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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完全被他的话吸引，“是谁？”
她也不是没有猜想。
也打算要查这件事。
但是陆时宴既然问出这句话。
那就是他已经查过了。
这些事，他查起来要比她方便。
省了她的麻烦。
“林曼曼。”
林泠音听到这三个字。
表情没什么变化。
陆时宴挑眉，“你猜到了？”
林泠音深吸气，“昨晚碰到她了。”
她一回来，就被人算计。
怎么会这么巧。
那只能是林曼曼。
陆时宴点点头，捏起她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林泠音陷入沉思，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也想知道。”
林泠音回神，再次看向陆时宴。
陆时宴的眼色柔和了几分。
细看之下，还能看到心疼。
他抬手捏了捏林泠音的耳珠，“你怀疑过，你养母的死因吗？”
这句话在林泠音的脑海里炸开。
林泠音听到自己的耳朵边，嗡鸣声不断。
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
过去了十几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来。
瞬间将她裹住。
一直往下坠。
林泠音听到自己哑着声音问，“你查到了？”
她当然怀疑过。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脑溢血就没了呢？
孤孤单单地在工作岗位上躺了一夜。
没人发现。
她甚至不敢去想。
当初养母发病的时候有感觉吗？
是不是陷在无助的绝望之中。
她只要一想，就觉得心好痛。
林泠音双手紧张地抓住陆时宴的衣领。
“你查到什么了？”
陆时宴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指节捏得发白。
陆时宴抬手安抚地摸她的手背。
“是查到了。她去世的那晚，见过林曼曼。”
确切地说，是林曼曼主动去找对方。
“但是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有林曼曼知道。”
陆时宴顿了一下，看着林泠音有些怔愣的表情。
将人按进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
“可是她不肯说，而且她当时还不足十四岁，就算有证据，也没办法追诉。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已经被抓起来。这件事不能定她的罪，还有别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她都会付出代价。”
林泠音整个人有些僵硬。
陆时宴抱紧她，“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安静了几秒后，陆时宴感受到胸前的衣服被洇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