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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不知道具体规律，那就瞎合呗——不然呢？</P>
这就好像你玩手机游戏刷初始一样，你能预测你自己下一抽是什么东西吗？不能。那就只能反复尝试了呗。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刷初始嘛！</P>
不过还好，姜天蔚的运气还不错，三合五合，没恶魔了，就去涩谷地下街的印象空间里抓恶魔来当材料。也不过就几个小时，就合成出了自己需要的恶魔——【堕天使】毕弗隆斯。</P>
在恶魔召唤程序里，这位所罗门的魔神，是一个长了骷髅脑袋，披散着像黑人脏辫似的柱形卷发，身上穿着一套黑西装白衬衫，手里举着一个灯台的怪物。</P>
他脖子上的颅骨，看起来有点人类颅骨和羊头骨的融合模样，但又有所不同，结合了鸟类和别的野兽的特征，看不出具体是什么物种。</P>
他黑洞洞的眼窝，总让姜天蔚想到那一众喜欢科科科笑的魔人……</P>
“契约者，召唤老身，是有何意啊……”</P>
明明是个骷髅头妖怪，却操着一口老持承重的口吻，手里的烛台灯火摇曳，虽然他面无表情，也没有肢体动作，但似乎这火苗就在传达它的心情一样。</P>
“没什么，听说你精通药草相关的知识？”</P>
“然也。”</P>
“那你懂不懂制药？”</P>
“那是自然。”</P>
“那就好办了。我有个朋友，现在正苦于开发新药，想要拜托你的力量。”</P>
“既然是契约者的请求，那老身自当奉陪，不知道，要治愈的是什么病？”</P>
“……”</P>
毕弗隆斯一句话问住了姜天蔚……对，对哦……自己好像确实不知道武见妙要治疗什么病，好像她提过那么一两嘴，但实在是没记住……谁能想到自己未来要用这个病的名字呢？</P>
“那么，既然是在开发新药，不知道药方进度如何了？”</P>
“……”</P>
姜天蔚又沉默了……自己确实也不知道武见妙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P>
这，这该怎么办？</P>
其实，如果这个毕弗隆斯长得像是人一点，也都好办，大不了把它引荐给武见妙就行了。但问题在于……这货长了一张骷髅头，虽然不知道武见妙怕不怕鬼——以她的性格来看大概率不怕。但你根本没办法跟一个医生解释为什么人脑袋上就一个骷髅，还能活着这件事。</P>
这明显颠覆了最基本的科学基础。</P>
“……要不这样，一会呢，我会邀请她来家里。你就躲在房间里，绝对不要给我露面，我会负责把这个药方给你骗过来的。”</P>
“……老身理解。”</P>
毕弗隆斯虽然语气没有变化，但是那略一停顿，还是体现出了一点不愉快的味道。姜天蔚也只能先委屈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