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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既不是死亡，也不是修改。</P>
但是，姜天蔚确实听桐条美鹤说起来过……这位为了人类而献身的少年，在1月31日之后，明明奉献了自己的灵魂，却还是强行挣扎了几个月，只是为了履行跟大家再见一面的誓约。</P>
既然他能做到，自己没道理不行。</P>
更何况，自己又不是本体的灵魂被抽走了，只是把宫殿里的阴影自己奉献出去而已。</P>
听了姜天蔚的补充，伊丽莎白这才露出了恍然的神色……</P>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姜杰一定要把恶魔召唤装置交给姜天蔚。又为什么要将人造persona植入他的灵魂……本来以为这是为了让自己的契约能更好更顺利的发展下去，让姜天蔚乖乖交出一切。</P>
但没想到，这个恶魔召唤程序的核心意义，是为了让姜天蔚不去依赖persona。</P>
这个计划最大的核心，就是姜天蔚不能攻略掉自己的宫殿。他不能和自己的阴影和解。绝对不能把它转化成自己的persona。</P>
果不其然，因为恶魔召唤程序太好用，又因为可以用人造persona凑合，所以姜天蔚真的一直把自己的宫殿放着没管。</P>
现在，正是用到阴影的自己的时候了。</P>
姜天蔚现在的解决一切的方案，就是用自己的阴影来化为伟大封印。</P>
“那么，你的阴影怎么说呢？”</P>
伊丽莎白问道。</P>
姜天蔚笑笑：“早就谈妥了——我们两个是一心同体的。”</P>
伊丽莎白不再说话，姜天蔚这才开始提问，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争取伊丽莎白的协助的核心原因：“所以，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破除伟大封印，又要怎么让灵魂化为伟大封印呢？”</P>
“解放伟大封印，并不困难。但是，那扇门一旦打开，哪怕只是短暂的几秒，倪克斯也一定会抓住机会现身的。”</P>
伊丽莎白提醒着众人。</P>
事实上，不需要解开封印，哪怕是现在的封印状态，这些阴影也都好像渴求蜜的虫豸一样赶来塔尔塔洛斯。</P>
一旦解开封印，倪克斯的力量溢散，必定会刺激到阴影们。</P>
而且，恐怕，影时间也会……</P>
“没关系，我们已经做好觉悟了。”</P>
回答她的，不是姜天蔚，而是雨宫莲，或者说，整个怪盗团。</P>
伊丽莎白沉默了，这种眼神，她曾经见过一次。所以她深刻的知道，倪克斯不是“光靠意志”就能战胜的敌人。</P>
但，哪怕明明知道……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相信他们……</P>
或许，这就是“人类的感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