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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习惯于以女性自居。
为了符合她的身份认知，联邦对她改造时，也就进行了一些调整。
不过，在联邦内部，有小道消息说。
卡尔莱斯之所以这么做，似乎是因为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灰云心中不由得燃起了八卦之火，好奇问道。
“卡尔莱斯大人，我听说……您好像是在执行一次任务后，才真正确定了自己的性别？”
“是这么回事吗？”
卡尔莱斯双手抱胸，冷笑道：“灰云阁下，你突破四阶后，胆子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啊？”
“要不要让我用实战告诉你，四阶和五阶的差距啊？”
说着，她身上的蒸汽核心嗡鸣颤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势。
“嘶……”
灰云立刻老实了下来，连忙道：“别别别……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考古学家，没有你们那样的力量。”
“姐姐，你就看在我辛苦破译出藏宝图的份上，饶了我吧！”
灰云作为联邦官方的秘途者，身份其实很是特殊。
正像是他说的那样，他的秘途职业是罕见的【考古学家】。
严格意义上说，这应该是【学者】秘途的衍生职业，本身的战斗力确实不算突出。
事实上。
晋升仪轨中，灰云不是没想过反抗夏恩，但在仔细对比双方战力后，他得以确认——自己是真打不过啊！
不过，也正是因为抱上了夏恩的大腿，灰云才没有无缘无故的死在海盗们的火拼中，一路苟到了仪轨最后。
虽说试炼评价不算太高吧，但好歹也是过了！
总比那些晋升失败的秘途者幸运太多。
话说回来，灰云虽然不擅长战斗，但在联邦内部仍有不小的名气。
这个时代，人们总会从海底遗迹中打捞出上古时代的宝贝。
这就轮到考古学家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破译和解读这些文物，对个人来说，能给秘途者多出几件好用的遗器，判断那些古董的价值。
所以，灰云也被联邦内的一些人称为“鉴宝师。”
而对整个联邦来说，他们甚至还可能破解出古代文明的某种技术，使科技实现飞跃式的提升。
就拿这次泄露出去的S3号文件举例，灰云就亲身参与了这份文件的破译工作，还借此锁定了【诺维奇宝藏】疑似的藏宝地。
灰云见卡尔莱斯没有继续追究，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
“说起来，这次晋升仪轨可真是了不得。”
“尤其是一个扮演使徒约翰的秘途者，居然在四阶就领悟了领域之力。”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他二人联手，横扫了在场所有强敌，就连奥古斯丁都被惊动了呢！”
“依我看，他说不定获得了这次试炼的完美评价。”
卡尔莱斯语气平淡：“这件事，你已经说了不下五次了。”
“而且，出手的其实只有他一人吧？”
“咳咳……”
被一语道破了玄机，灰云也不尴尬，只是说道。
“其实最让我惊讶的，还是一开始见到那家伙的时候。”
“那艘叫做【天蛇号】的船，本来各方面性能平平无奇。”
“但在那人手里，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还能做出好些不可思议的战术动作。”
“……嗯？”
卡尔莱斯沙哑的声线难得有些激动起来。
“你说什么？”
灰云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茫然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我是问伱，那艘船在他手里怎么样了？”
“像、像活过来一样？”
听到这个答案，卡尔莱斯再难维持淡定的姿态，忍不住在甲板上来回踱步。
“掌控航船的能力……四阶晋升仪轨……达成完美评价……”
“会是他吗？”
灰云一脸懵逼：“谁？”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卡尔莱斯因为听到哪个人的存在，露出这样的姿态。
就在这时，一名船员上前汇报道。
“卡尔莱斯大人，据最近的【白鸽号】【苍鹭号】船长所说，【黑天鹅号】曾在【磁雷海域】出现过。”
“它的目标，极有可能是【沙之岛】的【诺维奇宝藏】。”
闻言，卡尔莱斯反倒冷静下来，直接下令道：“向【沙之岛】全速前进！”
一旁的灰云听得心潮起伏：“【黑天鹅号】？”
“难道……”
卡尔莱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顿时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而在靠近【沙之岛】的过程中，他们也得以看到好几艘名声响亮的船只。
“那是【天启商会】的【宝石号】！”
灰云看着其中一艘庞大豪华的轮船，不由得抬高了音量。
“据说，那是大商人‘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