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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屁股，努力的思考着那些埋藏在记忆中的信息。
“俺不知道，俺只是知道有一场持续了数个世纪的灭绝瘟疫，彻底的杀死了所有的智慧小子。”
“而失去了智慧小子的指引，我们欧克兽人也越发的颓废，难以重现过去的辉煌。”
“智慧小子？瘟疫？”古兽人喃喃自语，品味着这两个词。
在他来的那个时代，并没有什么智慧小子，也没有什么瘟疫。
很显然，在他被塔拉辛抓获并且静滞起来后，有什么大事在整个兽人族群中发生了。
“那你们认识我吗？你可知道我是什么存在？”达芬奇继续问道。
“你，你是大只佬，是我们新的牢大。”那个奴隶主小子颤巍巍的说道。
达芬奇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他的希望落空了。
现在的兽人不知道古圣，不知道寇尔克兽人，他们知道的唯有智慧小子。
达芬奇开始按照已知的情报进行推演。
“假如当初造物主阵营已经彻底失败，那么卡坦阵营必然会彻底的扫除威胁，斩草除根。”
“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寇尔克兽人会消失的干干净净，要知道以我们的生命力和繁殖力，只要偌大的银河中存在一个寇尔克，我们就不会灭绝！”
达芬奇心中再次被痛苦啃咬，他很清楚自己的那些同胞战友到底面临着什么样的敌人，才会灭绝。
而他本该和自己的战友共存亡，可是他却被关押在静滞力场中，错过了一切。
在waaagh立场的共鸣下，包括扎克在内的所有兽人都陷入了情绪低沉之中。
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远古的伤感，沧海桑田的落寞，以及对未来的无措。
他们不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让他们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那些太空死灵，毕竟连卡坦都被他们背刺击碎，他们笑到了最后。”
“他们赢得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
达芬奇搜索自己的大脑，他发现自己正在失去一些有关规则性武器的知识。
寇尔克兽人使用的武器绝不止肉眼可见的真枪实弹。
事实上，在对付那些星神时，如果不使用规则性武器来干扰对方操控现实宇宙的能力，那么战争根本就没法打。
同时，一些更为尖端和强大的科技也在达芬奇的大脑中消散，那些原本被古圣铭刻在基因之中的力量，正在被一股冥冥中的意志屏蔽。
“屏蔽，阉割兽人的科技树，削减战争潜力……”
“让知识变成毒药，掌握越多知识的绿皮兽人，越容易生病死去。”
达芬奇了然，他已经窥探到了敌人的险恶用心。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兽人的血脉中种下了内斗的种子。”
“兽人在没有外敌的情况下，会团结在各个兽人军阀的麾下，然后在本能的驱使下向其他的兽人势力开战。”
“无穷无尽的waaagh将会驱动兽人永不停息的战争，无论敌人是异族还是自己的同类。”
“在这种情况下，兽人根本就无法稳定的积攒力量，因为每个兽人军阀一旦强大起来，就会无法遏制自己内战的冲动。”
“他们渴求战争，渴求成为那个唯一的【兽人皇帝】。”
“对于一个文明而言，最大的伤痛不是外敌的欺压，这只会引起所有人同仇敌忾，团结一心。”
“最为致命的从来都是内战，只有内战才能让一个伟大的帝国轰然倒塌，因为内战中倒下的双方都是这个帝国的一份子。”
相比起这些生来就如此，浑浑噩噩的欧克兽人，从远古时代而来的达芬奇更能够看到现在种族所面临的困局。
古兽人从来都不会内斗，他们团结在一起，成为了古圣阵营的中流砥柱。
或许现在的兽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战争狂热的对象，原本是不包括自己的同胞的。
达芬奇顺着兽人们的waaagh立场，能够感觉到在亚空间之中，那片属于兽人的领地里存在着两个无比庞大的亚空间实体。
绿皮兽人们尊称祂们为搞哥和毛哥。
祂们是兽人的神明，搞哥野蛮又狡猾，毛哥狡猾又野蛮。
就连这两尊兽人之神都陷入永无止境的内战之中，可想而知信仰着祂们的兽人又怎么可能从内战的漩涡中脱离？
不仅如此，原本寇尔克兽人几乎是全能的存在，他们并没有欧克兽人这样的“氏族”制度。
兽人的氏族制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分裂了兽人群体，让其按照各种性格划分阵营。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众多绿皮兽人看着自己的新老大脸上浮现出落寞和不甘，他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能够感觉到搞哥和毛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