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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九阳’，我认为指的是你。”
“九阳？是关于九阳之体么？”
文雅婷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九阳之体，就是‘九阳’……”
我听着文雅婷将来龙去脉诉说清楚。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九阳”指的应该是某种境界划分。
一阳明目健体，可目视百里，身轻如燕。
二阳识气辩法，能感知万象气息，运转神通。
三阳破幻，四阳合气。
五阳盘握五行，六阳移魂摄心。
七阳乾坤挪移，瞬息千里。
八阳破神关如探囊取物，纵横无矩。
九阳金身入庙配享人间香火，封神有名，诛邪不侵！
如果按照这么划分，我目前顶多是“四阳”水准。
白发男和文望亭，他们差不多是“六阳”。
至于玄阴和老板娘，我估计她俩顶多就是“八阳”。
唯一感觉能和“九阳”沾边的，也就柳老一个了。
而白姐……恐怕也仅仅只有“七阳”的实力。
可无论怎么样，我在这些人面前完全就是个渣。
我问文雅婷：
“雅婷，那你家老祖有没有说怎么提升这个境界？”
见文雅婷点头，我这心里总算是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起码不至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但文雅婷却迟迟不肯开口，表情还显得有些尴尬。
我心底一个劲犯嘀咕。
每次见到这种表情，不管是谁都会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
“恩公……其实你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有所突破的。”
“坚持？坚持什么？”
“就…就是那个……你和几个姐姐们日日夜夜研究的那个。”
“雅婷！没有日日夜夜！”
我就知道，果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事儿上。
玄阴老早就说过，阴阳相合是最稳妥的修炼方式。
无论是妖族还是人类都一样。
埋头苦修的时代早已过去。
要是我早生几百年，没准还行得通。
但如今这世道，一个人默默修炼即便再努力也是闭门造车。
可我特么是个人啊！
是个人就有累的时候，就有被掏空的时候。
一个两个我还可以说自己年轻，扛得住。
然而现在我身边有四个女人！
我也想每次半个小时交差，她好我也好。
结果呢？一折腾就是一宿！
假如每天都练，那真不叫双修，叫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