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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国部队在用的枪械火炮,都比较看谁打得更准,打得更远为胜。在军校各科学习的都还行,一年多后,交换结束,回了本校,两边的学校都给了毕业证书。其实学到知识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开阔了眼界,真真的看到了别人强大的地方,以及为什么会这么强。还有就是学校里学术气氛浓厚,学生们思想也很活跃,教授和学生之间彼此交换看法,教授并不以自己先至者的身份以势压人,强迫学生必须接受自己的理念。大家交流融合后,查漏补缺,都受益良多,虽说大多是教授的观点更胜,期间亦有学生胜出者,教授却往往更加的欢迎这种有思考能力的学生,可以说是多元广博,兼容并蓄。在这么些年求学的过程中,也慢慢的了解到,其实在西洋,技术、科学的最活跃之地是容克国,思想文化的最活跃之地却在意利国。于是在学期中间和一些西方节假日里,自己也有到这两个国家走了走,小住了一段日子,在有名的城市里也四处看看,听了别人的讲座,也去过他人的沙龙,收集了一些他们的著作和论述。技术、科学的前沿需要有足够的专业积累,这方面听起来一些是凭兴趣,一些是出于猎奇,看看又琢磨出什么新东西,这新东西又有什么应用,虽好些个东西并不能真正的听懂,只是仅仅听这些方面的前景,不但阔大了识见,更是拓展了思维,可以从某个角度去看,去思考问题,有些是突破口,有些是误区,在思考的过程中,获得思想的愉悦。当然了,短期的休息日啊,下学后的空暇之类的,也做一做勤工俭学这些事情,打些临工,总也不好事事都要找族叔伸手,另外一个方面自然也是很好的,只有通过这种日常生活的接触,才能更好的融入他们的世界,对他们的当初的那份神秘感才日渐消散。有时候也去品味那份内外的差别,当然了,这种差别不是孰优孰劣或是好坏之分,只是一些对底层事物的不同看法,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和思考问题而已,反正也是有很大的收获,也算是这勤工俭学的意外之喜。最后,也是尤为重要的一点是,在此期间,思想观念上、文化体验方面上受到的启发尤大,再加上我后来的一些其它的经历,这也是我这最近些年闭目不出的最大原因之一。另外那些其它的西洋国家我也都曾去走过,只是都没有如在兰西、容克、意利这些地方待的时间这般长,兴趣点也多在这种事情方面罢了。要是学音乐、西洋画、西洋史等等的这一类科目的话,最好的或者说氛围最佳的却是到其它相应的国家,才好学到更好更全面更前卫的东西,大家各擅胜场,只看你自身追求的是什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十六章忆往昔(一)(第2/2页)
“在西洋游学时,也是多有受到本家族叔的一些资助,学费、生活费的其实花费也不算小,本家子弟也有几人在西洋几个国家都有求学,不过他们和我又有不同,多是按部就班的在学一些文艺、科学上面的一些课目,也有个学机器的,只是都学的不甚好,幸好都勉强毕了业,只是想要在国外谋个生活却稍稍有些不畅,回国却又大把的人来求,所以他们多是学成后就回了。当然了,其他官派还有自己出资来游学的人也很多,只我和他们往往也是泛泛,交际并不多,彼此只是面熟。他们的学校往往也多是些是地方,局部的多,同校几无可见,再说我又是学院军校的两面跑,所以大家只是彼此知晓,聚会交往时我基本上也不参与,多是本家人讲起才有这么一说。再说我是毕业以后,在兰西学院本系首席教习的推荐下,在当地一家叫做布雷斯特造船厂谋了个助理设计员的职位,这早早的就了业,又把我们学习、生活差不多隔离开来了。我在船厂虽说是个助理,但薪水也是丰厚的很,还有不少出去他国同行甚至是舰队观摩学习交流的机会。布雷斯特造船厂是兰西帝国最大的造船厂,只是在西洋里面,船舰做的最好的是格里斯国,海上实力最强的也是它,兰西是陆上强国,海上的实力相比还是要差一些的。而两国大部分时间里都互有争斗,只是一直斗而不破的,有时还能团结一致,共同对付其他国家。彼时两个国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好多东西相互间也还允许观摩学习,交流之下,也能有不少的收获,对我的影响和启发都很大。在布雷斯特造船厂大约工作了接近一年,只后来通过族叔接到德安府家里的来信,说是父亲生病,情况危殆,要我回家。当时也未想那么许多,也不曾想一直就在兰西帝国生活,早晚也是要回的,再说离国也有些年头,还是有些想念的,除了亲人故旧、同学朋友、节日、饮食这些的,甚至是山山水水,都想的紧。在西洋那么些年,平日里主要就是学习,出门旅行也多是一个人随自己喜欢,走走停停的,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也只是学习,尤其是军校里,和人相交的虽多,但几乎没有亲厚者。西洋人多也没有兴趣去关心其他人的生活学习,船厂做事时虽说接触的人事要更多一些,多也是泛泛,只是和导师亲近些。所以尽管多少有些不舍,却也没什么特别好牵挂不下的,是故毅然绝然的还是辞了工,回国来了。西洋的饮食习惯和节日习俗、家庭观念、纪年甚至纪月、纪日等等的都和我们差别很大,当然高下之说是很无稽的,只是看个人习惯和承受能力罢了,能够随遇而安是最好的。只对我的家学而言,有些桎梏感。幸好族叔通常往来国内外,我家的家学里面也有黄历的测算我也有涉猎,所以黄历日期的一般记下来都还能掌握的到,只每每还要推算半天的,颇有些费事,倒是有些习惯于西洋计时的方式了。每每母亲忌日和春节、中秋的这些,幸都还能一直坚持下来,一直勿忘。再后来又幸好有人肯刊印了国内外对比的万年历,就方便的太多了,不用特意的问讯和推算,只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回国光是路程就花了好几个月,病危之说多半是妄言,这却是在路上也已经想到了,只是自己已经无所谓了,而且已经人在归途了,也确实想回去祭拜母亲,所以就没那么计较。回国到家之后,父亲果然无恙,问询下,也只言道我出国也有五六年之久了,岁数也大了,应当成家了,又举例说你等都成家多时如何如何云云的,便编了个谎,要我回家来。又在继母家中的一个偏户人家里给我寻了门亲事,就待我回国之后,便要成家过活而已。我知道后,除了恼怒之外,也是无法,和父亲拌了嘴后,就自己又走了。在家待的时间很短,恰好那段时间你好像在省城办事,并不在德安府,我们那次就也未见到。我先是就到了这观中住了些时日,这观却是当年我母亲娘家购得,后来因为身体不大好,就赠予我母亲将养之用,只是母亲在生我之后,身体更是有亏,此后多时再未下山,一直到她去世,最终也是葬在了这观后面的后山之上。德安府本家里也是只有她的神位而已,在这里东伯他们又给我母亲另外设立了一个神位,这才使得我们有所寄托。我来陪陪母亲,顺带的也看看东伯他们,东婶是一直跟着母亲的,基本上也极少下山。只在我当年被父亲接下山后,他们因是受着母亲临终所托,方才下山看顾与我一些年头,待我去国游学时,他们一家又回到了观中居住,所以我饭间说东哥儿却是受了我的拖累,也有这一部分原因,我不能尽孝的地方,东伯一家人都替我打点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