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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很快搞清楚了崔佛上门的原因。
是力量教会。
和祖国人一样。
听到泰凯斯·雷诺这个名字。
这位合作教会纽约大都会的牧首，就很不爽。
正经人谁愿意和泰凯斯·雷诺这样的战场狂魔打交道啊。
坏事做尽，便是对这位沃特二股东最好的评语。
可更大的疑惑在杜克心中产生。
泰凯斯·雷诺为什么会盯上恩佐斯の秘密花园。
这么一个遍布嘴臭AI的AI聊天室，对于战争狂魔有任何意义么？
以泰凯斯的作风，真要是有了什么新利润点，一定是向新利润点扔一堆化合物V，用化合物V制造一批野生超凡者，待野生超凡者统治了新利润点所在地域，直接派出祖国人，以天降光明正义的名义，将新利润点的人民从野生超凡者手中救出。
新利润点的一切，自然落入了沃特公司，力量教会手里，这个过程，有哪怕一个标点符号的地方，需要嘴臭AI的么？
纳闷的杜克进入大佬们的专用聊天群。
他希望能从群中的力量教会高层找到答案。
结果，还真找到了。
力量教会头号魅魔扔出一份论文。
“嘴臭能省钱。”
噗，杜克的口水直接喷坏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当他换了台新的重新回到聊天群。
论文作者已经被扒出来了。
“美国空军。”
“那没事了。”
“几千刀买个咖啡杯，花几十万刀研究嘴臭，合情合理没毛病。”
然而，大错特错。
几十万刀，瞧不起谁呢？
“这篇论文耗费五亿四千三百二十一万美元，时间跨度三十五年。”
力量教会头号魅魔的信息量很大。
论文内容，居然不是杜克想象中美元滞销了，五角大楼的三等人帮忙花一花。
而是正儿八经的科学研究。
“现代人类，个个都是精神病。”
杜克龇牙咧嘴。
可一想到他的确脑壳有问题，那就没事了。
“互联网带来的海量信息，直接改变了人类大脑的神经连接，这些信息制造的条件反射比过去几千年多得多，这导致人类大脑并不能完全匹配，适应互联网带来的信息。”
“随着互联网发展，信息密度爆炸似增加，人类变得浮躁起来。”
“看片只喜欢看大仍子爆米花。”
“看书只喜欢看爽爽爽爽爽，爽了就完事。”
“短视频就更不用说。”
“全网的信息流量，都在朝更能刺激人类大脑神经的方向聚合。”
“但这会让大脑产生更多的神经活动副产品。”
“这就是力量教会雇佣兵，五角大楼各种工具人，精神疾病上升的基础原因。”
顿了顿，无数力量教徒心目中最佳连接对象，金发大漂亮力量教会魅魔主教梅丽莎接着说：“为了解决问题，沃特公司，力量教会，五角大楼尝试了无数办法。”
“可工具人的精神疾病率依然在上升。”
“尤其是参加过战争的那些雇佣兵，工具人，PTSD已经成了这些人的标配。”
“他们破坏武器，破坏装备，打架，鲨人。”
“力量教会用于这方面的支出，一年比一年多。”
“这已经成为了力量教会控制预算的大问题！”
头号魅魔咬牙切齿，成本上去了，利润就少了，利润少了她这样的力量教会高层收入自然就少了。
工具人老是精神病发作，也非常损害沃特公司，力量教会的形象。
尝试无数办法之后。
这篇论文的作者团队，真找到了解决方案。
“嘴臭，极致的嘴臭。”
“用嘴臭让人类的情绪达到负反馈巅峰，以此生成能够中和正反馈极致，也就是各种爽爽爽的神经代谢产物。”
“从而让人类大脑重新平静下来。”
聊天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篇论文研究出来的内容，蛋疼无比。
可偏偏，无论从动机，还是相关理论都看不出多少破绽。
感觉就像是···ONLYAI生成出来的一样。
“这论文是ONLYAI编出来的吧。”
杜克的话，就像往平静的锅里扔了一块石头。
“此论文，ONLYAI含量极高。”
“嘴臭能省钱，也只有一本正经手搓图片的那个谁才会用论文来证明吧。”
“这黑户，突出的就是一个玩。”
头号魅魔嘴角抽搐着。
埋伏在这个群里的纽约老钱，埃德加总裁等人，心头不禁有些惆怅。
为什么每当看到离谱的理论。
大家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这一定是某个诡计多端的···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