪口按在他的后颈之后。‘Dasvidaniya--再会,混蛋’。
    丹不确定他的敌人会失去意识多久,也不确定要多长时间那混蛋的战友们会来找他。匆忙的在俯卧的身体上寻找了一遍武器,他取走匕首和手枪后将它们固定到他自己的身上。‘永远准备着’,他冷酷的对自己笑了笑。双臂绑在宽阔后背之后,他将捆绑着俄国佬的粗壮手腕的电线收紧,然后同样绑紧他的脚腕。
    奋力将那具毫无动静的大块身体横扛在肩上,他摇晃着身子几乎撑不住那重量。但是存粹的决心和一些在蜿蜒滑入他的胃中的冰冷病态的东西让他支撑下来。他捡起两人的步枪开始向前走去。
    谢天谢地他不需要走太远。他肩上沉甸甸的重量沉的要死。多么讽刺。他找到一群起伏不平的岩石和一条狭窄的树枝的遮掩下形成的小小的避难所。他朝着眼前的死树轻蔑地哼了一声。枝干看上去十分坚固。完美。
    他的敌人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他把那毛子的头骨打破了吗?他想要让他付出代价,感受什么叫做缓慢的死亡。不是立刻,但是必然会发生。
    那混蛋会一点一点地慢慢死去。
    当他将那具沉重的身体扔到地上后,那低声闷响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他将两支步枪安放在小小洞口上方岩石上,然后注意力集中到他扛回来的东西上面。像一个背着战利品回家的猎人。他大笑着的声音丑恶极了。
    他将那具身体踢滚到后背着地,然后从头到脚翻遍了他身上所有的口袋。先是一包坚果,然后一卷钢制绳索出现在眼前。他将所有的东西都塞进他自己的口袋。他没机会去拿他的军用背包,他所有的只有随身携带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必须能够让他生存下去。他欢迎任何添加在那里的东西。他发现几个备用的弹夹后小心的将它们塞进后腰的袋子中。解开俄国佬的束腰外套,他发现一张带着些还无法破译循环密码的地图,还有一个让他皱眉的小物件:一粒小心包裹住的胶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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