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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修行最快。」
「但……」
他深深看了眼下方众弟子，沉声道：「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将终生无望至高。」
至高。
指的是以自身大道法则，强行灌注在宇宙之中。
必须要……
独辟蹊径。
以三千大道之外的法则证道。
否则。
将终生难以摆脱三千大道的限制，永远无法跨入那个真正超脱宇宙的境界。
「第二条路。」
「则是自行摸索，另辟蹊径，以三千大道法则之外的路证道。」
「此道最难。」
「修行最难。」
「但却拥有着真正超脱宇宙的机会。」
「其中利弊，你们当结合自身情况，自行抉择……」
下方。
王恶也是头一次听说规则丶法则，以及至高之间的关系。
若有所思。
同时努力记下了所有的信息。
而青霜等人。
则是眉头紧锁，显然有不少人早已达到了主宰境，还在纠结自己该走哪条路。
一条简单。
但无缘至高。
一条困难，但道路曲折，前途无限光明。
其实。
在原初大陆，几乎有90%的人都选择了第一条路。
因为……
第二条路，实在是太难了。
上百亿年来。
他们原初一族无数天骄，也不过才诞生了十二尊至高。
基本上。
只有那些对自己的实力极度自信，认为自己当世无敌的人，才会选择第二条路。
「主宰境之上，便是长生境。」
高台上。
道一侃侃而谈，口中天花乱坠。
「此境界，需将法则雏形进一步提升，并汲取不可思量之能量……明悟出自己的真正道途。」
「法则雏形。」
「也将蜕变成为法则权柄，护佑己身，不受三千大道法则的影响。」
「达到此境界。」
「将真正做到长生久视，与世同君，寿元无穷无尽。」
先前的不朽境丶永恒境丶主宰境。
都要受到大道法则的影响。
寿元最高……
不过千万载。
而达到了长生境之后，才算真正做到永生不朽。
「长生境之后，则是混沌境。」
「将自身法则……」
「效仿宇宙初开，融入一方世界，于破灭中重生，历经万八千劫，锤炼法则的强度，使其诞生出不灭灵光。」
同时。
道一伸出枯瘦的指尖，点在了自己的眉心处。
一道灵光。
从中生成，四方天地的大道法则顿时发生了紊乱。
天地扭曲。
各种异象，疯狂乱窜。
「这，便是不灭灵光。」
他沙哑的声音传出，向众人演示着不灭灵光的真意：「唯有凝聚不灭灵光，才可突破到不灭境，自此岁月湮灭，沧海桑田，只要灵光永存，我便不灭。」
不灭灵光。
诞生于智慧生命的灵性之中，与法则相辅相成，互相印证。
自此之后。
除非找到他的不灭灵光，并将他的不灭灵光摧毁，才能真正击杀他。
不然……
无论他死亡多少次，都能于法则灵光中复苏。
重新活过来。
「因此，不灭境强者往往都会将自身灵光藏于隐秘之处，几乎不可能死亡……」
……
两日后。
紫露仙府。
洞府界。
王恶听完了讲道，带着沉重的心情返回了这里。
「敌人……真踏马强啊。」
他脚踏在洞府界的无穷高处，忍不住爆了句脏口。
自己……
才刚突破到永恒境。
与不灭境之间，还差了好几个境界，每个境界之间的差距都极为逆天。
至高……
更是穿梭在多元宇宙，镇压了过去丶现在丶未来。
而在原初大陆。
不灭境强者，至少有上百个。
混沌境强者，没有十万也有几万个。
长生境丶主宰境更是多如牛毛。
「得把这个消息传给院长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尝试一次远程通讯。
当初。
院长让他当卧底的时候，就告知过他通讯方式。
他深吸了一口气。
径直离开了洞府界，朝着大衍宗的山门之外而去。
飞行了不知多久。
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大衍宗的范围，他才连续打出了数百个屏蔽丶隐匿身形的禁制秘术。
覆盖四周。
盘膝端坐。
酣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