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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苏妲己狐疑地看着她：“当真？”
乐思顿了顿，又说：“大王还提到封神一事，问臣如何看待。”
苏妲己美目一瞪，惊讶道：“大王从何得知封神之事，是你告诉他的？”
乐思淡淡地讲述：“臣说是说了，不过大王早就知道，所以一点儿都不意外。”
“大王竟知此事……”苏妲己指尖抚着耳垂，声音缓缓轻了下来，陷入深思。
乐思意味不明道：“恐怕大王真正知道的，比这多多了。”
苏妲己目光闪烁：“那我的身份……”
下一秒，她的眼神骤然凌厉：“申公豹，你可有把我狐妖的身份告知大王？”
乐思愣了下：“臣没事说这个干嘛？”
“平日里就你话最多，连封神的事都告诉大王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乐思冤枉：“大王是自己知道的呀。”
苏妲己步步紧逼，追问她：“大王若不知，你不也告诉他？”
乐思辩解：“我说那是为了表诚心，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也可以说啊。”
“你！”苏妲己指着她，反驳的话却说不出口，心里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乐思见她生气，忙转移话题，微微笑道：“妲己姐姐，你千万别动怒，否则会长皱纹的，那这张脸就不好看了。”
苏妲己恨恨拂袖，冷笑道：“哼，你若不气我，我何故动怒？”
“是是是，对了，妲己姐姐不是和大王说要教我驻颜术吗？不如你我谈这个吧。”
“不教不教，都是哄大王的，谁要教你，你那张脸值得我这驻颜术吗？”
乐思这就不赞同了：“姐姐，我样貌哪里不好？苏妲己的样貌是美，可你的本尊难道不美吗？别人的脸就值得了？”
乐思以为自己一顿说，会惹来苏妲己更大的怒火，谁知她神情稍稍落寞了些许，不忿道：“你以为是我喜欢吗？那是大王喜欢这张脸，我有什么法子。”
苏妲己生气，乐思可以和她吵，但她这样，乐思倒不好意思了。
她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故意说：“是吗？我觉得未必，是人都喜欢美貌，可大王能专宠你，说明喜欢的是你本身。”
苏妲己睨着她：“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消火，就知道说些甜言蜜语哄骗我，我可不是凡间那种蒙昧无知的小女人。”
乐思：“……”
哄你还不高兴了，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