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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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篇。她倒要偷偷看看,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喜绥见她点头,松了口气。人真是不能做一点坏事,不等旁人惩处,自己亏心都亏死了。若只是寻常见面倒罢了,谁知道遮会在她面前做那种事,他做的事,心虚的反倒是她。
    晌午时百薇就带到了话,傅遮微微蹙眉,昨夜答应好的相见,不至于忽然反悔,那难道是真得了风寒?是他昨夜刺激得她香汗淋漓时,吹了风吗?可房中有地龙烧着,窗户是他紧闭起的,哪里来的风?
    细思一番,心底揣测喜绥是一时无法接受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害羞了,又或许是需要点时间消化他的的确确就是李昭的事实......还是说,傅遮的脸上浮上一抹红晕,吓到她了?
    他亏心地看向百薇,百薇也探究地盯着他。这很诡异。他迅速收回视线,敛起神色。
    傅遮果断起身:“我去看看。”
    百薇“嘤嘤”地叫住了他,谨记要帮喜绥婚前争一口气的要义,说道:“姑娘特别说了,千万让奴婢拦住您,万万不可教您看见她风寒中的丑态,更不可过了病气给您。再说了,婚前有特别的规矩,男女大防,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为佳,以免婚姻不顺。”
    “什么丑态?她何曾丑过?”一定是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没有好好夸奖过她的样貌,才叫她多心至此。傅遮略挑眉,“况且,我只听说过新人成婚前一夜不能相见,没听说过前一个月都不能见的。再者,这婚姻,既是我和她,便是上上佳,没有不顺。”
    百薇耸肩:“奴婢只是个传话的,傅公子您是知道的,奴婢是站在您这边的,若您体贴姑娘,就缓几日,等姑娘病好了再去探望吧,莫得姑娘还要勉强撑起身来应付您呢。”
    屠妄在一旁听了帮腔:“百薇和洛姑娘一直是一个心思,想必这话就是洛姑娘想说的。”他勾起唇角,这小子遇到洛喜绥的事就想不透,他却是一看即通,包括洛喜绥昨儿说要照顾他,都是有心在婚前拿捏他罢了。
    爱情这东西嘛,真是捉摸不透。她之前要死要活地喜欢李昭,这几日又转了性子,和傅遮打闹起来,还要试探来试探去争个上下。屠妄摇摇头一笑,忽然顿了顿。
    他看向傅遮,微微眯眸,跳出了一个惊天的想法。
    傅遮竟没有察觉到他的打量,兀自沉思着。阿绥究竟何意?昨夜亲口承诺的日日夜夜相见,今日就不作数了吗?
    “她何时病愈,亦或是有了变数,你记得同我说。”傅遮抬眸,看向百薇,“我府中有上好的药,等会你随我去拿。”
    百薇应是。
    傅遮便没了在这里多留的心思,看百薇神情,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乱子,只要阿绥平安,她想自己静静,或是一时害羞不想见他,他合该听她的。
    且忍耐了几日,喜绥感到不可思议,傅遮居然没有偷偷来看她一次的意思?她问百薇,“傅遮这些日子还去屠妄府中吗?”
    百薇点头,“每日惯例去,从奴婢这里打听了您的消息,就离开。”
    喜绥抿了抿唇,忍不住道:“我病了这么多天,也该好点了吧?他就没问起什么时候能来见我?………………你别误会,我不是特别想看他,我只是觉着,他应该再心急火燎一些,突显出我的魅力嘛!”
    百薇忙说:“问啊,每日都有问,可急了!但姑娘你放心,每次我都有转告他,您的病一直没什么起色,许是吃的药太杂了。他担心得不得了,恨不能立马到府上来看你。”
    喜绥:“那他怎么没来?”
    百薇:“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喜绥咬住唇,对她欲言又止,转过身急得“哎呀”了一声,嘀咕道:“…….……你就不知道问问吗?”
    喜绥本想着,稍微不见面也好,好让他知道,自己那番对李昭的剖白,经不起细琢磨的哈,以后不许拿这个调侃她。想到李昭那幅胜她一筹的得意嘴脸,总要让他吃个瘪,先对她诉尽相思之苦才行。
    但一直避而不见他,万一被他误会自己又将他?下了,岂不是平白多伤他的心一次?
    百薇这个丫头平时瞧着挺伶俐的,怎么这会儿猜不透她的心思,难道真要她把自己与傅遮做的那些事说清楚不成?或是告诉百薇自己前儿个确实与她同仇敌忾,但现在自己已经倒戈遮,且在与她一帐之隔时和傅遮暗度陈仓了?苍天,多丢人呐。
    她觑了百薇一眼,“你能明白我那颗想要在情爱中决胜的心吗?我可是纠结了很久,才决定给他一次机会的,他若是不感恩戴德,那我成自作多情了!”
    百薇眼珠子提溜地转,“奴婢不明白呀,不过是一次机会,姑娘若觉得他不够惦记你,就收回算了,怎么又对傅公子多情了?哦,还有公子那件大氅,现下已晾干,也拿熏笼熏过了,明日奴婢就还给他去,以表达姑娘孤傲的态度,这样他若是还能忍住不来看你,那就说明他不缠着你了嘛!恭
    喜你,姑娘。”
    若非百薇神情认真,喜绥简直怀疑百薇在逗她,可遮也绝不会不缠着她的,她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好遂百薇的意,“那你还给他吧!你记得和他说,我这几日翻看美男图册翻得欢快,让他千万不要来打搅我!”
    喜绥气咻咻地睡下,翌日哪里都没去,静候在房中,她就不信傅遮听了这话还坐得住。
    一连多日过去,无人来。
    谁知道,他还真坐得住。
    喜绥揪起眉问百薇:“你确定,他每日都有问我的情况?”
    百薇点点头:“关心得很呢,每日都让奴婢去府上取药,实则还传了许多相思情长的口信,奴婢怕您军心大乱,才没有逐一报备。”
    喜绥找出这几日收到的药瓶,因为每次拿回来的太多,她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没有管它们。
    此时细看,原来除却治疗风寒的,还有与上次他为她服侍后擦拭的药,瓶子的花纹与药状很特别,流体满溢指缝,滑腻腻的,让她一霎想起他唇舌濡湿温暖的触感,一想起,便挥之不去了。
    她似有了悟,低声问百薇,“他都传了什么口信?”
    百薇回想一阵,相继说了“思念阿绥时,便以唇齿衔玉阿绥出尔反尔,那我也要变本加厉,将这一月的思念讨回来”阿绥会想我吗?怎么想我的呢?如我想你那般么”,最后,将自己不太懂的一句奉上:“他说,‘口信,便是“口信‘。若要知道什么是口信,新婚时细说与阿绥听。”
    她迷茫地红起脸:衔玉照明时做了些什么,怎能没有画面呢?讨回来?怎么讨回来?又如何变本加厉?那夜的猛浪竟只是寻常么?如他想念她那般,让她也那般想他,天呐,这个不要脸的人!
    至于“口信”,更是教她心念一动,凌乱荒唐的画面扑面而来。
    喜绥:不是,究竟谁在钓谁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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