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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莹“呃”了一声：“这就尴尬了，外国佬如果看到这些阴谋论，不对把矛头指向陈舒和妍妍呀？尤其是华尔街的那些亏损巨大的空头们？”
萧雅晴沉吟了片刻，她开口道：“还是我给小狐狸打个FaceTime吧。”
“行，先问问她。”秦小莹点头同意。
很快，让小唐离开后，萧雅晴便给远在大洋彼岸的薇薇安·福克斯打过去了FaceTime。
几秒后。
福克斯接通了视频电话，背景明显是在她洛杉矶的豪宅里，小狐狸睡眼惺忪地用带口音的普通话问道：“妍妍妈妈，你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吗？”
萧雅晴不好意思道：“抱歉哈，薇薇安，我想问一下，你有关注TikTok上面，最近有陈舒和知乎果壳股价的一些话题吗？”
萧雅晴说得很含蓄。
裹挟着些许试探性。
因为她并不知道，福克斯跟陈舒、妍妍其实是过命的交情，只知道他俩是好朋友。
陈舒和妍妍，都很信任福克斯。
而事实上，因为几人都曾经是世界最顶尖的黑客，一起干过的坏事，以及知道对方干过的坏事儿，多了去了。
这份情谊，也在年少时这样一起干坏事中，变得异常坚固！
福克斯大抵明白了萧姨的来电用途，轻松一笑，回道：“妍妍妈妈，你放心吧，有我在，TikTok上面绝对不会出现有关陈舒和妍妍的负面消息，而且陈舒和妍妍，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跟我交代过了。另外，事实上，绝大多数西方人，哪怕是C站、云雅国际和知乎果壳的这些股东，都不知道山海经科技，也不知道陈舒和妍妍呢。”
“啊？”萧雅晴震惊了一嗓子，问道，“薇薇安，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呀，萧姨，你不知道吗？”福克斯反问道。
“呃……”
萧雅晴尴尬了，她还真不知道TikTok到底从山海经科技集团总部拿到了多少特殊待遇。
不过，她反应过来之后，也明白了陈舒和妍妍有多重视小狐狸！
有多重视TikTok！
“没有没有。”萧雅晴摇摇头，笑着道，“薇薇安，既然你已经处理好了，那我这边就没什么问题了，打扰你了，抱歉哈。”
福克斯笑着道：“别客气，我们都是自己人嘛，好啦，拜拜，陈舒和妍妍估计都睡醒了，我还没睡着呢。”
“噗嗤~，好吧，晚安啦。”
“OK！”
哔的一声。
挂断了电话。
萧雅晴松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的秦小莹，两人相视一眼，都笑了笑。
“陈舒这家伙，还真是命中要害，国内的舆论，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而是提前跟薇薇安交代清楚了，要让那些外国人不知道这事儿，不要胡乱猜测就行。”
“所以说，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秦小莹啼笑皆非道。
萧雅晴摇摇头，缓缓道：“并没有白忙活吧？本来操纵股价这事儿，就要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那我们会不会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秦小莹反问道。
萧雅晴想了想，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完全禁止掉一些话题，是很难的。”
“既然无法完全禁止这些话题，那就把水搅浑，让人分不清！”萧雅晴笑语嫣然道。
“两手都要抓？”
秦小莹呆了呆：“呃……萧姐，你不亏是妍妍的妈妈，真聪明！”
她敬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同时，她也想着，妍妍一家的基因这么强大，陈舒也那么聪明，以后念念和思思，得多聪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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