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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损的太多。
老者听到这话，知道江小白打定了主意，也不多言，抬起头看向下边左右两侧道：“这适灵符，谁来尝试炼制？”
坐在两侧书桌的人，有男有女，总共有五人。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五人几乎同时起身：“学生愿意尝试！”
“既然如此，那就都试试吧！”
老者微笑道：“绘好，我检验成果！”
“是！”
五人坐下后，抬起手的同时，拿出灵纸，提笔的同时，浓郁的灵力充斥四周。
江小白目光不由自主的转移过去。
灵符绘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周斌站在那里，吞咽了下口水。
这次他跟着江小白，也算是见了世面。
而坐在首席的老者，并没有因为江小白和周斌的四处观测，而生气。
绘灵符。
非儒修者，不可凝练。
此乃修儒道之人的专属。
正因如此，儒修之人，不论走到哪里，皆地位斐然。
当然儒修之路，也没有那么好走。
书气和文气，都需要去常年积累，哪怕做到书气引灵，那也不过是才刚刚跨出的一小步而已。
所以身为门外汉的人，哪怕临摹照写，也无用。
江小白观测中，很快发现一名男子的笔突然停下，只见那灵力躁动中，笔下的灵符瞬间崩碎。
那男子轻叹，将笔放到了一边。
江小白看到这一幕，满脸异色。
看来这绘灵符，和炼丹一样，并不是每次都能够成功。
果然如他所想一般，很快又有人以失败而告终。
不过尽管失败，但这些人并没有懊恼，甚至神情依旧平静。
当五人接连失败后，首席的老者也不生气，缓缓道：“今后半年内，你们以适灵符作为主要练习目标。”
“先达成者，奖励我亲绘笔墨一幅！”
话落，五人对视，起身恭敬道：“是，老师！”
老者点了点头，随后也不多言，抬起手放下一张灵纸，提起桌案上旁边的毛笔，灵力波动中，行笔而动。
江小白目光转移。
看着老者那行如流水的笔画，每一笔，都有大量的灵力汇入凝聚。
迎面开来，让人如沐春风。
当老者落笔，灵符上的字印泛起阵阵波澜，好似湖面荡漾的涟漪水纹一般。
甚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