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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再强奸我？”
就像这样，被掩埋的记忆从泥泞中被打捞起来。奇怪的是，再次提起那件事变得容易了些。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个问题。那个该死的问题。是的，他会的，瓦迪姆想到。他会花更多时间，也许减轻伤害…为了能够在做一次，然后再做一次。去感受他的臣服，当另一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不会去下命令处死他。不会去和别人分享他。但是使用暴力？他会的。操他？百分之百。
瓦迪姆向上看去，感觉到男人的严肃感压像秤砣一样在他的肩膀之上。‘会的’是错误的答案。如果他想要搅乱这个家伙的大脑，他应该道歉或者表现出悔意。只是他没有愧疚到想要道歉的程度。他曾做过比那更糟的事。
而且那仍然是一个完美的回忆。本能和常识渴望着的，那完全彻底的清晰的瞬间。意念的战斗。“是的，我会的。和之前不一样，但是我会的。如果我能拥有你，我会去的。”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去他妈的心理战术。
现在轮到了瓦迪姆失去控制。
对丹来说真的奇怪的是，这是他所期待的完美的回答。真相，锐利得像铁做的刺一样深深切入骨骼。简单的像水晶一样清晰的事实。他不想去处理真相以外的任何事。他点点头一时之间一言不发的坐着。他通常的习惯。先思考，再说话，或者一句话都不说。
“你知道吗，俄国佬，你是个该死的白痴王八蛋而我恨你入骨，但是我欣赏你的诚恳”。对他来说算是长篇大论。“我没办法忍受说谎的骗子。”
他的手回到男人下巴上，像是过去的五分钟从未发生过一样。匕首回到脸上，开始处理剩下的一小片胡茬。当他将俄国人的头向上扬起时刀刃回到了他的脖子上。“会好确保你永远都没有机会去干，对不对？”
勇气。他妈的勇气。铁打的脊梁，他的胆量，他满身都是瓦迪姆尊重的品质。下一个目标：想办法让他用他的名字。他需要获取先机，赢得主动权，起码得有一部分。“名字是瓦迪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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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收拾完最后一片胡茬，然后将他的头上下转动去观察他的劳动成果。他放开她的下巴，在破布上擦干刀刃。“我不在乎你的名字是什么，俄国佬。对我来说，你就是个贱货。”
天空逐渐昏暗。丹远望着太阳消失后的山脉。他可以开始感觉到寒冷逐渐向他们袭来。指向火上架着的咕嘟着兔肉和蔬菜的罐头，他说道：“这里很快就会降到零下，而我的装备都还没干。”将匕首插会到刀鞘里远离俄国人之后他补充道，“但是它们可以用来盖，在你的衣服上面。”
他坐到地上，在火边温暖脚趾，取下罐头放在俄国人和他自己的中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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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憎恨与地狱（完）
瓦迪姆不饿。他能感觉到体力逐渐从身体流失，像潮汐一般。他要么精力充沛，要么无精打采。他开始感到冷，于是他把剩下的油脂涂抹到脸上，感觉到晒伤和他的肩膀。他不需要他的皮肤干裂或者变得更糟。“你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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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双腿蜷缩在胸前，肘关节搭在膝盖上，然后靠在一块岩石旁小心不去碰到他的伤口，检查看上去红肿的手腕。他被绑起来一周了。而随着他越来越强壮起来，另一个人越有可能去再去对他的肩膀做点什么坏事。他怀念奔跑，还有击剑。那个白色的，干净的，精准的战略性的运动。他最近经历了足够的枪击他一时都不想去碰它。
他看向冒着热气的食物。“你们是Spetsnaz的父亲，你知道吗？克里姆林宫想要和你们一样的部队，所以他们创造了…我们。”
丹嚼着寡淡的兔肉之间喝了几口新鲜清凉的水。他两天之前抽完了最后一支烟，为了一杯浓咖啡和香烟愿意去杀人。香烟，fag*。他有一个。就在他的旁边。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丹点点头，继续嚼他的兔肉。“但是他们没做对。他们把我们训练成了一群杀手，而你们呢？你们是一群杀人犯。”喝水帮助咽下更多的食物。
杀手。杀人犯。不过是语言上的微妙不同。“我们在敌后行动。那里的规则和别处不一样。我们做我们需要做的事去完成任务。在这儿我们在和非正规军人员战斗。他们不穿军装。就算是你也不是正式在这里。”
“你们很奇怪，你们这些俄国人们。你们完全不在乎人命。杀一个人，十个，或是十万，包括你们自己人。对你们来说都无关紧要。你们只会把更多的生命投入在这个巨大的机器中来。只要你们最后能达到目的。”丹吃完了四分之三的食物然后将罐头推到男人面前。这次不再邀请而是命令道。“吃。”
多么的奇怪，那个男人会谈论俄国人的性命。“那当然很重要。你以为我们不会觉得痛吗？我们有家庭。我们不是像坦克或是飞机一样被组装起来的。我们也是人。如果你们当年进攻德国把事情解决掉，你们还有那群美国的懦夫们，我们就不会失去几百万的士兵。事实上呢，我们赢得了伟大的卫国战争的胜利，我们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我们的和敌人的鲜血。当你们坐在那里喝茶的时候。你们荣耀的大英帝国。缩在一旁让俄国人干活。你们觉得每一个死掉的俄国士兵都是一个你们不用送上战场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你们现在都应该再说德语。”
他费力的站起来，感到全身的疼痛。“而你们管我们的牺牲叫什么来着？…不人道？像机器一样？我们做这个是为了建设一个更好的世界，一个人们不被剥削的地方。你们的体系是我们的敌人，而你们在毒害整个世界。”他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但是那个特别的瘙痒在孩童时就困扰着他。那是他反对欧洲的主要原因。那不是这个男人的责任。他摇了摇头。“我们的领袖并不完美。他们当然不是。但是我们都是人。”
“见鬼了，他们真的拿他们的党派言论和政治狗屁把你洗脑*成这样？你是什么人，嗯？俄国佬。KGB？不，不对。你没那么滑溜游刃有余。”
KGB。那让瓦迪姆清醒过来。又是一件另一个人永远不该知道的事情。他比一个普通的士兵，甚至比空降部队都更加政治化。少数被挑选的精英。KGB是一个太过接近的猜测。
“你觉得你比我们更好？”现在轮到丹站起身，看向对方。
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型。两个不同的世界。
“你和你们该死的光荣的苏维埃军队，你们出去毁掉那些村庄，但是，下手一点都不干净。你们操他妈的给水井下毒，你们杀掉孩童，你们谋杀妇女，而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他们挡在了你们完全不他妈的在乎的政治目标之前。行。尽管去指责我们英国人三十年前可能干过的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