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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面色平静的说：“迄今为止，一口水没敢喝。”
“……”沈歌一愣，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程胜楠叹道：“想笑就笑吧。”
“你放心，我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沈歌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
程胜楠面无表情的将三份档案递到沈歌面前：“这是陈总、赵总、罗总三人最新的方案修改要求，你今天加班把它们做了吧。”
沈歌愣住了：“今天？这就是连加三天的班也做不出来啊！喂喂，咱公司高风亮节，可不能公报私仇啊！”
程胜楠盯着电脑屏幕敲着键盘，淡淡地说了一句：“下周给我。”
“诶，我就说咱们分公司有程总这样事事为员工考虑、英明神武的总经理，必定蒸蒸日上，超越总公司指日可……”
沈歌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胜楠打断道：“拍马屁这种事不适合你。”
“哦。”
“罗总的方案留下吧，他上一栋别墅是我跟的，他的风格我清楚。我帮你做，提成你的……作为昨天的答谢。”
“啊？那一份哪够，我记得赵总以前也是程总你的客户。”沈歌蹬鼻子上脸，默默的将第二份文件夹推了过去。
“你……”程胜楠眼角跳了跳。
沈歌一脸期待的看向她。
程胜楠叹了口气：“放下吧。”
“多谢程总，回头请你吃饭，榕市餐厅随便选！”沈歌最后只拿着陈总那份新的修改方案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
“沈歌。”
程胜楠叫住准备离开的沈歌。
沈歌愣了一下：“这么快就想好了？”
“……昨天那……到底是什么？”程胜楠最终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沈歌看向程胜楠问道：“程总你听过《世界十大未解之谜》吗？”
“听过。”程胜楠点了点头，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沈歌很认真的说：“和那个没关系，不过……也差不多就那么一回儿事。不过你记住，以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遇到超乎你理解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远离，然后报警，这不是我们普通人能解决的。”
“你也是普通人？”
“当然。”
“那昨天……”
“碰巧而已。”
沈歌笑了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关上的门，程胜楠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似在思考沈歌那番话……同时，也觉得沈歌的身份越发神秘起来。
莫非……他真是世外高人？
从办公室出来的沈歌显然没想到程胜楠已经将他和世外高人挂钩了，之所以请程胜楠帮忙做两个方案，提成什么的倒还是其次，主要是自从系统觉醒之后，他现在脑子里不是系统就是诡异，根本静不下心去做方案。
就在沈歌埋头工作的时候，这时透过办公区的透明玻璃，看到走廊上有三个人朝洗手间走去。
走在前面的是个女人，身材高挑，比程胜楠还要高半个头，戴着一副遮挡半张脸的墨镜。
后面两个男的个头都一米八以上，长得很结实，穿着笔挺的西服，跟保镖似的，就这身板甚至能和史泰龙扳扳手腕。
几分钟后，三人回到办公区门口。
女人朝那两个男的说了几句，两个男的便朝电梯间走去，女人则直接走进了办公区。
沈歌的工位距离门口最近，便转过椅子问道：“你好，请问有事吗？”
女人掏出手机瞧了瞧，取下墨镜，露出那张颇为漂亮的脸，接着在手机上按动几下，看向沈歌说道：“是你了……沈先生，方便聊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