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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影业被关祖收购之后,开始有钱了。
于是,《钢铁侠》这漫威宇宙第一部电影,开始迅速推动!
10月下旬,
主角托尼史塔克的选角开始,花了10天时间,终于选定了小罗伯特唐尼。
漫...
风铃又响了。这一次,声音比以往更清亮,像是被夜露洗过,带着某种湿润的重量。我坐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玻璃珠??小雅留下的“记忆球”。它安静地躺在木盒里,蓝光时隐时现,仿佛一颗沉睡的心脏。
阿珍在厨房熬汤,火苗舔着锅底,咕嘟声像老友低语。她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听。每一声风铃,我们都学会了分辨:是风吹的,还是人推门的;是偶然路过,还是特意前来。
小棠今早去了学校。她坚持要像个普通孩子一样上学,哪怕老师总偷偷多看她两眼,同学家长会在接送时突然鞠躬说“谢谢你们”。她不在乎。她说:“如果我不去读书,那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机器也能复制知识,但只有人才会为一道不会考的题争论到脸红。”
我低头看着手机,陈耀刚发来一条加密信息:“第七区监测站捕捉到异常脑波群集,坐标指向西南山区某寄宿小学。37名学生同步记录到‘海堂梦境’,持续时间42分钟,内容高度一致:面馆、红辣椒、女人系围裙煮面,孩子说‘我记住你了’。”
我回了一句:“让他们做梦。”
他知道我的意思。
放下手机,我望向窗外。天色灰蒙,云层压得很低,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旧棉布。街对面那家新开的奶茶店正在装修,工人吆喝着搬梯子,尘土飞扬。可就在这喧嚣中,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缓缓停在店门口。
是个小男孩,约莫十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书包带子断了一根,用麻绳绑着。他站在那儿,不动,也不进门,只是盯着门楣上的风铃看。
我起身,拉开门。
他吓了一跳,后退半步。
“进来坐?”我问。
他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过来。纸张边缘卷曲,像是揣了很久。我接过展开??不是信,是一幅蜡笔画:一间小小的面馆,门前站着三个大人牵着一群孩子,天上飘着彩虹,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这里收留所有做同一个梦的人。”
“你是……梦见她的?”我轻声问。
男孩点头,声音细如蚊呐:“她叫我来的。她说,只要找到风铃响的地方,就能吃上一碗不会忘的面。”
我心头一紧。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澳门归来,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多。有的坐火车辗转千里,下车第一件事就是问路;有的父母报警寻人,却发现孩子只是蹲在陌生店铺前抄写招牌;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分别在两个城市醒来,手里攥着同一张手绘地图,终点都指向我们这间不起眼的小店。
他们不说自己是谁派来的,也不提什么组织或计划。他们只说:“我梦见了。”然后安静地等一碗面,吃完,道谢,离开。有些人留下画,有些人塞进一颗糖,还有个女孩临走前跪下来磕了个头,把额头磕出了血。
阿珍说,那是信仰的雏形。
我说,那是危险的开始。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
“林小树。”他说,“妈妈说我爸是建筑工人,三年前塌方死了。但我记得他,他临死前握着我的手说:‘别怕黑,灯总会有人点起来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想让我去找你。”
我怔住。
这不是编造。这种细节,没人会刻意设计。而且……灯?
我回头看向厨房,阿珍正端着一碗面走出来。她看了男孩一眼,轻轻把面放在门口的小桌上??不是店里,是门外。
“吃吧。”她说,“趁热。”
男孩没动,只是抬头看她:“阿姨,你是海堂姐姐的妈妈吗?”
阿珍笑了,蹲下身,平视着他:“我不是她妈妈。我是她……引路人。”
“那你能抱我一下吗?”男孩忽然说,“梦里你抱过我一次,在我掉进井里的时候。”
空气凝固了一瞬。
然后,阿珍张开双臂。
男孩扑进她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我没听见哭声,但看见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我转身走进后厨,背靠墙壁滑坐在地,手捂住脸。
我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不是神迹,不是救赎,甚至不是答案。他们找的是“被看见”的感觉。是在现实里被当作异类、被诊断为“梦游症”、“妄想倾向”、“神经发育异常”的孩子,终于能在某个地方抬起头,说一句“我没有疯”。
而我们成了锚点。
十五分钟后,男孩吃完面,把碗整齐放回桌上,鞠了一躬,转身骑车走了。我没追,也没问他还会不会再来。有些事,问多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