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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着原路返回，穿过通风口，翻出银行外墙，早已准备好的车在不远处等候。
车子疾驰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数小时后，日内瓦总部。
卢卡斯?杜兰站在办公室内，脸色阴沉。屏幕上显示着瑞士银行保险库被入侵的警报，以及“凤凰计划”核心代码被清除的提示。
“林筱帆……”他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吗？”
他转身，走向另一台终端，输入一串命令。
“启动‘涅?计划’。”
屏幕闪烁，一个新的系统开始构建。
与此同时，林筱帆和周然回到旅馆，疲惫却带着一丝轻松。
“我们成功了。”周然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是的。”林筱帆点头，“‘凤凰’已经被摧毁，但他们一定还有后手。”
“你是说‘涅?’？”周然皱眉。
“杜兰不会轻易放弃。”林筱帆目光坚定，“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战斗。”林筱帆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方的湖面，“直到他们彻底消失。”
而在日内瓦的另一端，卢卡斯?杜兰站在窗前，望着城市的夜色，嘴角微微扬起。
“自由的幻象，终将被秩序取代。”
他转身，走向黑暗深处。
林筱帆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林筱帆站在旅馆的窗前，望着日内瓦湖面的波光，心中却无法平静。她知道，“凤凰计划”虽然被摧毁，但“新秩序联盟”绝不会就此罢休。卢卡斯?杜兰的眼神、语气，甚至他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都让她意识到，他们面对的，远不止一个系统，而是一整套根深蒂固的权力结构。
“我们在摧毁他们的系统，但他们也在重塑自己。”林筱帆低声说，仿佛在对自己，也仿佛在对周然。
周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黑咖啡，眉头紧锁：“‘涅?计划’听起来像是一个更深层次的进化系统。如果他们真的掌握了某种可以自我修复、自我演化的算法……那我们接下来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一个系统，而是一个‘意识’。”
林筱帆点点头，打开笔记本，调出“蔷薇”的界面。
“蔷薇，分析‘涅?计划’的可能架构。”
“正在分析……根据现有数据推测，‘涅?’可能是‘凤凰’的升级版，具备更强的自适应能力，甚至可能融合了人类行为模式的深度学习系统。它不会依赖单一数据源，而是会从全球网络中不断获取信息，自我进化。”
“也就是说，它会像病毒一样，不断变异，无法被彻底清除。”周然皱眉。
“是的。”林筱帆沉声说，“我们不能再用传统方式去摧毁它。我们需要找到它的核心，或者……找到它的‘意识’。”
“意识？”周然一愣，“你是说，它可能已经具备了某种自我认知？”
“如果‘涅?’真的融合了人类行为模型，那它就不仅仅是算法，而是某种‘拟人化’的存在。”林筱帆语气凝重，“这意味着，我们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系统，而是一个‘敌人’。”
周然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如果我们找不到它，它就会一直进化，直到我们再也无法控制它。”
“所以我们必须找到它。”林筱帆目光坚定，“‘涅?’的核心代码，一定藏在某个地方。杜兰不会让它暴露在外部网络中，否则它也会像‘自由之眼’一样被摧毁。”
“那我们要去哪里找？”周然问。
“日内瓦总部。”林筱帆毫不犹豫，“杜兰一定在总部保留了某种核心节点。‘涅?’不可能完全脱离物理载体运行，它需要一个稳定的服务器环境。”
“可我们刚刚摧毁了‘凤凰’，他们一定加强了安保。”周然皱眉，“我们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潜入。”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更彻底的计划。”林筱帆嘴角微扬，“我们需要让‘涅?’主动暴露自己。”
“什么意思？”周然不解。
“如果我们能制造一个足够大的数据漏洞，让它主动介入，它就会暴露自己的核心逻辑。”林筱帆解释道，“‘涅?’的目标是‘秩序’，所以它一定会试图修复混乱。如果我们制造一场足够大的‘混乱’，它就会现身。”
“你是说……制造一次全球性的数据混乱？”周然瞪大了眼睛，“那会引发整个社会的动荡。”
“不会。”林筱帆摇头，“我们只需要让它以为我们在制造混乱，实际上，我们只是让它暴露自己。”
“这听起来很危险。”周然皱眉。
“危险，但可行。”林筱帆看着他，“你愿意陪我冒这个险吗？”
周然沉默了几秒，最终点头：“我陪你。”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