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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P>
“有点奇怪啊，复制一个我来对付我，会不会太麻烦了一点，都能做到这种事了，应该还能想出其他更加简单的方法吧？</P>
“总感觉你这家伙哪里怪怪的……”</P>
“蒸汽与机械之神”没有回应他的疑惑。</P>
祂消失的速度最慢，就算这场游戏里的一切都消失，祂也能继续存在很长时间。</P>
当然，前提是亚瑟允许。</P>
看着那个掌握自己命运的婴孩儿慢慢靠近，“蒸汽与机械之神”显得很平静，没有动用代价更大的底牌寻求机会，也没有尝试掀翻牌桌引发双输，更没有为了生存不体面的协商求饶，只是站在那里思考。</P>
思考之前只是开了个头的“最终锻造”。</P>
直到亚瑟驾云上前，说出那一句令祂颇为意外的话语：</P>
“把神位留下，你可以走了。”</P>
疑惑地看向亚瑟，确定他既不是在玩笑，也不是故意想要戏弄自己，想不通因由的祂发出一种难以分辨男女、年龄、物种，更贴近金属薄片高频率颤动的怪异声音，说道：</P>
“这不是一个聪明的决定。”</P>
这里说的不聪明当然是指放过祂。</P>
在亚瑟的视角，提醒掌握自己命运的敌人这种事，多少是有点大病。</P>
懒得分析对方的心路历程，他很是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P>
“我乐意，你管得着么？趁我还愿意给老龙点面子，赶紧走，别耽误我看戏。”</P>
深深看了亚瑟一眼，“蒸汽与机械之神”没有再说什么，消失的速度立刻加快，没一会儿就崩散为映照无数历史片段的漫天光斑。</P>
它们有的金光璀璨，有的黯淡无光，有的蒙上血色或黑影，全都围绕着一个圆肚细颈的玻璃烧瓶，缓缓汇聚成三道模糊不清的金色人影。</P>
这就是“完美者”的唯一性和三份序列1非凡特性。</P>
“蒸汽与机械之神”的离开很干脆，让亚瑟的一系列后手都没用上。</P>
看着这些，他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P>
并不是察觉了有什么阴谋。</P>
走到今天这一步，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什么成分，亚瑟有足够的能力分辨，他只是……</P>
心动了！</P>
有太多疑惑在他内心爆炸，也有太多好奇撩拨他的心弦。</P>
不管是老龙的目标，还是“蒸汽与机械之神”的追求，甚至是克莱恩为了求生的赴死……</P>
漫长时间里，以人类姿态降生，利用所谓“人性”完成“蛇吞象”计划，这些超越生死和存续的东西他依旧不是很懂。</P>
但有趣的是，那些更加“美味”的“变化”和“混乱”，绝大多数都来自于这些家伙充满矛盾的选择。</P>
现在碰到了，又恰好有时间。</P>
他就稍微有些忍不住。</P>
亲手制造一场神陨获取的外在锚定不算多，只是勉强够用。</P>
他能感觉到以自我意志覆盖“黑皇帝”唯一性中“混沌之子”意志的阻力在变小，“失序之国”对他造成的负担也减弱了点。</P>
但距离称得上“稳定”和“安全”还差不少。</P>
没办法，毕竟只是“前菜”，“正餐”还需要等待“混乱”发酵一段时间。</P>
在这之前，他想满足自己一点小乐趣。</P>
维持住“蒸汽与机械之神”神国的稳定隔绝窥视，他先将三份序列1非凡特性分别封印起来收好，然后招来“完美者”的唯一性，把这个玻璃烧瓶虚托在掌心当做导航，使用“迷雾回溯”能力探索“蒸汽与机械之神”的过去。</P>
他想知道的答案就在那里。</P>
有“完美者”唯一性的“历史”权柄辅助，亚瑟终于不需要再辛苦“赶路”，去一个个分辨和自己关联的历史节点，连对应节点有没有危险都难以分辨。</P>
在过去，他就算使用“迷雾回溯”找到合适的历史节点，也需要亲身进入其中寻找真正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