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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等着这一天。
女人长的不错，整个身段可以，前凸后翘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脸型一般，要是头发拉下来的话，是个美女，要是一个马尾辫的话，那就是一个大饼子面容。
“那个，你们是要枪毙我么？”
陈凡说道：“那没有，我问你个问题，你们既然扮鬼吓唬人，那为什么，不选择旗袍呢？”
“啊，旗袍呀，你说这个东西呀。”
“对，你的身段很适合穿旗袍的，我感觉。”
“我也喜欢穿旗袍，但是我不太想穿旗袍。”
陈凡眼神盯着。
无数的技能在脑海之中转动着，眼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好像是透明人一般。
陈凡思索了一下，说道：“是不是，你穿了旗袍，太好看了，然后回去的时候，会被人折腾。”
“你真厉害，一下就猜到了。”
“不是很难，多少人？”
女人摇头。
“没几个人，就那个男的，跟着我一起的那个家伙，总是会这样子，我们是一起做事的，那个男的每次我穿旗袍了，回去都会找我喝酒，其实就是下药，我都知道，我悄悄的都没喝酒，我害怕这家伙知道我醒了，会弄死我。”
“喜欢哪个男的？”
‘喜欢呀，挺好的一个人的，护着我的，我知道这么说，你会笑话我，可是我确实是很喜欢，护着我是任务什么的，但是也确实保护我了，我就很喜欢。’“觉得这样子蛮好玩的，每一次给别人吓的尿裤子了对吧，就特别有趣，回去我们喝酒会喝的很开心，但是你知道的，这家伙喝酒抽烟，时间长了，身体就不行了。”
“我是能喜欢的，可是每一次就那么点时间，我自己也不得劲呀，怪不舒服的。”
这话说的其实已经很清晰了。
“这话那个大哥听到的话，估计会心态爆炸吧，姑娘，我和你明说吧，我也不弄挑拨离间的事情，固定给你们钱，还让你们吓唬人，其实这些人是在玩游戏。”
“啥游戏？”
“赌博一下，看一个人会多久死去，就这么简单。”
“有病吧，这群人？赌博这个做什么，不是，我们接到了任务就是，定期的地点去吓唬人，没闲着杀人呀。”
“对，没想杀人，所有人都不觉得是杀人，这正是你们都没报警的原因，恰恰是这个点的，你们所有环节都需要被人看着，可是如果警察这边介入了之后，那么结果就是，你们的危险。”
“啊，如果是这样子，我们出去就是死。”
陈凡点头。
“对，我也不是吓唬，从案子出来之后，我就在警局没出去，我也怕死呀。”
女人主动说道：“你们能抓住不？”
“完全破案能没事，没破案，你们我们不会放出去的，放心吧，在警局是最安全的，配合一下？”
女人主动开口。
直接交代了吓唬了多少人，什么时间点，几号都标注的很清楚。
记忆不会记住几号，这是胡扯，但是呢，如果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是确定的话，那么记忆这边就会获得强化，就会很清晰的记住。
得到了资料之后，陈凡说道：“你估计不会关押多久的，最多就是几个月，出去之后给你介绍对象。”
“真的假的？”
“真的，放心吧，我答应你的，肯定给你介绍的，你呀，被那个大哥折磨的挺惨的，我理解。”
女人点头。
“可不么，一开始我还挺喜欢，后来我就烦了，怪没意思的，那家伙还特别喜欢，就好像是有病一样，有时候吧，我假装睡觉是不是，那个男的，还坐着叼着烟，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弄的好像，守灵一样。”
张佳佳憋着笑。
两人出了审讯室，东西拿到手。
局长给陈凡竖着大拇指。
这边有警察询问说道：“陈凡，你这么会审讯，那为啥，陈天强很多案子不找你。”
这边，老梅给了这个警察脑袋一下。
“什么都指望陈凡，陈凡绝对会累死，你们不知道进步么？”
一个人变强没意义，集体变强才是核心。
但是只要搞到了整条线，那么曹曦就可以找人了。
找谁，被害者。
酒吧，游艇，各种区域，网只要下去，答案自然就清晰起来了。
但是案子在三天后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变故。
曹曦受伤了，被车撞了，运气好，只是受伤。
再医院这边，处理伤口的曹曦看到了张佳佳和陈凡。
“没啥事，就是打石膏，我走路不碍事的，我是用脑子的。”
张佳佳黑着脸。
陈凡点头，默默的走出了医院。
张佳佳没跟着。
苏盼也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