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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难道觉得我用什么特殊手段，来博取付总兵欢心，从而得到了这份好处吗？”
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自然不能承受这样的污蔑。
秦川嘴角扬起，淡淡的耸了耸肩。
“你好像想歪了，不过朕确实觉得，当初的你一无所有，单凭头脑，想换取他的信任还有些欠缺。”
“您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混迹江湖多年的顾红月，罕见地出现了愤怒的情绪。
王冲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对方看起来，只是个情报组织的头目，并不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
但单凭肉眼看，王充也不知道顾红月的实力究竟有多高。
万一对方暴起，伤到陛下就不好了。
“朕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年你负气离家，去南海郡时，便有人一路照顾？”
“付岩青和你并不相熟，也是在某人的帮助下，才会专门选中你来搜集倭寇的情报？”
秦川确实没有朝着肮脏的方面想。
但的话，仍让顾红月僵在原地。
能影响南海总兵，让其专门关注一个小小的弱女子。
这种身份的人在朝廷里并不多。
混迹朝挺多年，身为太子老师，掌管五城兵马司的顾太常算是一个。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顾红月头皮发麻，脑海中砰的炸开！
春风楼是她一手经营起来的产业，怎么可能会跟那个老家伙有关系？
“朕知道，这可能和你所想有些出入。”
“但当初跟朕推荐春风楼的，也是顾太常。”
秦川走上前拍了拍顾红月的肩膀。
“老师告诉朕你是自己人，朕才会专门将你喊到此处，想得知所有真相，其实咱们之间并不疏远，你大可将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朕。”
作为一个贩卖情报的组织。
春风楼的人总是喜欢把话说一半，就算是现在，秦川也不确定顾红月是否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自己。
马上要实施对南海王的清算，他自然要知道的越多越好。
所以他才直接拿出最终手段，将顾太常的秘密告诉了顾红月。
啪！
顾红月却一把推开了秦川的手。
“你们都在骗我！我的一切都是自己苦心经营来的！你们几句话便要打消我这些年的努力吗？”
“你是个聪明人，朕已经将情况告诉了你，至于相不相信，完全由你自己来决定。”
秦川收回手，淡淡的开口。
“想清楚了可以再来，朕随时恭候。”
“但朕希望……你不要辜负老师多年来为你在背后做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