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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或者说还没有开始，不过我们还有机会不是吗？就像以前一样，我犯罪，你来抓，以哥谭为舞台，演出一场大戏，这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来吧，就如同以前一样，抓住我，将我送入阿卡姆疯人院。”小丑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看向布鲁斯。
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了布鲁斯的面前。
“就如同以往一样，这一场大戏也需要一个好的结局不是吗？哥谭的黑暗骑士。”小丑刺耳的笑声不断的在布鲁斯耳边响起。
戏谑，嘲讽，刺耳……
美漫世界！！
布鲁斯看着将双手放在自己面前的小丑，那刺耳戏谑的笑声不断的在小巷子之中回荡。。
布鲁斯只感觉自己怒火中烧，无尽的怒火即将淹没自己的理智，对于布鲁斯来说，这并非是什么好事情，这代表着自己即将失控。
小丑看向布鲁斯脸上带着笑容：“哥谭的黑暗骑士，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抓不到了犯人还不高兴吗？或许你需要笑一下，为什么这么严肃呢？”
小丑那刺耳的声音响起，布鲁斯眼中带着一丝沉默的看向小丑。
对于布鲁斯来说，小丑的举动，无疑是在否定自己以往的做法。
正入小丑所说的那样。
他们之间就仿佛是在上演舞台剧一样，以哥谭为舞台，小丑犯罪，他去抓小丑。
故事的最后，总要给人一种希望的感觉，小丑被捕了，这才是最好的解决不是吗？
想到这里，布鲁斯感觉到一阵的慌乱，不由的响起，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质-疑起了自己。
杀意在布鲁斯的心中延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现在的布鲁斯已经乱了，或者说心已经乱了。
小丑的举动，让布鲁斯感觉自己才想是一个小丑。
说实话，按照小丑，和哥谭其他的超级罪犯的所作所为，死上上百次都不为过，但是因为布鲁斯的缘故。
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送入阿卡姆进修。
然后他们在跑出来，一次又一次，就如同轮回一般，无休止。
现在布鲁斯正处于自我怀疑的阶段。
小巷子之中，一如当初布鲁斯父母死去的那天晚上，这个小巷子让布鲁斯响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这些回忆让布鲁斯心中的杀意暴涨，
“小丑！！”布鲁斯沉声的说道看向小丑，眼中带着无边的杀意。
“就是这样。”小丑丝毫不惧怕布鲁斯心中的杀意，对于小丑来说，布鲁斯和他是对立的，布鲁斯的底线才是小丑想要破去的东西。
在小丑看来，布鲁斯这样的存在，不应该存在在哥谭这片罪恶的土壤之中。
所以小丑一次次的去挑战人性的底线，一次次的去触碰人性的底线，都是想要布鲁斯打破自己的底线，这对于布鲁斯来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话，小丑看到了布鲁斯打破自己底线的希望。
虽然布鲁斯注射了药剂给露易丝，导致了露易丝身死，但是说到底露易丝的死还是在于小丑。
是因为小丑，所以露易丝才死了。
这算不上是布鲁斯杀的。
只能说布鲁斯是被迫无奈之下才做出这样的举动的。
但是现在，小丑看到了布鲁斯突破自己底线，彻底堕入黑暗的希望。
“或许，我们应该玩玩这个。”小丑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
打了一个响指。
一家三口出现在了布鲁斯的面前。
布鲁斯全身都在颤抖的看着小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些都是你选择的。”小丑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布鲁斯，随着时间的流逝，布鲁斯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家三口。
同样的小巷子，同样的一家三口。
枪声响起。
两个大人倒在了地上，就只剩下了一个小孩子。
“不！！！！”布鲁斯眼中带着痛苦的看着这一幕，小丑脸上带着狞笑的看向布鲁斯。
小丑正在重演，当初犯罪小巷的那一幕。
正是那一晚，布鲁斯的父母死在了犯罪小巷之中。
正是那一晚，布鲁斯失去了自己的父母，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现在小丑正在重现这一幕。
那小孩子脸上的无助和惊恐，看向布鲁斯的眼中带着一丝祈求。
布鲁斯心中的怒火彻底的被小丑点燃了。
布鲁斯直接将小丑按倒在地上，拳头不断的砸在小丑的脸上，小丑的脸上带着无尽疯狂的笑容。
“就是这样，布鲁斯，你可以做到的。”小丑的声音响起。
布鲁斯眼中带着无边的怒火，彻底的烧灭了布鲁斯的理智。
一拳又一拳，不断的落在了小丑的脸上。
直到布鲁斯在也听不到那讥讽的笑生，那嘲讽的笑声。
直到周围的雨水已经停下。
鲜血染红了地面。
直到布鲁斯清醒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
哪里还有什么一家三口，哪里还有什么小孩子，只有已经被布鲁斯硬生生打死的小丑，鲜血染红了地面。
小丑哪怕死去也带着笑容，那让人心寒的笑容。
布鲁斯喘着粗气的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的双手，双眼所看到的世界都是血红色。
“小丑，你赢了。”布鲁斯喃喃的说道，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眼中带着一丝颓废。
一缕黑气直接钻入了布鲁斯的身体之中。
布鲁斯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小巷子。
地上只剩下小丑的尸体。
等到布鲁斯走后，小丑的尸体动了，身上的伤口恢复如初，看着离开的布鲁斯，小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的目的达到了，哥谭的黑暗骑士，终究会堕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在其中挣扎，亦或者说化作最恐怖的黑暗席卷整个哥谭。
小丑也消失了。
小巷子之中，只剩下了一滩血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布鲁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庄园之中。
布鲁斯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破除了不杀的底线之后，布鲁斯和小丑其实没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布鲁斯会更加的残忍。
“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吗？”布鲁斯喃喃的说道，坐在杀伐上，浑身湿透了，眼中带着无尽的暗淡。
这一刻。
布鲁斯彻底的感觉到了自己置身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或者说他本身就是属于黑暗之中的一员存在。
布鲁斯的确算是正义的存在，但是他的定位，从未是有过真正的界限的。
布鲁斯更像是那种处于底线的存在，一步踏错就会进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直到黑暗吞噬他的一切，这就是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