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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
周茉轻轻咽了抹气,说:“那我洗完澡再穿上......”
这种时候更要立规矩,不可以不洗澡就......让他破戒。
楼望东低笑了声,把她放落地面:“家里有两个浴室,你......快一些,我快爆炸了。”
周茉听罢他的话,提着裙摆就往他掀开的浴室门跑进去。
不是要快一些洗完澡,而是怕再晚一点他就要跟进来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周茉不想他还解不开自己的内衣,也不想身上还有晚宴的浊味,更不想头上盘起的长发被枕头弄得散成一团,她还是喜欢被温热的流水冲过后再舒服地躺进被窝,她希望楼望东也如此。
浴室门一掀开,暖黄的灯光下,他闻声朝她侧身看来。
长发垂在左肩,尚有水汽涸湿缎面的礼裙,后背的拉链并没有完全拉好,以至于裙身的衣领往肩侧滑落,欲坠未坠,胸前的布料被托起,含着点湿水趴在上面。
她的心跳还在热雾中加快,人已经被楼望东横抱起来,他说话不算话,他只穿了一条西裤。
后背让柔软的床衾一托,又向他弹了弹,在她心口一震,下一秒,烘着热浪的健硕胸膛压了下来,他的大学找住她的胳膊,另一道手臂干脆利落地撑在她身侧,俯身吻她。
周茉肩膀一缩,浑身在扣紧,又被他的舌一点点撬开,但始终是松不下来的,只会越来越紧……………
白色的缎面婚纱在房间里散着柔和的光泽,铺在西裤上,裤膝往里一挪,陷入柔软的衾被中。
这种纯洁正在被黑色入侵着。
周茉垂坠的水眸往一侧倾去,恍惚间看到床头柜上放了尊花瓶,正插着茉莉。
光线并不明亮的卧室蒸腾着热雾,仿佛从浴室一路延伸过来,也将那株袅娜雪白的茉莉花蒸出馥郁的香气,而「人行茉莉花中」。
唇被黏着一般贴过,被他吻得微张开,他又往下落去,伏在她颈间说:“新婚快乐,茉莉小姐。”
说着,他又吻了吻她的脖颈,道:“新婚快乐,楼太太。”
无论是什么身份,都祝你新婚快乐。
她的心在持续高频地震动,腿已落不下来,手还要搂上他的肩,仰头时眼尾滑过一滴泪,吻了吻他的眼梢,忽然剧烈的抖晃暂停,他们都在同时感受此刻的心意,她对他说:“等开春后,我们回鄂温克办婚礼,因为那天我们刚好相爱。”
心动,相爱,或许都是刹那诞生的烟火,绚烂又美艳,可他们却走过了好长的跋涉去厮守,其实上天制造过许多机遇,只是有人勇敢,有人退守。
周茉刹那间泪潮汹涌,抖颤攀身。
爱就像一首吟诵,楼望东给了她宏大的诗。
他们贴在一起,就像一块石头要将棉花揉成与它合缝的形状,包裹它的坚固和锋芒,又不分离。
一直到太阳升起,楼望东仍没有离开。
阳光在窗帘外,周茉的脸颊不需晒便发起红。
婉约的眉心细细地蹙着,不知是醒是睡,楼望东亲吻她的额心,感觉她的双腿在被子下轻轻地摩挲了下,他的呼吸沉沉落在她微仰起的雪颈间,等待了整个秋天,一切都已值得。
她呢喃问:“几点了。”
“我起来给你做东西吃。”
周茉更想睡觉,她哪里还有力气,人还昏晕着,感觉楼望东又来环她的腰,他真的......胃口太大。
“不吃………………先不吃了......我只是问几点了......”
声带说出来的音调都有些暗涩了。
楼望东望着她的脸颊,忽而轻吻了下她的头发,说:“已经结婚了,以后就不用再数着日子过,无论几点,都是和茉莉过。”
周茉埋了埋头,大概是因为这句话让她浑身酥软,又让男人得逞了一回。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商量新婚礼物该如何计划,楼望东是那样专注,周茉一被放过就昏睡,一旦醒来,就又会被他叼住脖子。
就像狼群里的首领,有了妻子要让天和地来见证,要让她的身体有他的气息,占有得毫不犹豫。
领证的时间安排在明日。
如果是今日楼望东就能收敛了!
可也幸好是明日,因为周茉下不来床了。
婚纱铺在了地上,男人坐在床头给她喂奶茶。
喂了两口,他的唇就来舔她唇角的奶渍,周茉嘴巴微微撅着:“你到底给不给我喝奶?”
男人右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环在身前,微歪头看她:“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话一落,周茉盖在胸前的被子被拨开了。
卧室的窗帘始终没有拉开,那股纠缠的气息始终都在,像炉子里的煤球,盖子一揭,风一吹,就又烧起来了。
周茉第二天软绵绵地坐在床上,但楼望东已经在套衬衫了,后背上的红枝乱痕都被悉数遮去。
他又成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领证的衣服都准备好了,我穿好就来给茉莉穿。”
周茉一听,更急了:“我自己穿!你来的话不知弄到什么时候!”
楼望东这时去抽领带,又不太会打,随意地套在领口上,一笑:“茉莉急着要和我做合法夫妻。”
周茉连忙道:“房子都送给我了!你现在哪里还有钱,是你急吧!”
话落,楼望东眼神凝了过来,空气里好像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好像是她造成的......而男人认真看她:“急吧?这种话跟我说就好,外面不可以讲。”
周茉眼瞳一愣,楼望东忽然朝她倾身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侧,眉眼中带着一点期待:“可以骂一些这种话,茉莉,规矩的茉莉,这样会让我更兴奋。”
......
周茉不是傻子,它知道,这叫dirtytalk。
楼望东,真变态。
这句话如果骂出去,他恐怕更高兴了。
周茉还得准备去领证,不可以再跟他黏在床上,命令道:“你去给我拿新娘包。”
楼望东不动,周茉拍了下他的胸膛,急道:“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去东你就要去东,我让你干什么就要去干什么,你也就只能晚上可以压在我身上!”
男人瞳仁熠起暗光,将她要换的新衣放到她面前,他好像很喜欢这种越被压抑越能放纵的情趣,对她说:“白天你可以压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