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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娜注意到同伴们奇怪的神色，苦笑了一下：“我……”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
一名警官走了进来，几个女权人士立刻跳起身来，七嘴八舌。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这里？”
“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律师？”
“我要与家人通电话！”
“将我们的个人物品全都还给我们！”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警官无奈地摊手，“你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但在这之前，你们必须签订一项保密协议——为了国家的利益。还有，莎拉娜小姐，警方要单独询问您一些问题。”
一个胖胖的女人将莎拉娜拦在身后：“为什么？她很累了！”
“我们可以等她恢复精神。”警官说道，“但你们也要等。”
“这简直是……”
“没关系。”莎拉娜轻声道，“我们从哪里开始？”
警官侧过身，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莎拉娜向同伴们笑了笑，跟着警官走出房间，突然说道：“理论上来说，他们现在就可以回家，是吧？”
“是的，小姐，只需要一纸保密协议。”
女人不再说话，只是最后转头看了朋友们一眼，微微一笑。
她跟在警官身后，走过长长的走廊，大部分警力被抽调到大使馆那里维持秩序，冰冷的廊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寂静的脚步声回响。
监视器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幕，反馈到了屏幕上，一名头发花白的警官将手中的烟蒂扔掉，吐出一口烟圈：“有些人的口味，真是难以想象。”
他望着手中的一份档案，回形针下压着莎拉娜的照片，女人的目光空洞而麻木，就像是一块活着的肉，档案的内容密密麻麻，很多都被涂改。
警官叹了口气，打开了一旁的碎纸机。
机器咔咔运转，他转头看向监控室的电脑，调动了刚刚监控摄像头中莎拉娜走过回廊的视频内容，剪辑保存下来，然后点击发送给了技术科。
“P掉。”
夜幕之中，一公里之外，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了道旁，车上的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笑。
他打开车门，看向了灯火通明的大使馆。
“用中国人的话来讲。”他笑道：“三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一起来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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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更新……真是无趣，快进到伊万卡去P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