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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出门后来到沈墨然发的位置。
兴园大排档。
刚下车就看到沈墨然那呆头鹅的背影，规规矩矩地坐到餐桌前。
今天的沈墨然很特别，不像之前的朋克风、朴素风、也不像沈墨欣的那种简约清爽风。
一股书香气息，大家闺秀的模样。
“呆头鹅！”
陈默一巴掌拍到沈墨然的肩上。
我淦！嘴瓢了。
作为一个职业情绪经理人怎么能对自己的客户说实话呢？心里话藏在心里就好啊，说出来干嘛？
看来很久没有真正上班了，技能倒退了。
不行，不行。得回去恶补一下。
反应过来的陈默，尴尬一笑，马上补充道，“看到你太激动了，嘴瓢了。沈墨然。”
沈墨然扭头看向陈默：？？？
“坐下吧。”
沈墨然的声音很轻，犹如黄鹂一般，婉转动听，又似清泉一般怃人心神。
用大聪明的话来说，就是真他爷爷的好听。
“沈墨然，你怎么了？”陈默说着就将手表搭在她额头上，喃喃自语道，“没病啊，怎么回事？”
沈墨然抬手轻轻打掉陈默的手。
“有你这样当着客户说的吗？”
陈默愣了一些，随即干笑一声。眼神不断打量眼前的女人。
怪！
实在是太怪了！
沈墨然这种爷们儿型女人，会突然转性了？除非火星爆炸。
陈默抓起一只香辣蟹，边咀嚼边盯着。
沈墨然显然也发现了，脸上稍微有点不自然。
“我叫沈墨柔！”沈墨柔开始自我介绍道。
“嗯，我知道沈墨然嘛！”陈默继续打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沈墨柔！”沈墨柔纠正道。
“啪嗒！”
嘴角还剩下半只螃蟹掉落在桌上，双眼都快突出来，整个人僵在原地。
过了足足五秒左右…
“什…什么玩意儿？”陈默不可置信的确认。
沈墨柔很有耐心的说道，“我叫沈墨柔！”
陈默听后太阳穴突突乱跳，心率直线飙升，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子乱得快要炸开了。
简直就是离谱给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这特么。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全让自己遇见了，这找谁说理去。
“你是沈墨然的妹妹吧。”陈默依然不敢相信。
“我就是你心中想的那样。”沈墨柔慧眼兰心，轻柔的解释道。
“嘶！”
陈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女人绝逼超雄体质，身体里面住了三个“我”。
“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想找你聊聊她们两的事情。”沈墨柔直奔主题说道。
“不想聊，不爱聊，我有事，先走了。”陈默立马拒绝，起身就要离开。
沈墨然这女人搞什么东东啊，自身叠了双层BUFF。实在太可怕了。
这相当于什么？
招惹了一个人，就如同招惹了三个人。
换一句大聪明的话来说，服务一个人，相当于服务三个人。关键他娘的还只给一个人的钱，这亏咋能吃么？
想都没想，陈默立马拒绝。
“有偿服务。”沈墨柔没有一丝慌乱，似乎吃定了陈默一般。
果不其然。
刚离开凳子的陈默，脸上笑开了花，一屁股坐下。
“我就说嘛，还在柔柔讲道理。人又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陈默一脸的奴才相。
要是让爱丽丝看到了，一定会跳起来大骂陈默狗东西，德不配位，明明自己都是老板了，还做出一副舔狗般的奴才相。
明明自己白白送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你，你丫的不舔我也就算了，还各种膈应我。
现在人家就给你一点小钱，你就迷糊了。
沈墨柔听后，也是一阵无语。
“我和她们两个…”
沈墨柔刚开口，就被陈默打断。
“等一下，我们先聊一下薪资的事情。我第一次见你，所以我们之间还并不了解，我觉得工资是一件神圣且隆重的事情，丑话还是说在前面好。”
说完，陈默一脸期待的看着沈墨柔。
沈墨柔：……
无了个大语。
掉钱眼里去了？
“你觉得多少合适？”沈墨柔说道。
陈默举起一根手指，不说话。
自己这么晚出来，陪吃陪喝又陪聊，一万块钱不过分吧。平时沈墨然虽然半天给六千块。可现在是晚上啊，而且她又不是沈墨然，没必要给亲情价。
沈墨柔看后，摇头。
陈默翻了翻白眼，一万块钱都不愿意，还给你聊个der啊。
自己好歹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人物。（吹牛）
刚准备要起身，沈墨柔开口了。
“十万太少了，给你十五万。”
陈默脚下一个趔踞，差点没坐稳。
感情你丫的才是那只呆头鹅啊，经过这么一对比，沈墨然都进阶到大聪明的阶段了。
陈默暗暗对她们三人各做了个排名。
1.沈墨欣：聪明的恶毒女人。
2.沈墨然：不太聪明的大聪明。
3.沈墨柔：知性温婉的呆头鹅。
要是沈墨然知道了，肯定会说，爷了个根的，我她爹的谢谢你，我还晋级了。
“好，成交！”
陈默顿时说话都客气了几分，真怕自己声音大了，吓到自己娇滴滴的女客户。
情绪开导经理人陈默正式上线。
“柔柔，你继续说。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打断了你。对不起。”陈默一脸职业微笑，轻言细语。
沈墨柔：……
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要不是自己有沈墨欣的记忆，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恐怕早都气疯了。
“我和然然、欣欣是三姐妹。”沈墨柔如同她的名字一样，说话很柔，如同泉水荡起的涟漪一般。
“嗯嗯，我知道。”陈默表示知道和理解。
沈墨柔：……
继续说道，“我拥有欣欣的记忆，欣欣拥有然然的记忆，然然拥有我的记忆。”
陈默：？？？绕口令呢？
“等等，我捋一捋。”陈默打断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你拥有沈墨欣那娘们儿的记忆，沈墨欣那娘们儿拥有沈墨然的记忆，沈墨然拥有你的记忆。是这个意思不？”
沈墨柔点点头。
陈默继续说道，“那这不就是一个闭环么？其实你拥有他们两个的记忆，她们也是拥有另外两个的记忆。”
沈墨然再次点头。
陈默想提刀了。
一句话能说明白的事情，你他爷的整这么绕，果然是呆头鹅。看起来文绉绉的，其实也不太聪明。
“不对呀，沈墨然不是说她没有沈墨欣的记忆吗？”
陈默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