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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觉她在笑,恶狠狠地又亲了几口。
谢宜年抱着宗夏槐缓了一会儿,听着她的心跳,他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男生的忍不住,无非是他不想忍,哪里有忍忍就会死人的道理。
真正的爱包含欲,却不只有欲望。
不过谢宜年晚上在宗夏槐家里住了下来,他第2天要值班,宗夏槐家离医院还更近一些。
当然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最重要的是他想赖在这里不想走。
谢宜年说自己躺沙发就行,但是宗夏槐看他躺在沙发上,显得自家的沙发像儿童沙发??压根就塞不进那么大的人。
洗完澡,宗夏槐路过客厅,谢宜年已经等她等得睡着了,他窝在沙发上,长手长腿都显得很局促。
宗夏槐放慢了脚步,蹲在沙发旁看他,谢宜年睡得很舒服,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
宗夏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他拍醒:“宜年。”
谢宜年睁开迷茫的眼睛:“夏夏?”
他还处于现实与梦境之间,忘了自己在夏夏家里,他抬起头来亲了夏夏一下,然后继续闭上眼睛。
今晚梦里也有夏夏,真好。
宗夏槐:“......”
宗夏槐继续把他摇醒,喊他去床上睡觉。
谢宜年坚持说:“我躺沙发上就好了,你看我刚才不是睡着了?”
他分明是累得睡着了,这个家伙,明天值班,今天还要来手术室陪自己。
宗夏槐不容分说地把他揪了起来:“上床睡。”
宗夏槐说:“今天不上以后也别想上了。”
“啊?”谢宜年震惊:“不要不要,以后要呢。”
哪有不和老婆同床共枕的道理?他今天......是怕忍不住嘛!
谢宜年也知道夏夏心疼自己,识趣地跟上去了:“我听夏夏的,夏夏别那么凶嘛!别人凶我无所谓的,夏夏凶我,我就难过。”
宗夏槐回头看他。
于是谢宜年又改口:“但是老婆凶我是应该的!老婆我一定是有道理的!”
宗夏槐说:“不凶你。”
谢宜年说:“可以小小地凶一下。”
谢宜年没带换洗衣物,于是外卖上买了一套。洗完澡后,他换上新睡衣,紧张地躺在了夏夏旁边。
但其实大家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因为两个人都太累了,几乎是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到天亮。
宗夏槐和谢宜年的生物钟差不多,差不多是同时醒来,一前一后睁开了眼睛。
他们不知何时抱到了一起,也许是睡梦时,宗夏槐翻了个身,滚到了谢宜年的怀里,而谢宜年下意识地扣住了她。
宗夏槐没觉得有什么,睁开眼睛后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着,不得不说,谢宜年的身体确实暖和,在大清晨像火炉一样。
可是谢宜年红了耳朵,使劲地把身体往后撤。男人的身体总会在清晨发生一些变化,谢宜年不想让宗夏槐发现。
然而夏夏往他身上扑过来,抱着他往他身上贴了贴,他听见夏夏舒服地叹了一声:“好暖和。”
谢宜年把夏夏的手包在手心,果然比自己的温度要低上不上,他不免有些担心,于是挨个把两只手捂暖和,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秘密”暴露了。
宗夏槐很明显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她有生理常识,宗夏槐伸出手,揪了一下谢宜年的耳朵:“你有坏心思。”
她刚醒,声音听上去和平时很不同,好像拨开外面“不近人情”的壳,里面是软软糯糯的馅。
谢宜年委屈地说:“夏夏又笑我,我是因为太喜欢夏夏,才会这样的。”
他还想为自己澄清:“其实男人早上起来,都有一点的,这是生理现象。”
才不是因为他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夏夏让他睡床上,夏夏信任他,他才不会辜负夏夏的信任。
谢宜年翻了个身,不想理她了。
宗夏槐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把他翻过来,最开始谢宜年还不肯,于是宗夏槐直接摁着他亲了一口,谢宜年就老实了,乖乖地让她翻过来。
摊开肚皮,任她玩弄。
“没笑你。”
宗夏槐又亲了亲他的眼睛,说:“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值班呢。”
谢宜年抱着她不肯松手,“再睡一会儿嘛。”
话虽这么说,谢宜年到了最后的点还是任命地爬起来了。
他今天值的班是病房二线班,神外的普通病房里大多是术后准备出院病人以及即将准备手术的病人,重病人都放在ICU或者转去内科治疗了,周末值班病房一般没什么事情,有事会叫一线,一线处理不来的才会叫他。
谢宜年主要是拿call机,有急诊会给他打电话。至于会诊电话嘛,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