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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么快就走了吗？再多玩一会呗。”
“真累了。”
许青打个哈欠，拍拍有点热的双脸，帮姜禾戴好棉帽，套上围巾，转过身看着意犹未尽的周素芝和同样带着困意的许文斌，以往逢年过节，许文斌要是像这样喝了一些酒的话，现在早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今年算是破纪录了，现在还能撑。
“姜禾也有点困了，我们先回去了，您俩也早点休息。”
“爸，妈，再见，你们早点睡。”
姜禾望着老两口，礼貌地道个别，跟许青一起出了门。
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周素芝酒后会突然来了兴致，拉着一家子在除夕夜搓麻将。许青开始后悔刚才在餐桌上应该让她少喝一点的。
“呃啊～”
连续玩了一整晚，加上酒精的作用，周素芝也用力打个哈欠，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今晚玩的真痛快，是吧，老许。”
跟小两口还有老许玩一晚上麻将，她都感觉自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就是这几人怎么还不如自己能熬呢，这才过了个把小时，就一个个都不打了，不得劲。
“老许？”
没有听到许文斌的回复，周素芝拍拍额头，又喊了一声，依旧没有答复。
正当她疑惑之时，一阵接一阵的鼾声从卧室里传出来，那声音跟水牛似的。
“……”
周素芝无奈摇摇头，走到卫生间里简单洗漱一遍，也跟着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这呼噜声也太夸张了吧。”
听着身边雷打的鼾声，周素芝醉意都散了不少，干脆翻个身，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听不见。
……
“妈一玩起麻将来，也太疯狂了。”
许青和姜禾一起下了楼，寒风拍打在脸上，两个人一下子都清醒了不少。姜禾回想起周素芝玩的时候那个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一声。
“她以前也这样吗？”许青双手插兜，看着姜禾红扑扑的脸蛋问道。
“不太记得。”
姜禾用手指弄弄鼻子，“虽然以前好像也跟着一起打过麻将来着，但像今天这样，好像还真没有过。”
“怪不得你俩婆媳关系那么好。”
许青伸出一只手，牵着她朝车子走去，“喝了酒，你俩的本性就都解放了。”
下一秒，许青因为嘴贱，被姜禾用寒冰掌偷袭了背部，给他冻的一激灵，直接一耸肩，整个人都差点从地上弹起来。
“谁本性解放？嗯？”
姜禾对掌心哈几口热气，斜着眼睛瞄着他。
“谁去年这个时候酒后找借口切磋然后故意放水白给的？”许青嘴硬得很，无论打不打得过姜禾，气势这块决不能输。
“来切磋一下！”
不提还好，许青这一翻旧账，姜禾干脆顺着他，捏两下拳头，摆好架势，拉着许青就打算和他亲热亲热。
“我才不要。”
许青把车的热空调打开，拒绝了姜禾的对线请求，“你不是还有个小徒弟嘛，回头你找他陪你打。”
姜禾将他从车里拉出来，强行让他接受邀请。
夜晚，外面冷风呼啸，居民楼下的一辆汽车前，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在楼下噼里啪啦地交手。
两个人打得全身热乎后，钻进车内，一股热浪覆盖全身，和车外严寒的气温形成鲜明对比。
“啊～”
姜禾坐在副驾驶，摘下棉帽，取下围巾，闭上眼享受着空调的热风扑在脸上的感觉。
“我合理怀疑你刚才就是想揍我。”
许青发动车辆，感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阵阵疼痛，由于两个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所以打起来时，姜禾下手明显比平时在家切磋时更用力了点。
但问题是，冬季衣服它只增加抗寒，加的物理防御不够多呀！
“你不就是喜欢被我揍嘛。”
姜禾握住他的手搓一会，捏捏他的指尖，“你这个人好奇怪哦，从以前到现在，就那么喜欢被我揍。”
“喜欢你罢了。”
许青也懒得找借口，换成别人，想揍他？先在手下过三招再说！
“变态。”
姜禾嘟囔一声，从许青衣服下伸进去，在他腰肢捏一把，噗嗤笑了一声。
“走啦，赶紧回家吧，冬瓜估计想咱们都想睡着了。”姜禾催促许青赶紧开车。
“不可能的，冬瓜的作息跟咱们相反，这个点它绝对在家蹦迪……”
许青话还没说完，忽然停了下来，面色凝重，手放到方向盘上，一言不发。
“怎么了？”
姜禾转过头来盯着他，一脸疑惑，紧接着她看到许青将车熄火，拔出钥匙。
“你觉不觉得咱俩忘记了一件事？”许青看着姜禾说道。
“什么？”姜禾歪着头在那里思索着。
许青见她这样，凑过去，朝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