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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过了神，伸出双手搓了搓满是皱纹的脸，挤出一丝笑容道：
但这并不影响陆瑾的好心情。
陆羽依旧纹丝不动，任由张之维的手掌拍在胸口，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半分破损。
“老天师，不如咱们做一笔交易？”
张之维只感到自己的手掌如同落在了钢铁上一般，震得手臂发麻。
“我若是再也不答应，你怕是会将我这老头子强行绑走吧？”张之维半开玩笑。
但归根结底，还是会有寿终正寝的那一天。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想好了，再来找我。”
“你是今天出现在赛场上，被老道士带走的那个人？”冯宝宝眨了眨眼睛。
罗天大醮，比赛场。
冯宝宝双眼猛然瞪大，直接冲到陆羽面前，双手抓着他肩膀，一边摇晃一边问道：“你晓得我的身份？求求你，告诉我嘛……”
道！陆羽的道！
张楚岚目光环顾观众席，看着这种人呢充满贪婪的目光，深吸口气道：“谢谢前辈，但我不要！”
同时他也看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张楚岚则是已经踏上了修仙之路，但并非是他的天赋要比张之维更强，而是因为前人为他铺下的路，至于能走多远，不得而知。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但冯宝宝却毫无察觉。
至少迄今为止，在将天师度传给继承人之前，还没有任何一代天师提前死亡。
冯宝宝双手抓着头发，缓缓蹲在地上，一脸痛苦。
“不要？”陆瑾愣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没想到。
张之维再度瞳孔收缩，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陆羽笑着道：“荣山，田老爷子怎么样了？”
“托陆施主的福，田师叔不仅身体恢复如初，就连修为也更进一步。”
陆瑾能够将通天箓拿出来，作为天师府罗天大醮冠军的赞助奖励，可显其胸襟与魄力。
至于说横死？
历代天师，哪个不是异人界中的顶尖存在？
陆羽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仅实力变得如此强大，甚至还知晓了天师度的秘密！
“况且……”陆羽笑了笑道：“天师度传给一个永生之人，岂不是断了天使府的传承？”
不出意料，张楚岚放弃了通天箓，张之维提出将其传给罗天大醮的第二名，也就是张灵玉。
“我进去看看……”陆羽迈步上前，荣山连忙让开。
张之维在道袍袖口中的手掌颤了颤，他万万没有想到，陆羽的野心居然会这么大。
张之维瞳孔一缩，他只感到自己这一掌的力道仿佛石沉大海。
看着这个一提到过往绅士就有些失控的女孩，陆羽皱了皱眉道：“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但前提是……”
陆羽没再多言，话音落下，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没有去问陆羽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也没有追问陆羽是否真能永生，又是通过什么办法做到了这一点。
虽然他昨天没有在现场观战，但却已经从各方渠道听到消息……
他没有继续出手，而是沉默着跪坐在蒲团上，良久之后，突然问道：
今天陆瑾的心情格外好。
她想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世，那个老道士很可能知道些什么，眼下只有张楚岚继承了天师之位，才有机会搞清楚一切。
……
但可别忘了，陆羽第五魂环的魂技，便是永生！
“你小子……”
陆羽身体轻轻一颤，冯宝宝的手直接被挡开，整个人接连倒退数步。
老农功可以凝结“炁婴”！
凭此，张楚岚也可以拥有悠久的寿命。
罗天大醮虽然已经结束，但严格意义上来讲，今天才是最后一天。
另一处院落中，空间颤动，陆羽悄然出现。
除了这两种例子以外，张之维更是知道，异人界中还有人能做到这种伪永生！
天师府历代天师便是如此，张楚岚亦是如此！
天师度需要天师历代传承，在上一任天师未将天师度传给继承者之前，便无论如何也不会老死。
陆羽轻声笑道：“你是单纯地迫切想要搞清楚自己身世，还是在担心张楚岚？”
而无论是张之维、冯宝宝，亦或者是陆瑾，都是惊才艳艳之辈。
张之维先是一愣，旋即便明白了陆羽话题的意思，心头震动，但最终还是摇头笑道：
“我这把老骨头，就不和你们年轻人瞎折腾了！”
张之维默然良久，叹了口气道：“我若走了，这异人界，又当如何？”
在冯宝宝的世界里，任何生物都拥有着独特的“气味”。
或者准确来说……
冯宝宝歪着头，也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在思考陆羽为什么能轻易将她震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