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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现派遣飞艇前往英国轰炸是得不偿失的。到了战争的最后一年,齐柏林飞艇便不再执行轰炸英国的任务,而是在本土周边充当空中警戒和巡逻。
在这种背景下加入飞艇部队,舒伯特的一战经历幸也不幸。皇帝的飞艇王牌虽然风光一时,却大都随着燃烧地火团而坠落,像舒伯特这样后加入飞艇部队的虽然没有品尝过在英国人头上下单的滋味,却至少能够安全的活到战争结束。一战末期飞艇部队的颓势。也让这些庞然大物免于遭受水面舰艇部队那样悲惨的命运,但随着大批海军人员退役,这支部队的规模也大幅缩水。
舒伯特留了下来,两年之后升任一艘小型巡逻飞艇地艇长,每个月的例行任务就是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在北海上空转上几个小时,工作可以说闲得闷。为此,他先后自学了英语、法语和俄语,还自学了有关水面舰艇的知识,和张海诺一样。这也是他第一次参加进修班的入学考试,尽管排名垫底,却也称得上幸运。
不仅在成绩上“同病相怜”,张海诺和舒伯特还恰好分在了同一间宿舍。两人年纪相仿。对于舰艇和历史又有颇多共同爱好,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张海诺这才现,相比于舒伯特,自己至少还有鱼雷技术方面的优势。飞艇和水面舰艇,不论外观还是运转原理,共通点实在少之又少。
两个在同期学员中成绩最靠后的难兄难弟,因为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只能依靠勤能补拙来弥补自己在专业上地劣势,所以在学习上也都格外努力。两人的勤奋努力最终也换来了可喜的回报,在一年后的结业考试中,张海诺位列全班第7。舒伯特排名第9,一员地一致称赞。
通过结业考试后,在一起朝夕相处一年的学员面临分别。最后一次集体聚餐时,大家不免聊起了各自的打算。那些来自于鱼雷艇部队或侦察舰队的,无不希望能够前往主力舰服役;本来就在主力舰队供职的,则希望尽早获得一展身手的机会;此外还有一些人考虑去德国海军的训练舰进行为期81o月的海上实习这是相对于没有出海经验或希望提升自己意志力的人员而言。那些在海军战斗部队摸爬滚打多年的老鸟,最好地选择就是去一艘真正的战舰上实践自己所学到的理论知识:航海官、射击指挥官或
参谋人员,但断无一跃成为舰长地可能。相比于潜:|的水面舰艇部队在等级和资历的要求更加严格也更加保守。
学员们带着各自的理想返回原先的部队,张海诺也在基尔海军基地和舒伯特告了别舒伯特所在的飞艇部队就是以基尔为母港的,他面有郁色的告诉张海诺,自己的上司期望自己留在飞艇部队。
以张海诺和海军高层的关系,调动一名普通军官原本不是一件难事,但鉴于舒伯特此前并没有在水面舰艇服役的经历,张海诺建议他和自己一同以见习军官的身份搭乘海军的训练舰出海历练这既是熟悉船只和大海的绝好机会,也是考验自己意志的最佳选择。
返回柏林之后,张海诺向雷德尔汇报了自己的这一想法,雷德尔虽有些担心海外项目部的工作,但有鉴于张海诺立志成为一名海军指挥官,最后也就应允了。在征求过张海诺的意见之后,他将总参谋部下属的海外项目部和水下技术部合并,升罗德里克.冯.赫森为海军中校并任命他为新成立的技术展部主管;升张海诺为海军少校,并以总参谋部特别观察员的身份随海军“格森”号训练舰远航。
在德国北部地威廉港,张海诺和舒伯特顺利会师舒伯特终于说服了他固执的上司。让他从海军飞艇部队转入水面舰艇部队。
在曾经停泊着德意志第二帝国主力舰只的码头上,静静停泊着一艘船体雪白的旧式帆船,这就是德国海军的“格森”号训练舰。在各国海军中,这样几乎没有战斗力可言的帆船却得以保留,最大的意义在于风帆技术比现在的钢铁舰船更能考验海员的勇气、胆量和技巧。
张海诺虽是总参谋部委派的特别观察员又刚刚晋升海军少校,在这艘船上依然要分担普通海员地工作,这也是德国海军的传统。和舒伯特一样作为见习军官出海的,还有他们在进修班的另外两位同学利奥波德.斯托恩和路易斯.里切罗,斯托恩之前是以海军中尉军衔在海军后勤部门供职,里切罗则是北海舰队参谋部的一名普通参谋官。军衔少尉。除了张海诺和舒伯特,四人在基尔海军学校时关系只能算是一般,但如今机缘巧合的走到了一起,四人的友谊因此得到了进一步地加深。
“格森”号帆船训练舰于1932年离开威廉港后,帆船沿日德兰半岛一路北上,经斯卡格拉克海峡进入挪威海域。再沿着著名的挪威水道前行。一路上未遇其他国家的军舰,但看着挪威沿海众多拥有得天独厚地理位置的峡湾,张海诺却不由得想起了历史上很多和这里有关的故事:“沙恩霍斯特”及姊妹舰“格奈森瑙”号与英国战列巡洋舰“声望”号交火、巨舰“俾斯麦”号在峡湾被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