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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衣服留在岸上，随后跳河而死。”
朱元璋一脸诧异：“咱在散步的时候也看到一个，怎么了？”
“其实，那不是跳河而死，也根本不是孩子本人！”
“是一个侏儒！他在应天城里抓住孩子，然后穿上孩子的衣服将家人引到河边，故意留下衣服跳河。”
“造成孩子跳河而死的假象。那个侏儒早已经潜水游到远处！”
“这些母亲伤心欲绝后也不会追究，他就能放心的将孩子拐卖。”
“更严重者，打断双脚，让其装成乞丐在街上行乞。”
朱元璋脸颊抽搐，胸膛不停起伏，浑身散发着一种戾气：“采生折割？”
“正是！”
“人抓了么？”
“微臣已经审问明白，找到了他们暗藏在应天的据点！”
“应天？就在咱的眼皮子底下？”
蒋瓛点点头，朱元璋登时怒发冲冠，他的好心情今儿全毁了！
他狠狠瞪了赵勉一眼，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朱允炆，叹息一声：“起来。”
“孙儿不敢。”
“咱问你一句，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牍中，是谁之过也？出自何故？”
“出自论语。”
“那你告诉咱，是谁之过？”
朱允炆支支吾吾回到：“典守者不得辞其过也。”
“背的还挺熟，罕东有点波动，哈密王最近不太安分，咱想让蓝玉出征敲打敲打他，黄子澄也就随着去吧。”
“去蓝玉手下当个千户吧。”
朱允炆大惊失色，“皇爷爷？”
“这是咱的圣旨！不准违抗！”
“是。”
一旁黄子澄欲哭无泪，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被牵连了而已。
教不严，师之惰尔。
“走，和咱去那边看看。”
朱允炆故意落后几步，“黄先生，之前孤也打算举荐你前往军中效力。”
“如此刚好随了心愿。”
黄子澄满脸苦笑，这怎么能一样？要是以前，他身为文官出征甚至都可以和蓝玉对着干！
现在呢？只是蓝玉手下的一个千户而已！
何况，让他去和那些丘八打交道，这不是逼张飞绣花么？
黄子澄拿出自己愈挫愈勇的精神：“殿下请放心，我一定打个大胜仗回来。”
“将殿下的势力，延伸到军队当中。”
“拜托先生了。”
齐泰看着两人依依不舍心中不是滋味，在朱允炆的心目中，他一贯不如黄子澄重要！
可他是看不起黄子澄的，他甚至以为黄子澄的离开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几人走到乌衣巷的最深处，此处早已被锦衣卫把守，朱元璋迈步纵身进去，看到了最为凄惨的一幕。
几个孩子手段断只能在地上爬行，嘴中还不断说着：“给点钱吧，给点钱吧。”
有的孩子眼都瞎了，那是故意被戳瞎的。
朱元璋经历过无数大战，见过的死尸比朱允熥见过的人还多。
可眼前这一幕，依旧让他心痛。
“混账...混账东西！”
“那个侏儒呢？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背后不少文官也不忍心看下去了，弄成这样，这些孩子以后可怎么活下去啊。
朱允炆更是不堪，甚至转身干呕起来。
蒋瓛说道：“皇上，那个侏儒还在锦衣卫诏狱当中，他已经供出自己的幕后主使。”
“是谁？”龙威浩荡，虎目中充斥着杀伐。
“赵勉之子，赵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