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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转过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必须让你知道那是我。必须要用俄语，但是又不能说太多引起怀疑。”
“是，确实有道理。”瓦迪姆握着他的水壶，又喝了几口，感受他的身体贪婪的吸收着水分。
丹解开鞋带，脱下靴子，袜子，然后脱下他的外裤。他牙齿哆哆嗦嗦的，简直冻成死狗。冷水澡和寒冷不是一个舒适的搭配，但是他必须洗干净他能去洗的东西。
“我等了十天。”他开始洗他的肉棒，它在寒冷中缩成一团，和平常一样花时间去清洗包皮，背对着那个俄国人。
瓦迪姆在火光下注视着那人的屁股，看着他深色的手臂，低头弯着的脖颈。他笑了，他的嘴唇还是肿着，唇瓣干燥裂开，但是他不由得微笑了。
“所以想象一下你带着同伴一起出现的时候我有多么吃惊。”丹转过身体得意的笑了笑，然后用一件上衣擦干身上的水滴。
“我不确定我会用‘同伴’这个词。”瓦迪姆喃喃道，然后强迫自己不会盯着那个人的身体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不觉得那三个人非常欣赏我的阳刚之美。”
“你明天看上去会更糟。”
“谢谢提醒。”瓦迪姆摇摇头，当那个人走到他身边时抬头看去。那人蹲下来在火边观察着他，旁边的柴火足够他们过夜。他发现他很难去回视那人的目光。这个英国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的性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瓦迪姆感到一阵颤栗穿过他的背脊。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男人总是在这些山脉里占据着上风。
“和平时不一样。这次可不是我的错。”丹怼了怼那个俄国人，示意让他让旁边挪一点让他也钻进毛毯下。这地方冷死个人。他也很冷。如果他不能保暖的话明早他会死在外面。这是必须做的事情。
瓦迪姆让出一截他暖起来的地方，自己也赤裸着身体。他想要去触碰他，但是不确定他想要什么。他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不是性爱，他不确定在这么多事情之后他会有兴致去做。他太疲倦了，不，是受惊。他只想躺在那里盯着天空。他躺了下来，伸展双腿，然后举起一只手去查看他的手腕。它们很快就不会这样红肿了，大概需要几天来复原。“不，那不是你的错，”他迟钝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终于有一次不是因为你，嗯？”
“Aye，终于有一次不是我。”丹在身体重新温暖起来之后发出一阵享受的呻吟。他伸展身体，然后侧身躺在地上。地面上垫着那些圣战者之前铺的布料衣物，几乎算的上舒适。他的头枕在手肘上，他深色的眼睛观察着面前苍白的皮肤。“我没想要这种事发生在这里。”丹停顿了一会，微妙的感到一阵负罪感…“我不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片区域。这鬼地方他妈的有太多不同的部落和军阀了。”
瓦迪姆用手抱住头，手肘挡住他的脸，挡住那人的视线。他控制着脸上轻微的抽搐。他应该能够处理这种事，应该无时无刻都坚强，强壮。但是在最近的这几个小时里，在他等待着那颗子弹的时候，他们陷进他的心里。他点点头，深深的吸气，然后把头枕在脑后交叉的手臂上。“是我的错。我太不谨慎了。”太过疲惫。心中满满的失败感。
丹伸出手将手掌放在那人的腹肌上面，藏在毛毯之下。他感觉到那人温热的身体将热度传递到他的皮肤之上，两人的体温在相贴的皮肤上交汇。“他们抓了你几天？你看上去被打了好几顿的样子。”
瓦迪姆向下看着他的身体，绷紧了小腹的肌肉让那人的重量停留在那里，温暖又美好。“两天。就像和岳父母一起度周末一样，哈？”他试着去微笑，“食物糟透了，而且他们还都恨你。”
点点头，丹瞳孔缩紧，他可以想象到他经历了什么。“我不会对那些试图夺走属于我的东西的人手下留情。”
安静的，丹自己都惊讶于他脱口而出的话。他陷入沉默，然后靠近他，直到他的皮肤贴上那人的皮肤，分享着他们之间每一寸温热。
瓦迪姆转过头，给他一个微笑。他想要用手臂抱住那个男人，像是他对柏拉图做过的那样，然后那个念头让他不由得畏缩了一下。但是，这只是为了保暖，不是吗？
“我想让你不再去想这两天的事情，”丹喃喃道，“如果你觉得我能做到的话。我感觉这狗屎事情都是我的错，虽然想我预计的一样，你完全在跟着你的屌走。但是，该死，我也没什么不同。每一次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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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不想再去想这件事了。他的脸肿着疼着，他伸手拿起水壶又喝了几口水，需要尽可能的补充他缺少的东西。“战争里没有什么对错，不是吗？”他转头面对对方，然后将他头下的手臂伸出一条垫在丹的头下，他用手抱住他的头，把他拉到身旁，近到足已去亲吻他。他想要靠在那人的胸口上，然后想到，那是多么愚蠢的想法啊，他没有可能从那个英国人身上得到那些。他不再是一个孩子了。他不需要这种东西。
丹的身体无声的抗拒着，肌肉在忽然而来的亲近下惊讶的绷紧。他强迫自己放松了一些，枕靠在那人的手臂上面。多么奇怪。多么错误的感觉。
多么让人迷惑。
瓦迪姆放开他，暗中诅咒着想要如此接近着那个人的自己。“操。让我忘掉这一切。操我。什么都好。让我累到睡着。”
“操你？”丹拧动着身体，直勾勾的注视着那个俄国人，试图搞明白他是疯了还是说他一直都是疯的。“这么说你上个月时你是真的那么想的？”
“是的，我是…是那么想的。”瓦迪姆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感觉到莫名的尴尬。他又邀请对方一次。看起来他终于还是接受了他想要那个人去操他的事实。
丹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会想要做那种…那种事情？”
“因为那感觉很好，”瓦迪姆喃喃道。“我喜欢…那样。我必须告诉你要怎么做，我们还需要…像是油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喜欢被人操的感觉。”他的下颚绷紧。“我不经常做，在军队里…我不能…你知道的，我不能让人在军队里干我。”
丹保持着沉默。他皱着眉头，用力久久的思考着，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些个圣战者早已被他抛之脑后。只是些开始腐烂的尸体。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和感情去想那些已经离世的人。他没时间去想死人，他都没时间去想念那些还活着的人们。
“如果你喜欢那种事的话，我猜你做的和你对我做的那种不一样？那你又为什么要强奸其他男人？”丹嗤笑道，“我猜我不是你唯一的受害者。”他皱了皱眉，试着去理解那个人的逻辑。“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为了权力才这么干的吗？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是为了什么？”
瓦迪姆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接受别人对我说‘不’，”他低声说。“我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