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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2章世界二十五：无限循环世界内的时空女神
“你到底是什么人？”吉斯蒙德沉声问道。
艾玉的这种轻松自在已经让他产生了疑心，他又不是瞎子，这姑娘这样的表现绝对不可能是培育学校里能教育出来的。
“你真扫兴，我在观赏雕塑呢，你就非要这时候追根究底。”艾玉嗔怪道，周围也不断地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一行人。
原本对于骤然出现的陌生人，大家还有些不安，可是因为艾玉太漂亮妩媚，反而冲淡了不少人的警惕心。
再加上吉斯蒙德和雕塑男子的相似，所有人都恍然意识到了他可能来历不凡。
所有人都不明白
吉斯蒙德其实也开始察觉到了艾玉的与众不同，她娇媚诱人，却完全没有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牛马工具人这样的呆板无趣，懵懂无知。
这绝对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少女。
尤其是这段时间的相处，吉斯蒙德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少女的灵动和魅力。
她的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人沦陷，身边的几个亲卫早就无形中被她俘获了。
吉斯蒙德已经不相信艾玉是普通人了，前后联想起来，他甚至怀疑这整个世界的变化都和她有关。
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艾玉娇嗔道：“我是什么人比你是什么人更重要？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了，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吉斯蒙德认真地看着她：“我的直觉告诉我，知道了你是谁，我也就能找到我自己。”
他态度很真诚，艾玉不吃他这套：“你看看周围聚过来的民众，先想想怎么和他们解释你和这个雕像的关系吧。”
话音落下，艾玉就如同一阵青烟般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她这样的消失除了吉斯蒙德和他的亲卫以外，其他人似乎压根都没有留意到。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空中只留下艾玉银铃般的笑声：“我先去会会这个地方的领主，皇宫中等你哟！”
吉斯蒙德瞳眸微缩，他的猜想变成了现实。
这个少女根本不是普通人。
好在她对他们都没有敌意，难道说，她是和那个所谓的女皇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对手？
“领主大人……”身边的亲卫们看着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不由地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吉斯蒙德倒也是丝毫不慌，目光沉着淡定。
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身边的亲卫也安定了下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围绕过来的民众对他并没有敌意。
“大人，您就是这个雕塑上的人吗？”有人怯生生地问道。
吉斯蒙德身上的气势太强，让人心生敬畏。
如果仅仅只是长相和雕塑相似，大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可吉斯蒙德不单单长得像雕塑，他身上的军装和周身的气场，几乎和雕塑展现出来的完全没有两样。
没有人怀疑，这个雕塑应该就是为他为建造的。
“我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这是你们的战神雕塑？”吉斯蒙德不置可否。
民众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道：“是啊，其实我们记忆中完全没有他的存在，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雕塑伫立在这里，可是一旁的石碑上有他的功绩和过往，虽然这上面的文字有些看不懂，但我们猜测一定是描述了这位阁下所创造的了不起的成就。”
“是啊，单单看着这个雕塑，我就有一种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勇气，他生前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生前……
吉斯蒙德这才发现，自己和他们不同，似乎天然的就能读懂这一旁石碑上的文字。
确实，开头第一句就是他的生辰和死忌。
虽然不知道那是以什么样的年历规则计算的，但应该离开现在已经很遥远了。毕竟这雕像和石碑看着都像是许久以前的。
“当然，现在我们明白了，原来这雕塑上描绘的人还活着，还是说，您是他的后人呢？”有人主动询问道。
“我不知道，我其实是另一片土地的领主，前来拜访你们的领主伊索尔德，我想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原来是这样！”有人自言自语，“看来您也是刚刚觉醒的人……”
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就不多说了。
领主已经下令，不要私自讨论某些事，目前都各自安静的继续生活，他会最终给予民众一个交代。不远处，已经完全恢复了自己真实记忆的卡西米尔同样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看来，你也和我一样，很快就会体会到什么叫真实的残酷。”
就像他一样，回忆起过去的种种，没有怀念，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吉斯蒙德如果真是雕塑上所纪念的曾经的战神，至少他没有经历过被神明强迫着最终亲人和挚爱分离的不甘。
他自嘲地一笑，身体逐渐隐没在了黑暗中。
……
皇宫中
水晶吊灯将斑驳的光影投在三十米长的黑曜石餐桌上，月姬端坐在镶嵌着金色宝石的主位上，举起手中的葡萄酒杯：“你们没有察觉到，这冰镇葡萄酒里，有股令人迷醉的蔷薇香？”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味道如何？”
她带着有些得意地语气缓缓道，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几个领主之间正在交换的微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