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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着金康中那有些僵硬的表情，便明白了大概，“那后面出了什么差错。”
“柳圣贤的枪伤是自己打的！”金康中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强忍着咬牙说了出来。
真的很屈辱，特别是开枪之后还将他们视若无睹地伪装起现场，并把那把抢擦拭之后丢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难以忘却的屈辱；而且，自己在他开枪的那一刻恐惧了，选择了退缩。
“什么？”刘云山放在桌上的手一抖，差点打翻了上面的水杯，表情也没有刚才的淡定，“你不要告诉我，其实不是你们在审讯他，而是四个人都栽在了他的手上，而且，都没有还手之力。”
“我们”金康中低下了头。
刘云山一脸不可思议，“看来是真的了。”
“内！”
“混账！”刘云山突然暴起，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厉喝道：“既然这么耻辱，那你们怎么不在柳在贤撞开门的那会，用同样的方法，你们也可以受伤，也可以流血蠢货！”
金康中虽是检察官，可在这刻可不敢还手，“可刘哥我们那枪已没子弹，而且？”
“而且什么，哼！是没胆是吧！你们都已被人诬陷了知道吗，堂堂检察官，我本还以为是你们失手闯的祸呢，原来是这样个情况，真是耻辱。”刘云山这会却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本是斯文的气质却显得非常阴厉。
“我们！”面对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刘云山，金康中不敢应声。
事实上，在那刻他真的害怕了。
特别想起在铁门快要被撞开的那会，柳道飞面不改色地朝自己连开两枪，那果断，那冷酷，即使他现在还有些微微颤抖。
还有那折磨人的手段，金康中毫不怀疑，若是在一个无人的地方，他杀自己绝对毫不手软。
“现在该想想怎么办吧，蠢货。”
“那刘哥，我们”
金康中自认对审案抓人有些手段，但对这些新闻舆论却是两眼抹黑。
“害怕了，哼！”刘云山发泄了一下，又仿佛变脸似的恢复平静，冷声道：“不是我小瞧你，你们根本不是这样人的对手，这人不仅对人狠，对自己也狠。自残而后造成舆论，当真好手段，简直破而后立！”
“那刘哥，我们有什么办法没？”
“办法？哼你当你吃的泡菜吗！现在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没调查之前平白惹了这么一个敌人；而且，你以为柳家好惹吗？”刘云山只差指着他的头大骂废物了。
“那这”金康中本是有些苍白的脸色更加灰败。
“别在这里哭丧着脸，去见崔老吧！”
尽管恨其不争，但对于检察官这样的稀少人才，即便是他后面的崔老也是很看重的。
至少，不会在没了希望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