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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老男人转移到他弟弟身上。
赵嘉言其实很要面子自尊心也强,被她冷淡处理个二六八次就会放弃,他现在还这么起劲,基本都是赵础的功劳。
一个小孩吃饭不香,有时候想吃,有时候又可吃可不吃,没那么想,但两个小孩就争了抢了。
尽管如此,跟赵础相比,赵嘉言依旧是好对付的那一个。
苏合香想,也许这里面除了赵嘉言的年纪性格,还有他们没进行生命大保健的原因。
一旦她在他的世界贴上“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是她让他从男孩到男人”的标签,好像就特殊化了,难搞了。
所谓的雏鸟情节。
真庆幸赵嘉言几次露出那心思的时候,她没同意没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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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言苦命的,跑过来什么也没干着,就带走了他哥。
兄弟俩走出公寓楼,谁也没理谁。
小的大步向前,兜里耳机线掉出来一大截,随着他走动晃来晃去。随时都要整个掉地上,让本就干瘪的钱包雪上加霜,迎来惨重一击。
“在打工?”
赵嘉言揣测他哥半边脸的红肿由来,背后的声音让他头皮一紧。
“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竞争关系,找我要钱矮一头?”赵础走上前,淡淡道,“骨气值钱,面子也值钱,那就自力更生吧。”
以为会被教育一顿再给一叠票子的赵嘉言:“……”
赵础心情很差,弟弟那么大个人了,做个兼职有什么不行,精力太旺盛就该消磨消磨,免得乱蹦跶。
他十五六就跟着师傅搬砖,不也过来了吗。
赵础把弟弟拖出来的耳机线塞回口袋,他去停车的地方,低头掏出爱立信发短信。
[不要和不认识的人玩,我给你买玩具。]
正式严肃,没有半分逗弄调情,甚至不会让人感到黄。
苏合香看了那条短信,她没当回事,哪知道一个礼拜后她晚上回来,门锁上就挂了个袋子。
不是吧,真买了?
苏合香把袋子取下来,指尖挑开袋口往里瞧一眼。
真买了。
除了玩具,还有个纸条,上面的内容是告诉她怎么使用,怎么清洁。
没一个错别字,八成是写废了不少。
【不要放到锅里煮,开水冲烫就可以消毒。
虽然玩具和套不是一个材质,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别放进去了。
就玩我以前总给你揉的小东西。】
苏合香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娄。
有病,要他说啊,她不知道的啊?
还小东西,没名字的吗?
苏合香泡了个澡出来,拿走被她冷落在餐桌上的小玩具。
房里弥漫着沐浴露混合洗发水的香味,苏合香开电脑上网输入玩具名字。
不是三无产品,是外国一牌子,能买差不多两部她用的诺基亚。
挺奢侈。
苏合香刷了刷网页就把玩具拿去卫生间,又拎了个热水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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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七点半开门,刘明早早在等着了,她把店里成套衣服拆散重新配对,配成几对的时候,苏合香才来。
刘明到门口叫她,和她闲聊几句,忍不住地咂嘴:“妹子,你今儿个精气神蛮好啊。”
苏合香随口说:“换了擦脸的。”
“哪个名字的?多少钱?”刘明问完就说,“算了算了,我不买了,我这个月要省着花。”
苏合香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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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指指门头:“换个名儿,叫‘衣恋之家’怎么样?”
苏合香不解:“小刘服装店挺好记,干嘛换。”
“我打算走中高端路线,拿进价贵的卖。”刘明见有人过来,就把苏合香拉到店里,“叫价三位数,就是一二百这样。”
苏合香说:“商场的东西主要是卖给大学生的,他们平均一个月生活费才四五百,哪有钱买三位数的衣服。”
像市面上常见的真维斯,美特斯邦威,以纯,阿依莲,森马这些不会开在哪个大学里,几乎都集中在客流量大的步行街上,各个店人来人往。
品牌的在大学里卖不动。
苏合香不明白刘明为什么要折腾:“你不是一直卖得挺不错嘛。”
“哪有,那词怎么说来着,对了,虚假繁荣。”刘明把从家里带的苹果分她一个,“有时候忙活半天去掉进价,就赚个十几二十块。”
“更别说很多时候卖出去一件,赚三五块的了。”
苏合香拿着苹果问她:“刘姐,你真想好了?”
“老早就想了的。”刘明的心态看着很好的样子,“不行再转回去。”
苏合香打量刘明店里衣服,去年积的冬装还在卖,以长短款毛衣居多,两根杆子上挂着的长袖T恤全是十五一件,白色纸板上写的清清楚楚。
春装在显眼位置。
二楼有几家服装店,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走薄利多销路线,卖的是年轻款式,刘明搞特殊是一步险棋。
苏合香听着刘明的策略,没人乐意在自己热情高涨自信满满的时候被泼冷水。
她们都开店,卖的东西却不一样,不好说多。
苏合香思索一番,最终还是没提建议,希望刘明的这个大胆尝试能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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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雨瓢泼,大学生们从外面带进来的水汽在商场扩散,弄得哪儿都湿湿的。
苏合香倒是不讨厌,青春气息太吸引人,她托腮坐在收银台,对每一个进店的女孩投以笑脸,和她们说话也柔柔软软极具耐心。
赵嘉言翘课来送伞,怀里抱着大包零食,他进来就神气道:“我哥暂时都来不了了,工地出事了。”
苏合香看他一眼。
赵嘉言的嘴角压不住:“有个工人从脚手架摔下来,送医院了,所以我哥没法过来找你了。”
苏合香又看他一眼,匪夷所思道:“你幸灾乐祸什么,你哥是包工头,他底下工人出事,怎么都要他赔钱,搞不好一年白干,你跟你哥一家的,你们不是一条线上?”
赵嘉言被数落成了孙子。
“老板——”有女生喊,“你来一下。”
“怎么啦?”苏合香过去,“要上面的卡子吗?我给你拿。”
赵嘉言把零食放收银台里面,他到门外护栏边刷手机,认识他的和他打招呼,他爱答不理,挺吊。
店里没人了,赵嘉言才进去,他不是刚来时的春风得意,灰溜溜道:“香香姐,你训我训的,像我嫂子。”
苏合香在把卖掉的饰品补上。
赵嘉言站她身边,俯视她头顶小发旋:“我也有不开心的事儿,我手机上的情侣挂件丢了。”
苏合香细白的手拿着镶钻的夹子:“早分了,跟谁情侣呢。”
赵嘉言委屈死了:“我就是留个念想。”
苏合香当没听见,并