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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指令，不会是瓦妮莎现在这般毫不掩饰。”
白辰同意她的分析。
就算最高端的商战，只需要将竞争对手关小黑屋（物理），但瓦妮莎这事一点儿也不漂亮。
说话间，白辰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杜克。
“白辰先生，有时间么？我想拜访你。”
一个小时后，杜克来到了白辰的工作间。
“合作教会总部愿意公开向你道歉。”
“他们愿意给所有被误导的ONLYAI教学模态线下报名者每人两百美元的赔偿，并向沃尔夫冈街区捐献总赔账金三倍的卫生处理费。”
白辰若有所思的看着杜克：“条件呢？放了瓦妮莎？”
杜克一脸便秘的摇摇头。
“不，合作1.0项目组想借机测试一下瓦妮莎结晶粉的忠诚度。”
他将一份来时飞机上收到的阿尔伯托·纽曼亲手写下的测试计划递给了白辰。
“测试完成后，瓦妮莎随你处置。”
“正好用她来研究一下合作1.0信息茧房的洗脑效果。”
“我说服了合作教会所有高层，赛博传教远比瓦妮莎重要。”
白辰总算明白杜克为什么这副想拉又拉不出来的表情了。
明明是合作教会的内斗。
外加莫名其妙的造谣。
结果赛博精神病展开成现在的测试合作1.0赛博传教的洗脑能力。
别说杜克了。
就连白辰也觉得缔造了合作1.0项目组的阿尔伯托·纽曼，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将杜克带来的条件送进了艾泽拉斯。
不管是学会了上网冲浪的上古之神。
还是从高等精灵变成娜迦的光中之光。
又或者经历了无数岁月的五色龙。
都被阿尔伯托·纽曼表现出的大脑神经元连接回路异常，刷新了对人类的认知。
“还能这么精神病？”
恩佐斯的吐槽，罕见的获得了艾泽拉斯生灵们的一致认同。
不过这倒提醒了白辰。
“既然正经人完全理解不了阿尔伯托·纽曼的条件。”
“那就用ONLYAI来解读。”
白辰将杜克带来的条件通过ONLYAI视觉系统的摄像头，扫描进了ONLYAI的数据库。
“用最胡说八道的模态，生成阿尔伯托·纽曼的目的。”
白辰是没办法从正经人的角度判断对方的终极用意。
但有ONLYAI啊。
经过千万用户的使用。
ONLYAI的胡说八道能力，就算是阿尔伯托·纽曼这样的脑回路异常，也要说声还是你会满嘴跑星舰。
“好的，这里是ONLYAI。”
“阿尔伯托·纽曼的目的是为了向结晶粉带货吃多了一定会死的氯化钠。”
白辰···
杜克···
电子骨灰盒里的艾泽拉斯生灵···
“阿尔伯托·纽曼的目的，还可以是你甚至不信我是蜥蜴人！”
“阿尔伯托·纽曼的目的，有机会是鱼人语：哇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