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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丹耸耸肩，微笑着，身体放松。“在这种情况下，我欠你的可不止这几句。但是我猜我们算是打平了。”一次强奸。一次拷打。账目结清了。
瓦迪姆挑起眉稍。“你更喜欢‘亲爱的’吗？”
丹得意地笑了笑，用一只手比了个粗鲁的手势，另一只手的中指伸进喉咙里，做出呕吐的动作。
瓦迪姆笑着从肩章下抽出他的贝雷帽，然后带回头上，确保角度正确。“非常有说服力。”
“滚开喝酒去吧。”丹喷了口气把男人挥走。他在瓦迪姆身后叫到。“别忘了，你是<i>我的</i>贱货。”
瓦迪姆转身眨了眨眼。“我们明天看看再说吧。”
*Schick：北美著名刮毛刀品牌，现在也很常见。
*POW：PrisonerofWar，战俘。
*私酿烈酒在英文里叫做moonshine，忽然想起来随缘有个读者的ID也是moonshine
*suka=bitch=婊子=母狗
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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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零距离接触（1）
1983年十月，阿富汗
这件事情没有一点是意外。不是什么偶然的巧遇，不是恰好碰上的车队，巡逻队，或者其他俄国佬们在十月的大山里会干的鬼事。没有一处是‘靠运气’来的，没有一丁点可以用来说服自己的谎言。什么都没有。
丹藏在这个偏僻的山里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个俄国人。他的俄国人。
他的藏身之处过于靠近曾经居住着山羊，披着黑衣的女人，和惬意的喝着茶的男人们的被辗平的村落，太过靠近苏联的警戒部队，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他已经太多个星期没有用手碰过他的俄国佬了。
隐蔽着，等待着，观察着，聆听着。耐心的藏身于岩石之后。他已经见过那个巡逻队了，他知道瓦迪姆是那个部队的一员，而他不可能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就离开的。还有那人也想要的。
该死。丹对自己咒骂到，痛苦的明白其中的讽刺。他当时是怎样谴责着对方是一个被鸡巴指挥的蠢货的，而现在只能证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几小时太阳落山之后，这个地方会变得很冷。但是他是带着装备来的。这座大山，它是他的母亲和父亲，他的救星和他的朋友，还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敌人。他还带着全身上下最珍贵的一样东西，一盒凡士林。让枪油见鬼去吧，他要用奢侈的东西。首先是旅馆的房间，现在是真正的润滑。他都快变成一个罗曼蒂克者了。
丹拨开眼前的头发，头发的长度还是在四个月前被剃光之后有些短。他正准备从背包里面找点东西，然后忽然间听到了什么动静。他小心翼翼的从一块突出地面的岩石上饭向下瞥去，然后全身被欲望用全力击中。
那是瓦迪姆的声音；瓦迪姆的身体。
他的俄国佬就在这里。
***
残酷的笑话和相对平静的巡逻不代表着任何东西，只是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碰上全面的对战了。主要原因，瓦迪姆觉得，是因为他们在穿过山里时没有走任何一条固定的路线。
迪玛坐下来剥掉靴子，另一位同志开始准备生火煮茶，然后就是他们之间经常调侃的关于女朋友们和家庭的话题。瓦迪姆望向山的深处，那是一片灰色和浅棕色的大地，像是被阳光漂白的大地的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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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玛一边按摩着脚底一边呻吟着，他的双脚从这么远的地方都看得出是肿起来了。瓦迪姆走近了些，然后一手按在了医疗官的肩膀上。
“我们大概两天就能回去了。”
迪玛给了他一个他常做的烦躁的目光。迪玛对于做医疗官这件事有他自己的烦恼。但是他在入伍之前就在学医，渴望着冒险，最重要的是想从他的老家，乌拉尔的某个小镇里离开，结果到头来去在军队里面继续学习者紧急医疗手段，当然了，还有在阿富汗山脉里步行巡逻。迪玛证明了一点，如果宇宙的大智慧真的存在的话，它的幽默感满满的都是嘲讽。
迪玛和其他人一样的强悍，尽管他更加小心注意他的肉体极限，并且比任何人都更严肃的对待着割伤和青肿。他总是是不是的提醒他们无视伤口是行不通的。他同时还确保他们尽可能的保持卫生，有的时候，他会用伤寒和麻风病的故事来娱乐他们。从他对他的认知来说，他十之八九是存心恶心他们的。
水开始沸腾，尤沙平躺在地上，看上去已经准备好要睡觉了，他的帽子落在眼睛上面遮挡阳光，而舍卡则只关心茶水喝上去更像汗水还是更像茶，因为茶叶都湿掉了。
瓦迪姆用脚碰了碰尤沙的身侧，把他弄醒。“谢谢你自愿站岗，尤沙同志。”他说道，“我去尿个尿。”
尤沙嘟囔了几句猥琐的话，但是他还是站了起来，把帽子戴好，然后抓起了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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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惊讶于自己真的感觉需要尿尿。这些山脉仅用出汗就要把人吸干了。他的肾脏都在因为缺水而疼痛。
***
丹的手安静的移动着，而他身体的其他地方则像被冻住一样的凝固在原地。他没发出一点声音，除了他在把凡士林挪到手中时轻不可闻的摩擦声。他的手在紧紧盯着苏联巡逻队时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拧开瓶盖，然后用左手深深的挖了一把油脂。仍然一声不发。
面前，瓦迪姆站了起来，然后看上去在朝着他的方向走来。操，太棒了！终于有一次神灵在对他微笑，也许这是山脉从给它们的情人的礼物，把他的俄国佬摆在盘子上面。银质餐具，水晶器皿，全套的盛宴。
丹从侧面悄悄接近，仍然隐藏在岩石之后，专注于那个男人发出的声音。他看出瓦迪姆在往拐角处走去，处于巡逻队其他人的视线之外。他打赌他是准备撒尿或者拉屎，他只希望他能便利的在他的裤子垂在脚踝的时候抓住他。
瓦迪姆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刚好在视线之外，他听着尤沙和舍卡两人之间的闲聊，暗自微笑着。他们全都是Spetsnaz，全都是专业的精英，他一起合作过的最好的部队。他们是棒极了的士兵，各个方面都是，而且还遵守纪律。他们只会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才会放松一点点。
丹尽可能安静并迅速的移动，涂满油脂的左手放在身侧。一个过失，一次声响，他就会被抓到。被他的鸡巴杀死，而他也应该去死。
瓦迪姆解开裤裆掏出鸡巴去尿尿，除了放松膀胱的肌肉之外什么都没多想，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大山。在巡逻时，他们见识过了前所未见的美景：令人惊叹的山谷，那种光线反射在深谷中的灿烂，在这片山石中不曾期待的绿色斑点，或者是雨后撕裂般放晴的天空。
丹看着那人的后背，宽阔，熟悉，就像那些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