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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靠近他的脸去舔掉那点精液，他连自己的味道都不喜欢，但无所谓，他爱极了那人的胡茬扎在嘴唇上的感觉。从那把剃刀从皮肤上抬起开始，那人的皮肤已经开始冒出胡茬。
“嘿，把那根舌头从我脸上拿开，它可进过我的屁股！”丹的嘴唇转变成了一个露牙的笑容，那根舌头给他的脸上带来一阵无法形容的触感。几乎算是温柔。和拳头的击打不一样，那是一种缓慢温柔的摩擦。
“我猜你卧底卧的太深了，嗯？”瓦迪姆笑道。
“我不觉得我能比现在更深的卧底。我可是真的卧在一个苏联军官的身下。”
丹得意的笑着，头垂回到石板上面，看着天花板。那个人的体重相当的有分量，但是他自己身上的肌肉足以支撑一个男人在上面。多么奇怪啊。他感觉自己不情愿移动，那人的体重奇怪的让他安心。
瓦迪姆短笑一声。“下次我会把整套的圣诞树全穿过来，勋章缎带什么的，这样你能更享受一点。”
丹笑了，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些金属片会在我皮肤上压出印记的。”
该死，瓦迪姆想到。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不能让你着凉，嗯？”
“着凉？尽管我的脑袋光秃秃的，但是现在是七月。着凉的可能性太低了。”丹笑着把一只手伸到那人的后腰上。停留在那里。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握着俄国佬的屁股。“虽说我背后的精液已经开始变冷变粘了。”
“对了，还有那个。”瓦迪姆不想离开，那双在他身上的手坚定，稳固，但是他还是爬了起来，从世界上最好的休息地点之一起身。那里比索契阳光明媚的沙滩还要更好。“我看你要得再洗一下。”
“但是不能再用那盆水了。”丹向浮着污渍，毛发，还有害虫的脏水示意。他伸展四肢，仍然心满意足的躺在石台上。
瓦迪姆整理好身上的军装，身体依然敏感。他应该休息，喝几杯伏特加，再吃很多很多的家常菜。“听着，我身上有些钱，虽然不多，太多钱可能被偷，我不能冒险。但是这应该足够你吃饭再租个房间了。我有一些…外币。这应该足够你过一阵子了。”
丹安静的侧身躺着，头枕在手上，手肘支撑着头的重量。他的脑袋里面正在开战，他应该接受吗？他可以接受吗？他必须接受。他曾希望他能得到些帮助，一点吃的什么的，他不能否认那点。他曾指望着俄国佬能帮他一把，但是他不曾预料到这些。这种…关怀。该死。看上他应该会继续活下去。
最后，丹点了点头。“我会还给你的。我很快就会去R&R。”还给他装备和物品，而不是钱。资源比金钱更有用，更有价值。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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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只有在咧嘴笑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在紧张那人也许不会接受。“很好。反正这也不是我的钱。是战利品。”火鸡们通常都装着不少的现金。他想要回去，回到那个男人身上，但是他找不到回去的原因。“你会走多久？”也许又要好几个月。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他总是猜测着他们的最后一次会不会真的变成最后一次。
“R&R吗？这次不超过三个星期。包括旅行的时间。”丹的手摸过臀部，手掌向下体滑去。不是熟悉的感觉。太光滑，太敏感，太奇怪。当那里的毛发长回来的时候大概会痒死个人。
瓦迪姆查看着他的手表去避开那人的目光。“我会明天来见你，同一个时候，在我喝茶的地方。”丹点点头。瓦迪姆伸手从大腿的口袋里掏出一卷硬邦邦的钞票。五十美元。这些钱在喀布尔才真的值钱。他掏出来放在石台的一角。
“你疯了吗？”丹盯着那卷钱，终于坐了起来。“我对喀布尔和对苏格兰高地一样熟悉。我都用不了二十美元，而那已经够我用一阵子了。我只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缩着，再来点吃的，不需要什么花哨的东西。留着点你的火鸡填料吧，你也许也会需要到。”他想起另一个火鸡，就在不久之前的那个，还有俄国人的正派。不管是不是敌人，他们都早已进入敌军交火的中空地带。
那个英国佬大概说的没错。只是瓦迪姆想要保证他有足够的钱去用。瓦迪姆解开那卷钱，抽出三十后塞回口袋里。他把剩下的留在石台上。他想要留下三十刀，但是他不想为此开始争论。他现在感觉软绵绵的。
瓦迪姆直直的看向丹。“当然了，还有驱虫药。你还需要别的吗？”他希望他的面部表情暴露出他不想离开的感觉。希望那人会要求他留下来。但是为了什么呢？他不能去触摸他，但是他想要去摸他，想要脱掉衣服，给他按摩，再一次花时间在那人的身体上面。也许仅仅是和他待一晚上。
丹摇了摇头，伸手握住那二十美金。“不，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也不是生活在奢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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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耸耸肩。“我还过得下去。我又有什么真的需要的东西呢？”除了喂养他的家庭之外？几乎没有。“无所谓的。”唯一重要的是我和你两个都活着从这个地方离开，他想到，但是这种想法已经不再让他惊讶了。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
“我猜他们已经在想你平时都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
瓦迪姆深吸口气。“今天是其中一个人的生日。今晚会有个派对，还有伏特加。我该走了。这里几乎没有错过一个派对的理由。”而他最好在回去的路上在集市里买个礼物。
“伏特加。”丹忽然间笑了。“提醒了我你刚才问我我还需要些什么。你能给我带点伏特加吗？便宜货就行。我都好久没喝过酒了。那些个该死的放羊的和它们的真主阿拉不允许任何酒精饮料。”
“军营里到处都是私酿酒*。我明天做个检查就好，在大家都还头疼的时候。”瓦迪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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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站起来，抬起手挥了一下，顺便把钱扔在了那叠新衣服上面。“我应该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出发了。明天在同一个地方见。享受你的派对吧，俄国佬。”他加了一句，脸上眉毛挑起，露出八颗牙齿，“但是别在喝醉后做任何我不会做的事情。喀布尔的街头已经没有什么不值得怀疑的‘记者’了。”他怼了他一下，但是却不带着什么恶意。一句几乎可以无视的调侃。多么奇怪啊。一个男人的舌头能在人的屁股里面做的事情。“现在我不会相信任何带着记者证件的人。”
“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媒体报道了。”瓦迪姆想知道这些日子到底有多少像丹一样的人潜伏在大街上。“让我开心一点吧，suka*，这样我就不会离开大道。嗯？”
“你刚刚叫我什么？”丹歪着脑袋。
瓦迪姆停顿了一下。“你欠我几句的。毕竟你才是那个管我叫‘贱货’的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