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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骨，那就是七级大妖的境界。
这白骨流光的功法，配合天赋提升，竟然产生了异乎寻常的效果。
进度条猛然加快了三倍。
进度条：0.3%……0.4%……0.6%……
痛苦也更加剧烈了，仿佛无数细小的烧红的针，深深扎入牛恒的体内。
那烙铁灼肤一般的痛，深入到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心肝脾肺，都有烧红的烙铁在里面搅动。
痛苦不止于止，还在不断地加深中，正在逼近牛恒的极限。
牛恒痛得五官扭曲，咬牙切齿，但是他还在强行集中意念，修炼白骨流光。
十个小时过去了，进度条才到了5%的位置。牛恒全身大汗湿透，疼痛已达到他所能忍受的极限。他无法再集中精神修炼白骨流光。
挺住，没什么大不了，我一定要挺住！
牛恒鼓励着自己。
他的意志力在痛苦的磨炼下，也在一点点地提升。
有时候，意志力提升的速度，超过痛苦的加深程度。
有时候，痛苦加深的程度又超过了意志力的提升进度。
那疼痛，总是逼近牛恒的极限，总是叫他难以忍受。
“啊……”牛恒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呼。
“牛恒？”犀尘就坐在一旁，看见牛恒痛苦得全身抽搐，一时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他随时准备着打开药瓶，将回春妖露滴进他的嘴里。
“我没事！”牛恒剧烈喘息着，朝犀尘摆手。
这一刻的他，就像被放在烈火中煅烧，他顽强地挣扎着，拼命地集中精神，意守妖心。
只要意念不散，他就不会死。
但是他每一次集中精神，强烈的痛苦就把精神击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天……两天……四天……
牛恒奇迹般地挺过了四天时间，
进度条来到了43%的位置。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这个时候，牛恒全身上下都渗透出一层黑色黏稠的污物，系统已经对他的身体进行反复熔炼，排除了他身体里的残渣。
牛恒已经躺在地上，全身痛苦抽搐，他已无法集中精神修炼白骨流光。
“真是奇怪，他的修行方法，跟一般的修行都不同，非常痛苦。”
“他快不行了。”犀尘在叹息。
牛恒以超常的意志，在极限的边缘挣扎着。
绵绵无尽的痛苦，仿佛永无尽时，每一秒都过得无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