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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不像萩啊,那个家伙最八卦了,就算可能因为他出任务而不询问具体缘由,也肯定会揪着他追问跟猫大战的经过——顺带一提,「跟猫大战」这句话是萩原自己说的,他只说了这么一句猜测,就兴致勃勃的转移了话题。
所以那只猫……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一整天,松田都在附近转悠,思考问题的同时,找那只猫的踪迹。
该不会真的是迷路的猫咪老师吧?会变成大妖怪、一张嘴是个大叔口音的那种?
不不不,感觉芯子里更像是他家小混蛋啊,没黑化的没变态爱撒娇还腹黑的品种!
理所当然的,他什么都没找到,懒洋洋坐在门前台阶上的卷发少年仰头望天,最终决定把这件怪力乱神的事件压回心底。
然后,他开始思考其实一直在暗自思考的东西。
那位先生和托蒂,突然跑来给他搞这种实验,到底是为什么?
是怀疑他了么?按照组织的风格,如果真的怀疑他已经背叛,就算没有证据,也该把他带回基地审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况且这种药物,虽然反应大了点,但是却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害处。
他记得在车上,隐约窥见托蒂的报告写了「霍兰斯未曾违规使用本药物」。
加上他与那位先生通话中提及的,霍兰斯被审讯……
松田阵平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又有了叼根烟的冲动。
绫濑,你不是吧?
虽然你看起来就是个二五仔,但也是组织忠诚的二五仔,只不过喜欢搞内斗而已,难道你做了什么,让那位先生的信任产生了裂缝。所以托蒂才作为组织珍贵财产的接手者来接管「神无命」么?
多亏了托蒂头也不回的写报告的福,松田阵平在后座躺着的时候没少偷看他的报告,报告中既没有提及自己的代号,也没有提及自己的真名。
全程都用「神无命」来代指。
这个假名,是为了隐藏身份才出现。但是却也因此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们总不会是想在某一天,彻底让「松田阵平」变成一具空壳吧?
没有烟抽的少年塞了一根棒棒糖在嘴里,眼睛锐利的看向前方。
一辆车停在他家门前路口,车上下来的女人站在门口,不知为何暂时没有进来。
脑海中勾勒出女人的身高、体型,他坐直了身体,在女人终于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对他招了招手。
桑格里厄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带着墨镜,与表情嚣张的少年对上了视线。
卷发少年懒洋洋的对她招手:“进来吧,真实老师……没人看守我家,放心吧。”
——
今天是周末,班长一大早就出门,萩原也去参加初中社团的聚会去了。
整个房子都非常空旷干净,厨房的窗户依然开着,徐徐地秋风干爽的涌入。
桑格里厄接过松田阵平递过来的纯净水,眼神中有点笑意——原来她气焰嚣张的弟子,也有基本的待人处事常识啊。
桑格里厄的表情过于慈祥,卷发少年沉默了一秒,坐在一边:“你有事就快点说,我家没有监控,但是撞上我朋友的话,解释起来就麻烦了。”
好嫌弃的语气。
于是桑格里厄眼中的笑容顿时变得阴嗖嗖:“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些事。”
松田点点头。
桑格里厄沉默了一会,道:“霍兰斯连累你了吧?”
看来桑格里厄居然知道昨天的事情……但是自己不该还记得实验的部分。
松田无声的摇头,似乎对昨天经受的东西毫无察觉:“为什么这么说,怎么了?”
“他不再是你的老师了。”
松田阵平动作一顿,然后轻声道:“啊,知道了。”
桑格里厄的眼神看起来有点难过,也有些担忧。
她看着卷发少年,似乎有很多想说的,但又很么都没说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说的会不会被少年尽数传递给托蒂,甚至是那位先生。
最终,她只能轻轻一笑:“不过你放心,霍兰斯并没有背叛,也没有出事,只不过,你的效忠对象本就该是那位先生,不管指引你的人是谁,最终我们都是为了那位先生而奋斗,对吧?”
松田敷衍的点点头:“我当然不会背叛先生的,但是他也用不着我为他奋斗吧?他又不是要死了……就算要死了,我也治不了。”
他仰起头,看着嘴巴微微张大,眼神吃惊的年长女性,用萩小原同款轻佻笑意摊开双手:“我的医术都是你教的,真实老师,你对自己的实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以为能教出什么正经医学家么?”
桑格里厄:……
眼中的闪光立刻变成了怒火,女人挽了挽袖子,她就不信这个小家伙敢还手!
松田当然不会还手,而桑格里厄也没舍得动手。
她在少年的脑袋上挑了半天,小心的选了前额的位置,揉了一把少年的卷毛,有点无奈又有点庆幸的叹息:“那就好……”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站起身:“别对托蒂太信任了,记住,你只是效忠那位先生,效忠组织,不是效忠某个代号成员——不管他地位多么崇高,明白么?”
“效忠什么的,有点恶心,好啦,虽然昨天只见了一面,但是我现在想起他也非常烦躁——我下次就跟先生说换掉他!”
被卷发少年送出门的女人走到路口的车前,打开车门,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必要这么难过吧,只是换掉了我,你依然是他的老师啊。”
后座传来青年的声音,有点虚弱,但是语气依然轻松。
熟悉的呼吸凑到耳边,略过侧颈。
耳后升起一片鸡皮疙瘩,女人愤怒的向后一伸手,抓住霍兰斯的头发往前一拽——
“想死吗你!”
“哎呦呦,对不起对不起——”
下巴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从后面环住女人的肩膀,霍兰斯舒适的喟叹一声,声音变得很轻:“他怎么样?”
桑格里厄回想刚才见到的少年,语气温和了不少:“看起来很好……他从院内就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那个药物,看来托蒂已经给阵平用过了。”
霍兰斯叹了口气,声音依然蔫蔫的,“虽然他符合条件,但我没有随便拿给阵平,是正确的选择。”
桑格里厄点点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男人在颈侧的呼吸气流:“我们本来是想再多查看一些实验数据,确定没有不好的后遗症,或者说再减轻一点药性反应后拿给阵平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反倒是破了朗姆设下的陷阱,给了你辩驳的机会。”
“现在的状况,阵平多年来被初代药物洗脑造成的神经隐患都被治愈,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