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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询问，他的目光不断在沈青竹身上逡巡。
瞧她没受伤，夜晟泽才稍稍安心。
沈青竹也没瞒着，“门口碰上的，说了几句，没什么事，倒是夜将军，昨夜跟小表妹谈心谈得不错啊？”
“哪有谈心？”
“没有吗？莫小姐可让人过来，特意说了，昨夜，夜将军的话让她醍醐灌顶，大彻大悟，这不才做了糕点，送过来赔礼了？这可是莫小姐亲手做的，可惜了，夜将军没尝到，不过你要是这会儿去客院，说不准人家愿意为你重新做，保证让你吃得满意。”
“啧……”
夜晟泽咂舌，他双臂环胸，眸光落在沈青竹身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沈青竹。
“夫人，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有些酸呢？”
一旁，薇璐连连点头。
沈青竹嘴角抽了抽，“哪有酸？我只是单纯地好奇你们都聊了什么而已。毕竟，三言两语，就让一个人改变，还变化这么大，夜将军这语言的魅力，实在让人钦佩，我不也想学学吗？”
“口是心非，欲盖弥彰。”
“你……”
“暝消，过来给夫人学学，昨日我都与表小姐说了什么？”
夜晟泽嘴角噙着笑，冲着暝消的方向喊了一声。
不远处，练剑的暝消听到动静，即刻飞身过来，拿了素帕擦了把脸上的汗，他疑惑地看向夜晟泽。
“将军，跟夫人学什么？”
“学学昨日我与表小姐都说了什么？说得具体点，免得满足不了夫人的好奇心。”
好奇心……
这三个字夜晟泽说得重重的，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一说这个，暝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他眼睛都在放光，凑到沈青竹身边，暝消兴致勃勃。
“夫人，你可不知道，昨儿我家将军那话说的，一字一句，可漂亮了。他三言两语，就把莫小姐唬得一愣一愣的，还句句都维护夫人，夫人要是听见了，保准得心动得要命，来几个拥抱、亲吻、缠绵悱恻奖励他。”
沈青竹：“？？？”
说事就是说事，什么拥抱、亲吻、缠绵悱恻？这都哪跟哪？
夜晟泽：“！！！”
学话就学话，鹦鹉学舌还自我发挥，他话怎么那么多？
沈青竹、夜晟泽都看着暝消，眼神嫌弃，他们默不作声，唯有薇璐在一旁，激动得几乎要蹦起来。
她绕到暝消边上，急匆匆地询问，“快细说说，关键时候，别停啊。”
“得嘞。”
暝消应声，清了清嗓子就要开口。
偏这时候，一个小厮踉踉跄跄地跑进了练武场，他直愣愣地冲到了夜晟泽、沈青竹面前，将所有的欢喜调侃，暧昧气氛撕了个粉碎。
他脸上尽是惊恐神色，额上已然冒出了一层冷汗，连带着唇都微微泛白。
“将军，死人了。”
“什么？”
听着小厮的话，夜晟泽心头一颤，他厉声询问。
小厮不敢隐瞒，“表小姐……表小姐院里的莫雨姑娘，刚刚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眼下已经没气了。死了，真的死了……”
“你说谁？”
沈青竹一把抓住小厮，声调都高了几分。
莫雨？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