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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一台仪器，也不足为奇。
他看到了亚空间！
明明苏羽早就多次用精神体进出过亚空间，看的也足够多了。
但现在，他还是被自己看到的一切震惊了。
变成战车的苏羽，转了转轮子和履带，感觉非常奇妙。
苏羽能变成那台古怪机器，甚至可以运转，可能发挥出机器的功能。
“啧啧，这似乎和数据实质化差不多。”
他的感知能力，已经因为化身机器，变成了一种更加抽象，也更加强大的能力。
但其实很难看清什么具体的东西。
量子化的他，果然拥有千变万化的能力！
虽然并非想怎么变，就怎么变，有很大的限制。
“如果能早点看到这一幕，我估计早就能自创出四阶职业了！”
此时的苏羽，还处于量子化的状态。
最后当他想变化成机械之城时，因为体型差距太大，才失败了。
这种力量，也有巨大的代价。
“我以前，对亚空间的认知，真是太浅薄了……”
如果没有信息，那就算变化，也没有内部结构，只是一个空壳罢了。
所以他准备变成它，亲身体验一下它的功能。
他努力回忆游骑兵的各处构造，并在心中催眠自己，告诉自己，是一台游骑兵。
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思维深处，确实有些混乱，偶尔有种“我是谁，我在哪”的疑惑。
以前的他，就像是个盲人，却想要成为一个画家。
这种神奇的能力，他肯定是要研究一番的。
“原来……”
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第一次接触到天文望远镜，看向星空，看到宏大的宇宙。
随着这朵“浪花”的起伏，然后就有灵能渗透到现实世界，被供他使用。
因为他现在已经化身为机器，没有半点血肉，也没有眼睛。
以前苏羽虽然一直在使用灵能，但灵能是怎么运转，怎么从亚空间来到物质世界，其实他一直搞不清楚。
他能维持人形，是靠“自我观察”。
但现在，他思维一动，稍微调动了一下能力。
但如果这种混乱和抽象，达到某一个量级，就足以称得上美景了。
其中最大原因，就是他采集了那台机器的所有结构信息，对那台机器绝对了解。
苏羽松了一口气，虽然有代价，但能治好，那就没有问题。
幽魂隐刃的力量进阶后，变化为的虚无之力，真是好用，可以治疗大部分的精神问题。
随后，苏羽又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现在岂不是能像传说中的某只猴子一样，神通广大，七十二变？”
各种抽象的信息、情绪、思维，构成了它的“海水”。
变成这种状态下，他有一种本能，只要一个意念，就能将这台机器启动！
于是，他就启动了！
苏羽绝对算得上见多识广。
然后苏羽就恢复了人形。
“果然可以，不过，不太容易。”
大部分时候，只看到一片混乱、抽象。
所以才让他有这种错觉。
如果苏羽的精神崩溃，无法维持自我观察，那他的身体瞬间也会崩溃，变成一团混乱的概率云，再也无法维持人形。
所以苏羽此时的身体，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有点虚幻不定的感觉。
这种状态下的他，身体完全是由量子概率云组成，并非真实的物质。
他仔细回忆着刚刚发生变化时的细节。
他第一次知道，亚空间这种混乱至极的地方，居然能有如此美景！
没错，此时的苏羽，就是看到了美景！
以前的苏羽，也是说不出来。
想到这里，苏羽连忙检查自己的思维状态。
然后他就看到……
就像一个人天天吃饭。
那一瞬间，他居然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台机器。
苏羽暂时没有心思研究机器的功能，而是想要变回去。
苏羽此时，也是第一次知道，亚空间居然是“分层”的。
实验成功的苏羽，有些兴奋。
看来这种变化，也有极限。
“这就是……亚空间解析仪！”
实在是以前从未见识过，现在算是开了眼了。
而且这个“透视仪”，不仅仅是有透视功能，甚至还有望远功能。
在那虚无死寂的力量下，他很快进入了绝对冷静的状态。
“原来，灵能是这样来到物质世界的。”
而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就和这个原理类似。
当初为了就职这个职业，和暴虐邪神的分念大战整整一个月，当真不亏……
似乎苏羽的身体，同时存在于好几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