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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不是很神气?”
姜烟屿嗤笑的语气如同油,将洛清霖心内的火烧得更旺。
洛清霖抿紧嘴唇,轻呼一口气,朝姜烟屿挑衅地挑挑眉,蓦然将腿往下放,轻轻踩下。
“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洛清霖弯了弯嘴角,故意露出嘲讽的笑说。
姜烟屿瞳孔微缩,手掌倏地松开,双眼透着不可置信。
喉头愈发干渴且痒,似是几天没喝过水,又忽地饮下酒,从喉咙一路烧到心口。
重重深呼吸一口气,姜烟屿拍开洛清霖的腿,快速直起身,动作敏捷地扑到他面前。
单手扼住洛清霖的双腕,抬到车窗上固定住,姜烟屿凑近问:“洛清霖,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体贴,你就得意忘形,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色的路灯透过玻璃,照进姜烟屿琥珀色的眼眸里。
洛清霖定定望着这双漂亮眼睛,眼神贪婪,带着赤.裸裸的审视,一路向下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姜先生的嘴唇长得这么殷红饱满,看起来像沾水的水蜜桃一样。”洛清霖低着声音说。
“洛清霖......”
“我知道,你肯定又要问‘你不是直男?看我的嘴唇作什么?’”洛清霖学着姜烟屿平日的语气打断说。
“我就算是直男,但也有一双欣赏美丽的眼睛,美丽又不分性别和性向,这不是圈里的共识吗?”洛清霖理直气壮地说。
所有话被堵死在喉咙,姜烟屿彻底沉下脸,眸子里尽是压人的威迫。
沉寂片刻,姜烟屿一只手往下,单手解洛清霖身上风衣的腰带,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三两下解开腰带,姜烟屿将风衣掀开。
洛清霖身上的粉色背心过短,短裤也是低腰款,上衣与裤之间,露着一大片白皙的腰腹皮肤。
视线向下,姜烟屿盯着那细腰片刻,忽地伸出手,右掌重重捏在右侧腰。
掌心的力度愈发大,侧腰皮肤上被压出显眼的红痕,像是宣纸上染了赤色水彩,中间深边缘浅。
痛意使洛清霖皱起眉,他挣动着说:“干什么?”
“放宽心,洛直男先生,我又不会强迫你,只是帮你量量三围而已,”姜烟屿半阖着眼说,“现在量,一会儿好发给Starla。”
指尖从洛清霖腰侧开始移动,一路向左,绕过小腹,最后停在左侧腰间。
指尖带有细小的茧,刺在皮肤上麻痒无比,洛清霖屏住呼吸,下意识往里收腹。
只“测量”一次不够,指尖又开始移动,从左移到右,测量好几次才得出答案。
“腰围算是70厘米。”
“胸围算是95厘米。”
“臀围......”
手刚放到右胯,车子就忽然停下,司机踩下刹车拉了手刹,安安静静下了车,站在车门外点烟。
姜烟屿手停一瞬,听到关门声后,才又准备继续“测量”。
指尖越行越近,洛清霖觉得血管里到处都在烧,血液被烧得沸腾,翻滚,直冲头顶。
“停下......”洛清霖吞咽一口唾沫,低着声音说,“停下!”
姜烟屿停住手,抬眸看向洛清霖。
抓住的双腕边缘被勒出隐秘的红,洛清霖的手指也蜷缩着,指骨紧绷,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又无物可抓。
姜烟屿俯下身,凑到洛清霖眼前,鼻尖抵着鼻尖,“洛先生刚才对我耍流氓的时候不是挺神气?怎么我帮你量量三围,你就要喊停?”
洛清霖移开视线,冷冷地说:“我手疼了,放开。”
“这么点疼都受不了,”姜烟屿嗤笑道,“你还敢问我有没有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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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屿偏过头,俯到洛清霖耳边,小声说:“18算什么?20我都觉得少了。”
事情走向超出预料,洛清霖的本意只是想像逗猫一样,逗弄逗弄姜烟屿,顺便把他噎个哑口无言。
但姜烟屿不但没被他震住,反而倒过来逗弄他,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让姜烟屿放开手,洛清霖当机立断,软着声音说:“我的手好疼。”
腕间的手还紧箍着,没一点放松的意思。
洛清霖又小声喊道:“烟屿哥哥......”语气含混,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姜烟屿身形微滞,下意识放松了力度。趁着姜烟屿分神,洛清霖赶紧把手往回收,挣脱束缚。
不过,姜烟屿整个人还挡在他身前,就算手得了自由,洛清霖仍只能乖乖躺在原处。
一下失了掌控,姜烟屿也没再抓洛清霖的手,只是垂下头,盯看着他警告道:
“洛清霖,再有下次,叫我多少声‘烟屿哥哥’都没用,听见了吗?”
洛清霖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赶紧点点头,回说:“知道了。”
姜烟屿冷哼一声,这才摁下车窗,吩咐车外的司机回来继续开车。
司机面色无异,很有专业素养,恭敬答应一声就坐进车,眼睛只盯着挡风玻璃看,一点儿都没往后座瞟。
透过后视镜,洛清霖偷瞄一眼司机过分正经的表情,羞耻感这才后知后觉涌上。
司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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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时间凌晨四点时,月相工作室仍灯火通明。
“再调!我还要喝!”白笙云趴在一楼吧台前,醉醺醺嚷道。
吧台后站着个兔女郎,身材婀娜凹凸有致,大红唇大波浪,头顶还夹着对兔耳发箍。
兔女郎俯下身慢慢调酒,眼神里带着勾子,直勾勾盯着白笙云看,奈何白笙云只盯着手机,根本不看她。
兔女郎今晚本来不用上班,但同事请了假,她又被叫去包房表演花式调酒。
包间里的客人尽是一些装逼的年轻小伙,兔女郎“慧眼”一扫,就知道这群人没一个出手阔绰。
表面妖娆笑笑,内心则在暗骂。就这样,兔女郎耐着性子,从午夜之前,一直表演到凌晨一点。
终于,等小伙们看腻了,揩油揩腻了,吹牛吹腻了,她才得以撤出包房。
出了门,兔女郎立刻躲进更衣室,摸出口袋里的小费细细数。
忙活大半天,小费都还没过四位数,兔女郎轻啧一声,将小费藏到柜子里,补了补口红,才挂起笑走到前厅吧台。
舞池里人多,乌压压一片。
刚走到吧台,兔女郎的视线就被一美得闭月羞花的帅哥吸引。
帅哥上身的西装外套,是LaForêt上一季的高定,一看就价值不菲。帅哥脸色不好,一杯接一杯,一看就是受了情伤,继续安慰。
兔女郎眼睛一动,心思一动,当即一扭一扭走过去搭讪。
“一个人?”为了吸引他注意,兔女郎将百利甜和咖啡倒进酒杯,再一边倒伏特加一边点火。
火焰在空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