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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认识他？”</p>
陆忆歆点点头，“嗯，认识。”</p>
“得。”</p>
那男人见他们两个人认识，索性就不凑热闹了。</p>
他直接起来，转身走了。</p>
那个男人离开之后，沈西凉往前走了一步，停在了陆忆歆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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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距离很近，沈西凉看到了她因为微醺而泛着红晕的脸颊，她的一双眼睛有些红，眼底湿漉漉的。</p>
沈西凉看着她的眼睛，又想起了之前看过的那些照片。</p>
她现在的眼神，跟照片里完全不是一个感觉了。</p>
他不知道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个叫顾褐的人改变的？</p>
“沈西凉……真的是你？”</p>
陆忆歆盯着沈西凉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p>
她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然后又伸手去摸他的脸。</p>
沈西凉完全没想到陆忆歆会这么做，她的手摸上来之后，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秒钟。</p>
她的掌心软软的，有些湿润，还有点儿凉。</p>
掌心贴上来之后，她的手指开始捏他的脸颊。</p>
这下，沈西凉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p>
他只能这样站在原地，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捏着。</p>
“真的啊……”陆忆歆的手贴着他的脸上捏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笑，“你没事儿了，真好。”</p>
“你担心我？”沈西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出了这个问题。</p>
陆忆歆点点头，“对啊，你是为了救我才重伤的，我又不是铁石心肠，当然担心你。”</p>
虽然陆忆歆喝醉了，但是沈西凉仍然记下了她说的那句“你是为了救我才重伤的”。</p>
车祸的原因他问过许诩和沈问之，他们两个人只说他是回国出差遇到了意外，意外具体是怎么发生的，还有肇事者怎么处理的，都不曾跟他提过。</p>
现在陆忆歆这么说，沈西凉更加确定这件事情背后有他不知道的原因。</p>
沈西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你为什么来喝酒？因为顾褐结婚了？”</p>
“……”</p>
被他问到这个问题，陆忆歆不说话了。</p>
在沈西凉看来，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p>
沈西凉莫名有些烦躁，但他并没有朝着她发脾气。</p>
他平复了一会儿，又问她：“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不阻止他结婚？”</p>
“为什么要阻止？”陆忆歆仰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其实我很开心，替他开心……”</p>
沈西凉：“开心到过来买醉？”</p>
陆忆歆：“没有买醉，只是想来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