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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之人的情话,是风月里最猛烈的合欢散。
傅遮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直勾勾地看着她,眸底是独属于不可一世的少年郎为情所动的真挚与羞怯。
他微微启唇,叹也似的喘出一口气,抱着喜绥的背,让两人的肌肤亲密无间,而后垂首在她耳边问:“怎么想我的?”
喜绥被呵气逗得侧起了疙瘩,手指尖也攥紧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串小凹槽。
“就是那样,比你那下.流的想法幼稚些罢了!......想你的模样,想你舞剑驭鸟的风姿,想......你的手是怎么拂过我的头,你的臂膀又是怎么挟住我的脖子,想你手上的薄茧和臂上的衣料有些粗糙,磨得我痒酥酥的,心里就甜?得要死,恨不得,恨不得立马见到你,暴揍你一顿!”
“揍我?”傅遮挑眉,侧目狭眸她,调侃道:“不是抱我,也不是亲我?更不是像昨晚那样,拿这个......”
他的手在水中划出一道涡流。
径直从膝,向上到腿,再向上到后臀,都微微发力摁了一遍,又落到腰心脊,向下到尾骨。
再向下回到水涡。
傅遮的气息渐急渐沉,一想到那里发生过什么,就难以遏制地咬紧了牙:“缠着我,或是骑着我?被我狠狠……………”
他没有说完,喜绥却都明白了,抬手捂住他的嘴,呵斥道:“别说出来了!多丢脸呐!”她倒不是因为做这种事丢脸,而是觉得自己太弱、见识太短浅,不能反过来压制他,居然一整晚被他牵着鼻子走,走至房间的每一处,身体的每一处,他连哄带骗,教她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看似
她占优的时候,其实也稀里糊涂的,一切被他带着节奏,分明不知天地不知何物,她却故作熟稔,好几次想发挥自己在《闺房趣事》中习得的术法,好让他反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却因迷迷糊糊时的一句“我来,我来......这个我知道”被他嘲笑着欺得更狠。
“有什么丢脸的?我只觉得阿娇憨可爱。你以为我没有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却早已被你迷得失了神魂......只想着把我想念你的时候,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全都实践,好想和你亲密......难道你想我的时候,没有想要与我亲密?”
喜绥这才不情不愿地坦白:“有啊,想过你捧着我的脸,不断地亲我......像昨晚喝酒时那样。哎呀要死了,这些有什么好问的?问这么仔细,你要抄下来流芳百世啊?”
“不必流芳百世,都在我脑子里了。阿绥,曾经我们没有谈过的情,没有说出口的爱,假借青梅竹马掩藏的心思,以后都像这样彼此坦白,饶是我回到了地狱,也一定都记得。”傅遮一手捧起她的脸,轻声说:“昨晚的合卺酒里究竟加了什么?”另一手错开喜绥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怎么也停不
T*NE......“
两人心有默契地闭上眼合吻着,品尝彼此唇舌的芳泽,也自然地让悸动继续周游遍身,四处纵火。
一吻罢,傅遮顺势朝下方流连亲吮,他高束起的青丝逐渐浸没于水中,散开成一片随水波摇晃的海藻,他干脆把头潜入浴水,在喜绥的惊呼中,回馈她以欢愉。
三天三夜欲海情浪的洗礼,如痴如醉。
若不是要回门,喜绥真怕傅遮说想和她一辈子连在一起不是在讲笑话,他不知疲倦,越发凶悍奔放,阴暗扭曲,露出足以教她哭着求饶的真面目,可他总能察觉到她的身体是真在求饶,还是在要更多,有时温柔缓下来安抚她,有时却不听不停,追着她顶。
害得喜绥回家那天,特意穿了有能挡住脖颈的领子的衣裳和一点弧坡都没有平底鞋子。百薇一早先回去张罗,他们二人就坐上马车慢悠悠地回。
傅遮见喜绥欲盖弥彰的窘态,就会拿出从前挖苦她的李昭的嘴脸,双手环胸懒懒地看她:“我想,百无聊赖了三日的百薇,定会一五一十地把我们干了什么坏事都告诉岳母的,你穿得再遮掩,不过是掩耳盗铃,最后还是要被岳母和苏嬷嬷详细审问,甚至有可能扒了你的衣裳阅一遍痕迹,生怕我伤
着了你,你不满意我,或是被我欺负了,你不敢说。”
“你还说呢,可不就是你欺负我......”喜绥夹紧腿端正坐姿,“我会向阿娘告状,让她惩处你!”
傅遮把她拉到怀里,让她叉腿坐在自己身上:“不是抹了药吗?......还很疼吗?我随身带了药,要不要再抹一些?”
喜绥与他那正经的眼神一对视,两人便双双一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赶忙移开视线顾自害羞。傅遮握拳抵住唇畔,嘴角悄悄翘起。喜绥则看向另一边,抿紧唇懊恼,本来要装生气,怎么一下就笑出声了?
喜绥想来,是因为,在新婚夜确定他就是李昭之后,两人洞房花烛,相当于自己突然就和“傅遮”的关系转变得亲密无间,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