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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觉得是孩子的错，不是自己的错，这样子的父母，怎么可能赚钱，对了，你们可以调查一下这两个人的行动轨迹，还能抓赌。”
“熬夜，香烟环绕全身，我闻到了最少七八种香烟的味道。”
警察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在棋牌室这边才会出现这么多香烟的味道。
棋牌室这个东西，算不算赌博，这东西，可是说不准的。
“女儿送进来，签署合同，拿了钱，这就是买卖，你怎么觉得，合同签署了，就不算是人口买卖了。”
“合同不合理，不清楚么？偶，对了，你们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子说道：“我自己女儿，我乐意怎么弄，就怎么弄，你管得着么？”
陈凡指着眼前的男子笑着。
直播间无数观众，炸锅了，彻底的疯了。
有些人直接放下手机，冲出了屋子。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越来越多的人，再陈凡附近的观众，纷纷的前来。
大家围绕在一起，里三层外三层。
畜生东西，这就是个畜生。
“在我眼中，催婚和眼前的事情，没任何的区别，当然，我懒得去说那些东西，还有你们这些人，出来做什么？想要做违法的事情？这两人犯错，处理的事警察，而不是你们。”
大家伙看着陈凡。
眼泪婆娑。
也有愤怒。
“都好好回家，好好上班，给我陈凡一个面子。”
众人这边慢慢的散去。
一个警察，一个法医，可以几句话，让大家伙相信他说的，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牛的事情。
众人离开。
人被带到了警局。
而陈凡没有审讯这两个人，而是和李明，来到了一个男子护工的审讯室之中。
“你来了？”
“恩，审讯的如何了。”
“额，有点尴尬，死活不开口，就是觉得，自己的领导会拯救自己。”
陈凡说道：“不配合，那就直接按照证据走程序就好了，不配合的，我记得法官都是重判的，恩，就这么定吧，去审讯下一个，反正，这边，名额就这么几个。”
男子说道：“等一下，等一下，陈凡，你们不再问问了？什么名额？”
“集体犯罪，有重轻，主动交代的自然是惩罚比较少，不配合的，自然就是重了，有问题么？”
男子说道：“我交代，我交代。”
“长话短说，我问一下，你睡了没？”
“睡了。”
“为什么睡了。”
“爹妈都不要，我玩两下能怎么了，大家都这么干。”
“好看么？这些姑娘。”
男子说道：“真的好看，我和你说，这样子姑娘，要是在外面，我根本得不到，加好友都难，再这里，我随便玩，她为了让我不打她，什么都给我做，哈哈哈哈哈，卧槽，我怎么说了。”
陈凡没有告诉男子为什么他会说，直接说道：“恩，一会你把名单写下来。”
李明黑着脸，说道：“怎么回事。”
“之前那个森林里面的气体，忘记了？那东西，会让人说心里话呗，还能有什么的。”
李明黑着脸，说道：“这样子违规。”
“不重要。”
李明愣了一下，会想着这件事，是吧，这个确实不重要。
陈凡和李明走进院长的屋子之中。
摄影师也跟着进来。
院长倒是很平静，看着陈凡，说道：“有什么想要询问的？”
“对了，你送了几个女人出去……”
院长愣了一下，说道：“你是说治好的么？”
“那没有，我说的是，你送给领导多少个女人。”
“你要问我这个？”
李明也傻眼了，不是调查谋杀案子么？
陈凡说道：“是的，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回答不回答，都不影响最终判决。”
院长说道：“我办这个东西是拿到了文件的，并且所有手续都是合理合法的，不会对人身体造成损伤。”
“是出现了一些事情，但是那些是员工个人行为，我并不知情。”
陈凡说道：“恩，说的挺好的。”
陈凡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点燃了香烟。
摄影师这边也好奇，陈凡很反常。
这边，李明也好奇，瞬间，李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陈凡……你，是不是，是不是预料到了什么。”
“预料？这种事情，需要我预料么？”
这时候门被推开，一个警察，满脸惊恐，说道：“出……出事了，出事了。”
陈凡说道：“死了几个。”
“四个，死了四个，一个小子，回家杀了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自己报警，等着我们去抓呢。”
陈凡说道：“恩，去吧，分点人去，别都去。”
“为什么？”
陈凡说道：“还有别人会行凶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